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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向不遠處的喪尸碾壓而去。“司南!”顏豪拍了拍車載重機槍,朗聲笑道:“不下來嗎!我接著你!”司南眉梢微挑,后退兩步助跑,在所有人的驚呼中,閃電般從七八米高的防御工事頂上一躍而下,就地翻滾起身,單膝跪地端起機槍。周戎吼道:“副隊長想挨艸嗎,當著隊長的面撬墻角?!”隨即也跟著跳了下去。地面上喪尸受到活人的氣息吸引,再次茍延殘喘,匯聚成一股沖上山坡,旋即被改造出撞角的裝甲車迎頭撞上,履帶碾壓出腐rou橫飛的道路。周戎落地起身,再次與司南同時開火。他們活生生就像兩座人形炮臺,極高射速讓子彈帶飛快壓進發射筒,猶如飛舞的巨蟒,在車載重機槍的掩護下一步步向前壓去。“不是說秒我么?”周戎在彈殼飛迸中揶揄道。司南漫不經心:“秒你還不簡單?!?/br>“……小司同志?!?/br>“嗯?”“知道為什么以前那些Alpha會被你日得哭爹叫娘嗎?”司南從瞄準鏡后眼睛一橫,正撞上身側周戎的目光,后者嘴角邪氣一勾。“因為你之前遇見的Alpha都太弱了,”周戎微笑道,扣下扳機。——砰!子彈穿越夜空,將裝甲車上春草拋出的汽油彈準確擊爆。熊熊燃燒的金屬片劃出數百火弧,霎時切進了無數喪尸的頭顱!司南瞇起瞳孔,冷冷打量周戎數秒,旋即咔地一聲,把機槍打成了單發模式。“你那個干家務的賭約?!彼麊?,“還作不作數?!?/br>第54章“他倆干啥呢?”郭偉祥在車載機槍震耳欲聾的連發聲中嚷嚷道。顏豪單膝半跪在車頂,邊開槍邊怒吼:“秀恩愛!別說了!我要黑化了!”春草換擋踩離合器,漂亮地撞飛一圈喪尸,將裝甲車停在空地喪尸潮前沿,用力拋灑出汽油彈鏈條。遠處,周戎和司南幾乎同時開槍,在夜空中汽油彈精確爆開,炸成了無數朵致命的禮花。郭偉祥:“副隊長,你聽我說!這不是你的錯!雖然隊長直A癌、沙文主義、看不起Omega,更重要的是臉也不如你……”顏豪:“求求你別說了……”“但司南自、己、喜、歡、??!”郭偉祥扯著嗓子大聲安慰:“所以你不是輸在性吸引力上!非戰之罪,不用難過??!單身狗歡迎你歸團??!”顏豪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啪地斷了,調轉機槍口對準郭偉祥,悲憤道:“我叫你別說了——!”丁實手忙腳亂調轉方向盤,載著車頂上的郭偉祥一溜煙跑了。無數土制炸藥包再次從工事頂上拋出,在黑暗的天穹下墜向喪尸群,隨即被子彈擊中,爆發出驚天動地的連串巨響。周戎松開扳機:“27/27?!?/br>“36/36……”司南斜睨瞄準鏡,輕聲道:“槍型不同,不占你這個便宜?!?/br>周戎剛想調戲他兩句,突然前方又墜下大批炸藥包,兩人同時舉槍射擊。基地土制的炸藥經常扔出去沒反應,容易啞炮,有時需要被子彈擊中才能引燃。周戎和司南背抵工事、肩并著肩,在裝甲車的掩護下擊中那些凌空而下的土黃色包裹,炸藥墜在喪尸頭頂,掀起無數對撞的氣流和火光!活死人潮被掃蕩一空,難以計數的喪尸殘肢摔在地上,猶如下了場腐臭血腥的暴雨。零星歡呼從人群中響起,隨著炸彈和裝甲車清空出的區域越來越大,漸漸形成了雷鳴般激動的呼喊。噠噠噠槍聲一停,周戎笑道:“不行,還是百分之百,這樣下去……”“戎哥!”郭偉祥向山坡下潰退的喪尸群扔出一物,吼道:“終極大招!C4——!”C4炸藥包旋轉著飛向基地外最后一批喪尸,周戎和司南同時轉身舉槍,就在這時,司南閃電般偏過頭,親上了周戎的臉頰。“……!”這個吻堪稱突如其來,周戎食指霎時一松,而司南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砰——C4爆炸了。沖擊波將山坡下所有喪尸絞殺殆盡,同時將他們向后掀飛,重重摔倒在草地上,颶風中枯草砂石蓋了一身。“司小南!”周戎吼道,臉色有點發紅:“你這是在作弊!”司南一骨碌爬起身,得意地眨了眨眼。大批活死人終于被徹底清除,只剩小股喪尸,在滿地尸骸中跌跌撞撞地轉悠,被裝甲車橫沖直撞,隨即被顏豪和郭偉祥點射秒殺。凌晨四點半,喪尸潮清除干凈,生死攸關的基地危機終于解除。犧牲的戰士們在痛哭中被致敬、抬走,機槍手則受到了英雄般的凱旋儀式。尤其當大門緩緩拉開,幾個特種兵駕車回到防御工事內時,蜂擁而上的幸存者們差點把他們從車頂上硬生生拉下來。顏豪:“好好說話,不要動手……”郭偉祥抻著脖子吼道:“來動我?。?!”周戎笑著謝絕了一個來拉他手的激動的姑娘,勾著司南脖頸,大步穿過營地向后方走去,笑道:“這次不行,你賴皮……”司南整個人被周戎仗著身高摟在懷里,一手插兜,斷然說:“沒有?!?/br>“你親我我才手抖的?!?/br>“但我沒手抖啊?!?/br>“你都親我了,怎么一點也不激動?”“干嘛要激動?”周戎斜睨他,司南回以鎮靜的目光。周戎于是想了個主意,說:“那你再親我一下。再親一下就算你贏,不算賴皮了?!?/br>東方天際已泛出了微微的魚肚白,黎明淡薄的天光下,人們熱火朝天地來回搬磚運石、修整工事,周遭一片人聲鼎沸。司南眼睫快速撲閃,周戎知道那是他隱蔽地害羞了的表示——果然片刻后,司南把頭往外一扭,佯作無事望向別處。周戎大笑,托著他的腮,不容拒絕地令他轉回頭來,在唇上印下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你心跳加快了?!敝苋值种念~頭,戴著狙擊手套的食指和中指并攏,指腹按在他頸動脈上,溫柔地調侃道:“——‘干嘛要激動’?嗯?”那一刻周遭人來人往,只有他倆頭抵著頭,氣息糾纏,周戎忍不住又湊近親了一口。“……”司南從緊抿的唇縫中吐出一個字:“碗……”“戎哥洗,戎哥洗?!敝苋至ⅠR哄道:“洗碗多好玩兒啊,戎哥最愛洗碗了!”司南涼涼道:“說得好像咱家有錢買得起碗一樣?!?/br>周戎:“……”“小司同志!”人潮中周戎緊跟在司南屁股后頭,悲痛道:“老子降銜后也好歹是個少校!雖然國家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