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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望畏第一章野獸一樣的喘息,混亂陰暗的房間,錐心一般的疼痛。“不要!求求你!唔!不要!”……我又一次從這樣的噩夢中驚醒了。枕邊都是汗水,黏膩潮濕,厚實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光,不知道有沒有到天亮。“滴滴滴,滴滴滴?!笔謾C響了。“喂?”“喂?俞鶴?這個月的稿子你打算什么時候交???拖了幾天了?”“哎,這不是我這幾天發情期嘛!緩幾天吧呂大編輯!”我猛的坐起來,扒了一下窗簾看了看外面,唔,好刺眼。“我記得你前兩個星期剛剛用發情期糊弄我呢?”那邊似乎在吸煙,我聽到了煙草嘶嘶燃燒的聲音。“額…明天明天一定交稿!”說完我便掛了電話,把手機隨便扔在了地毯上。其實我用發情期這個借口拖稿不是一次兩次了,呂景致每次接受我這個借口,但是我倆心知肚明,我不會有發情期了。我是個omega,初中第一次在學校發了情,那時體育課,被學校里一個不認識的alpha從cao場拖到了器材室,強行標記了。無論我怎么求都沒有用,當時因為發情還有alpha信息素的作用,渾身無力,只記得被標記的痛楚令我渾身發抖,之后就失去了意識。等我再次醒來,是在醫院里。學校為了掩蓋這次事故,把我開除了,那個alpha也不知蹤影。我本來就是被收養的,結果收養我的養父母又把我送回了孤兒院。在那之后的我被噩夢纏身,夢見的都是那個陰暗的器材室,和alpha猛獸一樣的喘息。抑郁難當,我把我的故事藝術化寫下來貼在網絡上,竟然意外的廣受好評,說我的作品飽含抑郁卻又治愈人心。每次看到這樣的評價我都覺得很無奈,哪里治愈?我只不過甘心死掉罷了。后來陸陸續續有雜志社找我約稿,我能夠養活自己了,便在外面租啦一個房子,平時就悶在里面寫稿,大部分時候還是發呆,我不敢睡覺。和那些雜志社的合作都很愉快,和呂景致的合作是最愉快的。呂景致是個三十歲的黃金單身alpha,金牌編輯,第一次在咖啡館見面的時候著實讓我眼前一亮。因為之前見過的編輯都是地中海啤酒肚的油膩beta大叔,而大概是因為呂景致是alpha的緣故,很帥,很有氣場,在咖啡館里不停有人側目看他,不過我對alpha不感興趣,甚至有點畏懼,即使他長得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在不拖稿的時候,我倆關系還算不錯的,有的時候會一起去酒吧喝酒,他會不停的被一些omega搭訕,但是他總是冷冰冰拒絕,我就在旁邊笑著看那些被拒絕的omega委屈的樣子,挺好玩的。我脖子上一直系著一個黑色的寬帶項鏈,是為了遮住那個被標記的腺體,即使現在有技術可以去除標記,但是風險很大費用很高,反正我準備孤獨終身了,這個疤留在那里,也沒什么不好。呂景致每次和我喝酒都會喝醉,也不知道他一個alpha怎么這么不能喝,每次喝醉了,他都會笑瞇瞇的隔著那一層項鏈摸我后頸腺體上的疤。我雖然有點抗拒,但是還是任由他摸。“怎么?想咬我?晚了哈?!蔽乙矔盟染频臅r候調戲他,不催我交稿的他還是很可愛的。每到這個時候他都不說話,摸了一會兒后就會在那里輕輕的啄吻。我對這個動作很害怕,幾乎到了能夠顫抖的地步,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起那時被強行標記的痛苦。而呂景致他也總能感受到我的顫抖,他會在啄吻過后在我耳邊喃著:“別害怕,鶴,別害怕?!?/br>喝醉之后我會讓他在我家里過夜,因為他已經醉到說不出來自己的家在哪里了,所以每次都是我把他連拖帶抗弄到我家,往地毯上一扔,就等著明天他自己醒酒。我其實不想讓他住我家里,每次干脆想把他直接扔在街上,反正他一個alpha也吃不了什么虧,因為每次他宿醉醒的都比我早,醒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醒叫我寫稿,一點也沒有住在別人家給別人添麻煩的內疚感。不過把他帶回家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他能把我從噩夢里喚醒,而不是讓我生生被噩夢嚇醒了。我還挺希望能每天有人叫我起床的。第二章把手機扔到地毯上后,我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有點餓了,起身煮了包泡面,今天得把稿子寫完了,拖太久了,不過幸好只剩一點結尾了。頭有點痛,泡面放在桌子上打開電腦,又盯著稿子發了會呆。上手開始打字。手機亮了一下,是呂景致的短信,說馬上過來看我寫稿子,不寫完甭想讓他走。“我拒絕?!蔽一氐?。“呵?!蔽夷芟胂笏谑謾C那一邊欠揍的笑。……“砰砰砰?。?!”我沉浸在中,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門被重重敲擊的聲音,我嚇了一跳。“誰?”忘記了呂景致說他要來。反射性的問了一句。“開門?。?!”是呂景致的聲音,我從來沒有聽過他這種口氣,焦躁,粗重。我慌忙的把門打開,呂景致的整個身體就壓了過來,緊接著門又被他反手狠狠的關上了。“你怎么了?”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頭放在我頸窩,呼吸粗重的打在我的脖頸上,有點灼熱。“你?”我聞到了微弱alpha信息素的味道,自從我被標記以后,對信息素的味道就不是很敏感了,一般情況下我是聞不到的,我現在若隱若現聞到了,那想必對平常人來說一定很濃。“呼…呼…”呂景致喘著粗氣試圖平定自己,身上在發抖,后背也汗濕了。“你…隔壁那個omega…呼…發情了…”現在的他連說話都很費力氣,我知道他忍的一定很辛苦。我隔壁住了一個獨居的omega,估計是發情被他撞到了,alpha對omega的信息素本來就敏感至極,隨著年齡增長,未配對的alpha對omega的信息素就更加敏感。呂景致現在仍然在我肩上喘著粗氣,隔壁緊緊的勒著我的腰,想必非常難受。“唔…”他開始舔我的脖子,在家里我一般不帶那個頸鏈,我感受到了他游走的舌尖。我把他扶到沙發上坐著,他勒我的腰勒的太緊了,我掰不開,沒辦法只好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摁在我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