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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成就,離不開背后的賢內助吧?!?/br>江跖對上對方帶笑的注視,垂下視線,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他走出包間,這才將手機從口袋里摸出來,靜音模式下多了很多條未接來電,雖然并不是相同號碼,但是備注卻是出乎意料的一致。一股濃烈的不安涌上心頭,江跖回撥了一條最近的通話,接通后問:“怎么了?”保鏢的聲音自那頭傳來,語氣倉促:“謝公子逃了?!?/br>電話里男人的聲音一窒,再開口時如墜冰窟,聽得人脊背發毛:“什么時候的事?”保鏢大概將事情的發展經過描述了一遍,江宅嘈雜陣陣,期間還摻雜著田醫生抱怨一般的嘟囔。江跖雙目微闔,將眸里反射的兇光盡數掩去,面色暗沉下來,凝重的有些駭人。“找一下田醫生的手機定位,看看人在哪里?!?/br>第67章我接著你。洛市降溫,又陰天下雨,在外頭淋濕了雨再經受涼風一吹,不一會兒就要冷透了。腦袋一熱做出逃跑這種事,要是被江跖那瘋子知道了估計又得動怒。謝晚松在外頭游走了一會兒,江家的保鏢動作很快,確定他不在臥室床上老實躺著之后便在他下車的附近展開了搜尋。這里曾經算是舊城區的娛樂中心,即便是放在現在人流量也極大,現在正趕上下班又是下雨,放眼望去只能看到一面面七彩斑斕的傘,在這樣的環境下找到一個人可謂是大海撈針。孕期Omega第一階段是季度需要Alpha安撫,第二階段便是對于外來信息素的抗拒,無論是來自別的beta抑或是Alpha的信息素沾染到Omega的身上都會使他們感到不安,尤其是在這樣人流往來頻繁的地方,對于缺少自己Alpha信息素庇護的懷孕Omega而言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謝晚松現在正處于第一階段與第二階段的交接過程,所以江跖在安排保鏢的時候刻意囑咐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就連beta醫生的到來都要噴上抑制信息素噴霧。口罩浸水后的潮濕感敷在臉上的感覺并不好受,他將口罩摘下扔掉,徘徊在大街小巷之間,自從這邊沒落之后,漸漸發展了不少夜店與酒場,算是半個紅燈區,在天氣晴好時經常能見到打扮花枝招展的妖艷女郎站在街邊不時對往來的過客拋去火辣風sao的目光,即便是在這樣的雨天里也偶爾能看見高挑嫵媚的人影。也許是他臉色過于蒼白,或許是身上散發的信息素氣味太重,竟然真的有Alpha前來搭訕,撐著傘到他頭頂,好像是救助一只落雨的鳳凰,謝晚松輕嗤一聲徑直繞過,片刻不停留。謝晚松目前對于beta的氣味還不算太敏感,可陌生Alpha的氣息卻讓他異常難受,冷風順著衣領的縫隙中灌入,謝晚松明顯感到自己的腹部隱隱作痛起來。腹痛的感覺讓他突如其來一陣心慌,他心里默念著之前田醫生給他開的安胎養身的藥方,進了附近的藥店,可惜田醫生說的都沒有,只能開了一盒安胎沖劑。外面冷,他無法在外面呆太久,奶茶鋪等一系列可坐的店里人滿為患,信息素味讓他如坐針氈,無奈之下只能就近找了家小旅館。這條街道上旅館眾多,大大小小數不勝數,大多數都不需要身份證登記。謝晚松大學之前還在這種地方住過一段時間,草草地登記完領了鑰匙上樓。單人間狹小擁擠,設施還算干凈,他打開空調,調整到暖風,然后把身上幾件濕掉的外衣脫下來,順手掛在了椅背上。隨后從飲水機接了熱水,沖了一包安胎藥,喝下后就鉆入了被褥,掏出了手機。他想了想,率先給謝依然打了電話過去,洛杉磯比中國整整早出十五個小時,此時此刻對于謝依然而言算得上是清晨,故而嗓音還帶著些許尚未清醒的倦意。謝依然的聲音軟綿綿地自電話那頭傳來:“早安,小松?”謝晚松一聽見她這句遠在大洋彼岸的問候,聯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登時一陣委屈瘋狂涌上心間,就連鼻尖都酸澀起來,所有言語一時哽在喉頭,聲音沙啞喊了一聲:“姐……”謝依然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謝晚松情緒的不對勁,原本的困意也散了七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謝晚松總不能真的將自己懷孕,被江跖禁足在家的事情如實道來,怕謝依然為他擔心,停頓了片刻,只能說:“沒事?!?/br>“怎么了,是不是小甜麻煩到你了?還是撞到了什么麻煩?”謝晚松喉結微微一滾,感覺自己連聲線都在顫抖:“小甜挺好的,都沒事,就是想你了打個電話問問。我這邊等會還有約,先不打擾你休息了?!?/br>他說完這話,不等謝依然給他回話,就掩飾一般匆匆掛掉了電話。謝晚松將手機壓在胸口緩了幾秒,這才重新將頭抬了起來,打開了手機,正準備給林風打個電話來接一下自己,還未等將號碼按出去,手機屏幕便忽而暗了下去,再顯示時屏幕上浮現出來幾個字:強制鎖定。他惱羞成怒地敲擊了幾下,再發現并沒有什么成效之后,氣急敗壞地扔到了桌子上。剛剛吃下藥物的藥勁起效,隨著身體漸暖,大腦也變得有些混沌,四肢虛軟無力,困意襲來。謝晚松眨了眨眼,顧及腹中胎兒,不再強撐,干脆掀過被子睡下了。有什么事情等到醒來再說吧。他渾渾噩噩地想著,任由大腦徹底放空。這間小旅館外表不起眼,甚至看起來破舊,可暖氣卻是真的足,睡夢中像是滾在一片火之上,渾身都出了汗,可漸漸的這股熱意卻消沉下去,甚至有些無端發冷。謝晚松是被一陣兇猛的敲門聲吵起來的。他撐開眼皮,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太陽xue隱隱作痛,渾身酸軟,喉嚨里也似是有什么東西哽著一般不舒服,竟是比睡前更要難受一點。他下意識去摸索手機,想看看自己睡了多久,無奈這一次手機是徹底黑屏,房間里沒有表,一時有種睡到地老天荒的錯覺。敲門聲再一次響起,一時間將他游離至天外的神智給拉扯回來。謝晚松清醒之后第一反應是江跖找過來了,但很快就否認掉了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雖說江跖有時發起瘋來總有些不管不顧,可心里多少還是顧及著他肚子里這個孩子,做什么都會留些余力,不會做出這種駭人舉動。敲門聲還在繼續。緊接著男人難聽的叫罵聲便自門外響起:“隨處發情的臭婊/子,老子知道你在這里,要是讓老子進去了,非得弄死你!”這聲音里帶著渾濁的醉態,這人顯然是醉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