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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才能緩解心頭的不安。慢慢的,他在游泳的過程中想到一個問題。他是一個不善于表達的人。而陸清河,他理智,隱忍,一言一行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這樣想一出是一出的行為,并不會給他帶來安全感,反而會適得其反。他不敢確定這個問題是不是關鍵所在,或者說,他正真不敢確定的,是陸清河對自己是否有心。問題還沒想通,他這樣拼命的游泳,答案沒找到,卻換來了高燒。在醫院碰到蕭杰是個巧合,兩人既是同學,也是合作伙伴。他見江隨病怏怏的,不放心他開車,于是把他送了回來。想到蕭杰說那人吃醋了,他又止不住欣喜,那晚過后的不安好像也隨著高燒退了下去。垃圾桶里,那幾瓶過期的藥突然映入眼簾。他突然如釋重負的笑了出來。看來,現在他們需要的只是時間,建立彼此信任的時間。☆、第二十五章風云的圣誕特刊發行后,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其中陸清河主筆的專欄當中的一文,因為細膩的文筆深入人心,個大論壇和網站紛紛轉載,好評如潮。很多人都說,因為他的都想去烏山看一看那顆特別的圣誕樹,還有不少人都都說想去安寧鎮的福利院看看那些孩子,有人甚至還替福利院發起了募捐。陸清河覺得很欣慰,不過他也很苦惱。因為這次的特刊,使他在業界變得小有名氣,已經有不少雜志社給他來了約稿電話,還有雜志社要出高薪挖角。也有人覺得這次的特刊,變得很奇怪。這個人是羅曼緹。她原本想和陸清河探討一下她覺得奇怪的地方,但是她看陸清河接電話接到忙不過來,只能作罷。特刊的熱銷讓所有人都喜笑顏開,就算公司圣誕節不放假,每個人都還是干勁滿滿。唯獨陸清河。因為,他已經接電話接到手軟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手機號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接二連三的陌生號碼搞的他頭大。直到江隨的電話打來,他才突然從那個忙碌的世界里抽離出來。從那天在17樓碰到他,已經過了兩天了。江隨的電話是自己借口說要相親那天存的,陸清河只存了一個江字。他本想存江總,可是又莫名的厭煩這兩個散發出的距離感。他想過存江隨,卻又能莫名的感受到一種生疏感。這兩種感覺,讓他沒來由的想抗拒。手機刪刪打打很久后,他只存了一個江字。“江總?!标懬搴咏悠痣娫?。“晚上有空嗎?”江隨道。想到17樓門口那個拿著他外套的男人,陸清河突然覺得心里堵的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晚上想回家休息一會?!标懬搴拥吐暤?。“好,晚上我送你回家?!币馔獾?,江隨答應道。陸清河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愣,拒絕的話突然卡在了喉嚨里。“嗯?!彼犚娮约赫f。一入夜,節日的氛圍便撲面而來。陸清河站在辦公室的窗邊,呆呆的看著窗外商鋪里那些五彩斑斕的圣誕樹。辦公室里只剩他一個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站了多久。他以為江隨不會等他了,或者說,以為他已經自己先走了。當他走到停車場確認的時候,江隨卻從車里探出個腦袋道:“忙完了嗎?”他很溫柔,沒有半點不耐煩。陸清河抿抿唇,點了點頭后,打開車門上了車。江隨看著他道:“特刊你看了嗎?”陸清河這才想起,特刊在發行前一天,張主編已經拿了樣本到辦公室,因為自己當時在忙,沒有來得及看。過后自己更是因為一堆電話焦頭爛額,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看過。“還沒來得及看?!标懬搴尤鐚嵉?。江隨打開車里的抽屜,拿出特刊遞給他。和以往簡潔的封面不同,這次的特刊,封面是色彩斑斕的。整本雜志是紅色里面夾雜了星星點點綠色,看起來很有圣誕的氛圍。“蕭杰設計的?!苯S道:“那天你在門口看到的那個人?!?/br>想起蕭杰說的吃醋,江隨嘴角露出笑意道:“打開看看?!?/br>陸清河想起那個人就覺得堵的慌,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聽話的翻開了雜志的第一頁。然而,第一頁什么文章也沒有。中間只有兩句詩,陸清河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過。詩的內容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陸清河愣住。他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哪里看到過這句詩了,那天在江隨的電腦上。他抬眼看江隨,江隨溫柔的笑開道:“這是我給你的圣誕禮物?!?/br>他的話像一陣輕柔的風,讓陸清河心里平靜的湖面泛起漣漪。面前這句與雜志無關的詩句,像沾滿蜂蜜的石子,墜進了心頭那片湖里。那塊石子,咕咚,咕咚,最后,甜進心底。往日與江隨的點滴慢慢浮上心頭,那些畫面也像沾了蜂蜜,讓他沉醉,癡迷,心神蕩漾。你們的關系就有多正當嗎?只怕,是同何知林和齊宇一樣吧!池律的話突然讓他掉進一個漆黑的深淵,深淵里寒意讓他手腳冰涼。“我們睡一覺吧?!绷季?,陸清河看著他道。江隨愣住。陸清河清楚自己在說什么,這句話,他在辦公室里已經想了很久。他清楚自己對江隨的心動,同時,他也害怕這份心動最后付之東流。他想要用最笨的辦法去實踐,這也是唯一能讓他確認,自己的心動會不會被辜負的辦法。如果江隨得到后就拋棄,那自己便離他遠遠的,辭職也好,換座城市工作也好,他絕對不會再去想這個人。反之……如若江隨堅定不移,那他就做這月亮也好,星星也罷,與他流光相皎潔。這像是一個賭,用他的心動,賭江隨的真情。江隨突然笑了,他看著面前的陸清河,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發后道:“好,聽你的?!?/br>說完,解下自己的安全帶,下車替陸清河打開車門。陸清河收起手上的雜志,跟上了江隨的步伐。這間熟悉的房間散發著陣陣幽香,因為那束擺在茶幾上的澳梅。江隨給他拿了一件睡袍后,就轉身去洗澡了。浴室里嘩啦的水流聲突然變得特別清晰,明明不熱,可是他的手掌卻出了一層細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隨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擦著頭發道:“快去洗澡,現在正暖和?!?/br>陸清河點點頭,拿上浴袍進了浴室。撲通的心跳在狹小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