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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今晚確實是喝多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問她: “互相折磨?像你這么冷血的人,我能折磨到你什么?難道不是你一直在折磨我?” “原來這樣你也會痛苦嗎?既然痛苦,那為什么不選擇接受?” “只要你不要再說離婚,我們還可以好好的,像從前一樣?!?/br> “不一樣的?!币娝裆袔追竹斎说牟徽?,阮槿覺得今晚跟他談這個問題,似乎很不理智??扇缃駚矶紒砹?,再后悔也遲了。 他咽下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壓抑什么。過了片刻,他平靜地轉身往樓梯上走了兩步,才又轉過頭來,看著阮槿。 “跟我上來?!?/br> “上去做什么?”阮槿在客廳站著,警惕地一動不動。莫名地脊背一涼,她竟然第一次有幾分害怕。 “不就是想離婚么?我把結婚證找出來給你?!彼驹跇翘萆?,臉色已經隱隱沉了,神色陰鷙地盯著她的眼睛。 阮槿糾結片刻,終究還是強撐著,跟他到了臥室。心里卻小心提防著,生怕他對她做什么過分的舉動。 好在,他果然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而是平靜地走到保險箱前,打開,然后很小心地取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 是他們的結婚證。 阮槿心里的恐慌終于消失,警惕性也降低了不少。 他站起身,轉過頭來對著她笑了一下。 見他臉上的醉意不淺,又聽說喝醉了的人思想都尤為偏激,阮槿驀地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看著她,輕輕地呵嗤一聲,“你不是一直想離婚嗎?想把結婚證換掉是不是?想把身邊的人換成另外一個男人是不是?” 阮槿被他這話激的,嘴硬:“我換誰都輪不到你管!” 他的笑容逐漸凝固,眼角更加紅了起來,他沉沉開口:“離婚,你這輩子想都別想?!?/br> 下一秒,他當著她的面,把手中的結婚證撕掉成了兩半。 清脆的撕裂聲在這安靜得有幾分詭異的屋子里格外明顯,一聲一聲地,回蕩在阮槿的耳朵里。 阮槿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眼紅著撲上來拯救,瘋了一樣地喊:“你瘋了!” 他高舉著,她根本夠不到。 不顧她瘋狂的踢打,在空中將離婚證再次撕碎,直到徹底不可挽回,他才說:“遇見了你,我就已經瘋了!” 他仿佛失了理智一般,借著強大的酒勁,將她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整個人壓上去,撕開她單薄的衣衫,用力地吻。溫熱的手掌也不安分起來,伸向身下。 他熟悉的氣息混雜著一大股酒味,在她身上壓著。兩人體力懸殊,阮槿伸手想將他推下去,可他的力量又怎是她所能抵? 她終于徹底崩潰,哭喊起來,要命地掙扎著。 “你看看,你不也很想我?”他通紅著眼,伸出在她身下作亂的手指,給她看。果然還是身體更誠實,她這么快就濕潤得一塌糊涂。 “你下流!”阮槿閉著眼,睫毛緊緊地顫著。 他匆匆做了前戲,已經是難耐,乘著酒意很快切入正題。 “唔……”阮槿只覺得快死了。 眼淚嘩嘩嘩地流下來,她不爭氣地又一次在他下面紅了眼。那雙漂亮的眼眸里霧氣漸漸騰起,卻更加勾.引著他的魂魄。 將近三年的時間,他發了瘋一樣的懷念。嬌小的身軀被他緊覆,柔軟地在他身下顫著。 “夫妻之間的事情也算下流?男歡.女愛是正常的生理需求,這才是人之常情?!边@么久沒碰她,她的身體更加緊致,緊緊地圍著他,他只感覺自己的命都要被她奪走。他的動作狠狠一.挺,時而又緩磨輕柔,折騰得她死去活來,他的聲音低啞著:“難道你想讓我去找其他女人?” “你去……我還能攔著,嗯…啊……” 阮槿用力地抓著他,將所有的恨透過鋒利的指尖留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他卻被她這無關痛癢的抓撓激得更加亢奮,重重地進入她,獨自將愛做到極致。 阮槿的眼睛也徹底紅了,絕望到極致,也不管不顧了。仿佛要將這些年來的壓抑全部釋放一般,重重的踢打著他,嘶啞著哭喊:“跟你睡了一覺,就有了孩子,匆匆忙忙結了婚……現在離也離不掉……嗚……姜臨琛,你這個混蛋!” 他在她身上馳.騁,狠狠地說:“我是混蛋,我是瘋子,那也都是被你逼瘋的!” …… 外面的夜色很濃,燈光若有似無地透過厚重的窗簾透進來,偶爾能聽見一只小蟲的鳴叫。 臥室里,柔軟寬大的床上,兩個人廝打著,放縱著。一強一弱地,在夜色里整合為一體。直到其中一方沒了力氣,這場僵持才慢慢安靜下來。 淋漓到極致的汗水,混合著的酒味,鼻尖曖昧難耐的氣息。才終于轉變成為一個人的溫柔。 第83章 一場淋漓的情.事過后, 兩人都沒了勁兒, 姜臨琛的醉意和怒意也漸漸消減,像曾經一般, 親昵地吻她的額頭。 阮槿連避開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任由他guntang的唇貼上她的,像當初一樣溫柔地吻了一下。身前那樣炙熱的身軀,那樣火熱的糾纏,她卻毫無知覺一般。 夜色里,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 滿是溫柔與愧疚, “對不起?!?/br> 他醉了, 卻也沒醉。 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啞著嗓子打斷:“喝醉了的借口就別用了?!?/br> 她知道他是清醒著的, 不然不會在她反抗時怕傷到她,竭力克制著動作。 他熾熱的身軀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抱起她, 朝浴室走去。 他耐心地替她洗著,她的脖頸,鎖骨, 胸前全是他留下的痕跡。白皙細嫩的皮膚上, 一道道曖昧的吻.痕清晰可見,彰顯著這次戰爭的激烈。 他背上又何嘗不是? 觸目驚心的抓痕,有的甚至滲出了些微的血, 刺得她的眼睛生疼。她緩緩地閉上了眼, 不去看不去想, 淚水卻再次順著水流了下來。 他溫柔地替她擦著背,白嫩如玉藕一般的胳膊,纖長的手。似乎是意識到什么,他的眉頭一緊,握住她的手腕急問:“戒指呢?” 他記得,今晚她還戴在手指上的。 見他急切的表情,她仿佛得到了報復的快感,語氣輕飄飄的說:“扔了?!?/br> 剛剛他強.占她的時候,反抗不了,她一氣之下就把它褪下來,用力扔了。地上是柔軟的絨毛地毯,砸下去也不會有太大的聲,他又正忙碌著,當然聽不見。 她永遠可以輕而易舉的激起他的怒氣,短短兩個字,氣得他肺疼。想到剛剛對她的粗暴,姜臨琛還是忍住,只沉聲道:“把它扔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