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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坐下,別擱那不識好歹!”謝晚松之前喝了些酒,此刻多少有些興奮。他挑了挑眉,控制欲上頭,用力將男人拉到沙發上,然后雙腿一跨,就著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勢,攬住對方的后頸與他親吻。對方大概沒料到他尺度如此大的舉動,整個人都幾乎僵直成了一塊木頭。謝晚松舔開男人的唇齒,其中是一股淡淡的的煙草味道混合著清淺的雪松香氣,非常好聞。他的呼吸流連過耳畔,吹了一口氣:“別掙扎?!?/br>而后輕咬著對方的唇,雖然面具遮蓋著面容看不清楚神情,但是男人的呼吸卻明顯的急促了起來。若是仔細看,能看到謝晚松看似動情的眼眸下閃爍著揶揄促狹的光芒。如若剛才眾人還是“有點新鮮”,那現在直接徹底炸了,動靜險些要翻了天,一時間AO信息素在狹小的房間里迅速炸開,變成一簇撩撥的火焰。謝晚松用手背擦了擦嘴,而后施施然的起身。“我喜歡他?!彼匀欢坏貭科鸱丈母觳?,彎唇一笑,上挑的眼角勾人至極。“我們找個地方解決一下?”第16章你對誰都這樣?謝晚松帶人剛出門就遇上了月上會所的經理,正在訓斥哪個做錯事的年輕服務生。“這點事都辦不好,誰給你過的培訓?!”有人在一邊兒可勁兒往身后使眼色,那經理滿臉不耐地轉頭一看,就看見謝三少正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幾位少爺都是這兒的???,經理對他已是十成的眼熟,當即笑花了一張臉。“謝少,您是…”謝晚松抬手松了松領口:“給我們找個房間?!?/br>那經理聞言喜笑顏開,點頭哈腰地帶著二人來了一處安靜偏遠的包間,走之前還不忘了瞪了一眼態度木訥的服務生,示意他長點心,機靈點。這房間名字叫“江海岸”,文鄒鄒又裝模作樣地讓人直想笑。謝晚松帶著人走進去,剛把門帶上,摸索著墻上的開關,還沒等著打開燈,就感覺后背被人用力推了一下。謝晚松輕笑道:“寶貝兒,燈都沒開,這么性急?”平日里謝三少聲線清冷,總是帶著一絲冷嘲熱諷,說狠話時尤其能讓人心生涼意,可此刻卻是輕佻至極,輕輕松松就把人體內的欲/火勾引了出來。背后人沒有講話,而是扯著他的胳膊一把將他摁在桌子上,然后強硬地撈起他的胯骨。身下桌子不堪重負,桌腿在大力下難以控制的往前走動,摩擦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謝晚松便迫不得已抓緊了桌子,高高翹起了胯部,西服褲下包裹著圓潤的臀部。對方力氣極大,謝晚松根本掙扎不開,如同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一樣,往后擰動身體,卻猝不及防貼到了什么硬物。謝晚松打了個哆嗦,剛要開口罵人,就感覺背后人威脅一般頂了自己兩下,一下把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他終于忍無可忍:“江跖!”謝晚松一臉惱羞成怒,恨不得將身后人皮都剝下來的模樣,哪里有半點兒剛剛賣弄風情的樣子。房間的燈“啪”一聲被人打開,昏黃的氛圍燈下男人一把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面具下面容冷硬深邃,可不就是江跖那張臉。對方此時就像是捕到獵物的兇猛野獸,細長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雖然謝晚松很不想承認,但此時此刻自己就是那只被人虎視眈眈的獵物。和平相處這么久,都快忘了江跖是血里帶著野性的Alpha,是頭兇獸,不是家養的寵物。想起自己剛剛過火的那番舉動,謝晚松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不禁一陣發怵。即便是江跖現在強行標記他,可畢竟是未婚夫的身份,自己又能跟誰哭冤?江跖依舊維持著剛剛的動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我?”他嗓音低啞,語氣雖是一如既往的冷,卻在如此氛圍下摻雜了幾絲要命的性感。“不然呢?”謝晚松被迫困在男人強而有力的胳膊與桌板之間,這幅屈辱的姿勢令他不適,一方面想要掙動,就怕摩擦到身后的江跖,只能硬著頭皮干巴巴地趴在那里。“所以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謝晚松雖然在笑,笑容里隱隱帶著怒氣。他握著拳的手微微顫抖,顯然是怕了,可笑表面上還裝著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他聽見江跖冷冷哼了一聲,隨后限制著自己的那股力量隨即消失了。謝晚松匆匆起身,站在離江跖遠一些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像只被人激怒的大貓,悄無聲息地露出了利的爪牙。他原本整齊的襯衣上此刻滿是褶皺,嘴唇也由于之前的親吻而微微發紅,他此刻沐浴在氛圍燈的照射下,就連此刻氣急敗壞的神情都顯得十分旖旎。“你怎么會在這里?”謝晚松這樣問著,手卻不自覺地往身后的啤酒瓶摸去。江跖的目光從他背后一掃而過:“干活?!?/br>“你不是黑戶嗎?”江跖一聲不吭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證件,啪扔在桌子上,上面赫然就是謝晚松給他辦的假身份證。謝晚松:“……”江跖嘖了一聲。他在“月下”酒吧呆久了,服務工作干得順手,原本只是想找個正經酒吧打份零工,剛剛上任第二天,推開房門時意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容。被一眼認出就算了,還被當眾狠狠調戲了一頓。謝晚松的唇帶著涼意與酒氣,唇瓣柔軟,貼上來的那一刻能聞到清爽的男士香水與夜合花的香氣。江跖一想到謝晚松這些隨性舉動都是信手拈來,心情里有一種什么東西被玷污一般的厭惡。江跖移開視線,遮掩了眼底的反感,問:“你對誰都這樣?”謝晚松冷笑:“與你無關?!?/br>他說完這話就往床上一坐,摸索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口煙。原本謝晚松只是找個借口出來透個風,畢竟那幫人的信息素亂七八糟在房間里亂竄,自己難免會受到影響。原本他發情期愈發頻繁,再高濃度的抑制劑總有一日會徹底雞肋?,F在身邊又多了個Alpha江跖,身體收到信息素若有若無的刺激,竟變的更加敏感。對江跖做的那些事也只是一時興起,覺得整他好玩,想看看這木頭一樣無趣的人還能正經到什么地步罷了??蓵r間一長,就真的不知不覺就把江跖當成了身邊人,丟掉了警戒之心,還真是白癡的可以。謝晚松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江跖發現,男人掐煙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看來剛剛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