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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楚晏姿臉上終于冒出羞紅,過了一會后,她抬起頭,非常認真的看著雍帝,雍帝被她看得一愣,問她,“怎么了?” 楚晏姿正了正臉色,十分認真地對雍帝說,“皇上,不要再這樣了?!?/br> 雍帝像是有些不解,疑惑地問,“為什么?”他是真的不解,為什么這個法子行不通? 楚晏姿朝著他淺淺地笑著,沒有平時的嬌軟,卻讓雍帝移不開眼眸,“皇上,我想正大光明地和你站在一起,而不是靠躲在別人后面,拾取著別人替我當下災難后的恩惠?!?/br> “皇上,你要相信我,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要有著和你在一起的能力,也愿意承受和你站在一起的詆毀和災難?!? 第73章 “皇上,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無所畏懼!” 楚晏姿淺笑著看向他,眼底透著認真和堅定,仿佛如何也壓不倒她一樣, 耀眼到讓人移不開眼目。 雍帝怔怔地看著她,心底又是震撼,眼中微微有著波動,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讓他這般震驚了, 雍帝摟過她, 閉上眸子, 恍惚說道,“好, 朕不會這樣了?!?/br> 楚晏姿靠在他的懷里, 眨了眨眼, 無聲地勾唇笑了笑,她當然無所畏懼, 最后不和你在一起, 她可是要死的啊。 過了好久,雍帝才放開她, 神色恢復平靜。 此時, 白露掀開簾子走進來, 微微發出了些聲音, 提醒他們自己進來了, 走進后, 看著自家小主的表情好像是心情好了些,白露心底松了口氣,微帶笑容問道,“小主,時辰已近正午了,午膳要吃些什么?” 楚晏姿拿起帕子拭了拭自己的眼角,先問了問雍帝,“皇上,你今兒個中午可要在這用膳?” 此時回去已經時辰也有些晚,而且、雍帝看了眼楚晏姿還抓著她不放的手,瞥了她一眼,“朕不留,那你放朕走嗎?” 楚晏姿轉了轉眼珠子,沒有回答他這話,更沒有松手,直接對著白畫說,“我要吃火鍋子,多放些辣,菜品就要一些,青蝦、rou片、尤其是牛rou和羊rou,記得讓御膳房切薄一些,至于蔬菜,那就落葵、忘憂菜吧,其他的,讓御膳房看著上?!?/br> 白露聽著楚晏姿報的菜單有著糾結,這……小主還在休養中,哪能吃這些東西。 雍帝拉了拉楚晏姿,原先因著要摟著楚晏姿,所以他是背對著白露的,此時,他轉過身來,對著白露說, “別聽你們小主的,讓御膳房上些進補的菜色,再添些你們小主愛吃的?!?/br> 聽著雍帝的話,白露才松了一口氣,不給楚晏姿開口的機會,連忙應了聲是,趕緊退了出去,讓人去傳膳。 楚晏姿瞧著她退了出去,也沒有再叫住她,而是斜著雍帝,嬌嬌地哼了一聲,帶著些風情,“嬪妾昨日就想吃火鍋子了,皇上干嘛不讓我吃?” 雍帝嘆了一口氣,扶著她坐好,“你現在身體不好,不能吃那些,等你身體好了,朕讓御膳房天天給你做,好不好?” 楚晏姿撇了撇嘴,嘟囔道,“這還差不多?!?/br> 然后終于舍得放開一直拉著雍帝的手,高聲喊道,“妙琴?!?/br> 妙琴聽見聲音,快步走進來,“小主,怎么了?” 楚晏姿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輕聲而語,“伺候我洗漱?!?/br> 妙琴欠了欠身子,“是?!?/br> 雍帝起身坐到一邊的軟榻上,看著妙琴伺候著楚晏姿洗漱,這個時候雍帝反應過來,剛剛楚晏姿是不著裝扮地在和他說話,想起別的妃子每每都要在他面前打扮得精致、沒有一絲不茍,就不由得挑眉,瞧著她的這副素顏的樣子,他竟然也沒有覺得不妥。 說是洗漱,不過是妙琴伺候著她凈了下面,漱了漱口而已,畢竟她現在還不好下床, 陪著楚晏姿用完午膳,雍帝才回了養心殿,這兩日雖然不用上朝,可是公務卻一點也沒有少,因著昨日的事,再加上今日一直陪著楚晏姿,案桌上已經壓著很多些的公務了。不過因著安撫了楚晏姿,雍帝走的時候心情還算不錯。 雍帝走后,白露將靠枕豎起來,讓楚晏姿能靠得舒服些。 楚晏姿的寢室并不算小,大小算著應該又八十平方這樣,最里面的是楚晏姿的床榻,在旁邊有著一個案桌,再往外去就是一個軟榻,靠近窗戶,是楚晏姿最喜歡待的地方。軟榻的前方放著一個香爐,她雖然不喜歡用香,但是因著這個是雍帝賞的,她就將它擺在室內了。 楚晏姿看了眼那個香爐,又看向白露問道,“對了,白畫如何了?” 白露站在一旁,聽到小主問起白畫,白露也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和白畫從小就認識,有著多年的感情,看著白畫受傷,她心里也不好受,不過卻不能在小主面前表現出來,不然又平白惹小主擔心。 “小主放心,傅太醫心善,今日讓人把白畫的藥方送過來了,說是只要服用半個月就好了?!?/br> 楚晏姿想著藥的那個苦味,心中就有些憐惜白畫,不過這個憐惜也就維持了一刻鐘,因為一刻鐘后,妙琴端著一個碗走過來。 瞧著那碗里烏黑的藥,楚晏姿就苦了臉,皺著眉頭別開眼去。 一旁的白露瞧著自家小主這孩子氣的表現,微微淺笑,勸道,“小主,良藥苦口利于病,您就別抵抗了,早日好了也能早日擺脫這苦澀的藥不是?” 楚晏姿想說自己其實并沒有事,身體倍棒,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根本沒法說出口。 端過藥碗,咬著牙,猛然一口喝掉,昨日是因為要在雍帝面前做戲,慢吞吞地喝著那碗藥,現在雍帝不在,她才不要受那慢性折磨呢。 喝完之后,楚晏姿抿著嘴,皺著眉頭,只覺得口中全是苦澀的味道,連忙接過白露手中的蜜餞,將蜜餞放入口中,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忍著口中的苦澀,楚晏姿心中越發痛恨顏憐玉,又囑咐白露道,“給白畫送藥時,記得也帶些蜜餞過去,這藥也太苦了?!?/br> 白露笑著應是。 巧的是,這個時候傅嚴來了,因著昨日楚晏姿受傷,所以她的脈象改為了一日一請。 傅嚴走進來時,就見著楚晏姿苦著臉的模樣,但是心情倒是說不上不好,心中驚疑,這是怎么了? 楚晏姿見傅嚴進來,眼睛一亮,不等他跪下行禮,就讓他起來,快聲說道,“正巧你來了?!?/br> 傅嚴有些受寵若驚,不解地問道,“珍淑儀這是怎么了?” “這個藥好苦啊,我都要喝不下去了?!背套塑涇浀厝鰦伤频谋г怪?,又瞅向他,軟糯說道,“你能不能把這個藥方改良一下,最起碼不要這么苦?!?/br> 瞧著楚晏姿一臉抱怨的樣子,傅嚴心中微軟,點了點頭,“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