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最角落的屋子響起一聲女子的尖叫。眾人連忙趕過去,管理員一腳將門踢開。只見陶琪渾身是血,兩眼無神躺在地上,而溫玉蘭驚恐的站在一旁,手里握著一把尖刀……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大家,太少了,出去喝了點酒眼睛實在睜不開了,明天肯定補上第60章第60章在得知溫玉蘭殺人被當場擒獲這個消息之時,溫瑜是完全不相信的。開什么玩笑,怎么不說他殺人呢?但事實就是這樣,整個女校的人都看見了她行兇,被害人陶琪也確實死了。雖說身為大哥,他應該先去安慰溫玉蘭,但溫瑜心里清楚,現在全蒙陽的眼睛都在注視著他。而且他堅定的相信,自己meimei沒有殺人,這個時候去找玉蘭只能徒增非議。于是溫瑜選擇第一時間奔赴現場,死者陶琪是蒙陽木材商人陶子行的小女兒。雖然水泥的誕生對蒙陽的木材生意起到一定沖擊,但城里本身市場就不大,陶子行又是最早抱緊溫瑜大腿的那一批人,所以他家生意非但沒有受損,反倒賺了不少錢。這也令他更加堅定了緊跟縣令大人腳步的決心,溫瑜辦女校,陶子行第一個就把小女兒送過來了。陶琪和他爹一樣,八面玲瓏,處事圓滑。溫玉蘭被人孤立的時候,她有心交好,二人很快就成了閨中密友。周紈的女兒周翠翠畢竟已經嫁了人,有些話還是不太好說,于是溫玉蘭就跟陶琪走得更近一些。溫瑜到達女校的時候,差役已早早趕來將現場團團圍住。溫瑜心情沉重的走進去,此時陶子行正在幫女兒收殮尸首,見到溫瑜,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雙膝一曲跪倒地上。溫瑜反倒不知說什么好了,剛想開口就聽陶子行對他說道:“縣令大人,小民知道溫小姐并非殺人兇手?!?/br>溫瑜奇怪問道:“陶先生是怎么知道的?”陶子行一臉悲痛:“小女雖是有心接近溫小姐,但時間長了也被溫小姐的品性才情打動,琪兒像我,雖然外表熱情但其實是個冷心腸的。最近一段時間她回家后三句話離不開溫小姐,還跟我說過自己總算是有了知心好友。加上蒙陽城最近風起云涌,我也能大概推測出她這次應該是被卷入到什么事情里了,所以我從沒有懷疑過溫小姐行兇?!?/br>溫瑜心情復雜,他從衙門走到女校這一路,看到的盡是其他人不自然的目光,沒想到如今受害者家屬反倒是最清醒的一個。陶子行又接道:“我這個當爹的沒什么本事,只求溫大人能抓住兇手,以慰琪兒在天之靈?!?/br>“你放心吧,本官定當竭盡所能?!睖罔む嵵氐某兄Z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此時八成就是沖著溫玉蘭去的,陶琪的死……終究是溫家虧欠對面。仵作遞上報告,上面顯示陶琪死亡并沒有多久,甚至據女校之人回憶她們到達只是陶琪甚至還有反應,抽搐了幾下,不過仵作表示那只是死后的條件反射。陶琪是被一擊斃命的,兇器就是溫玉蘭手中的那把刀。溫瑜命人仔細搜查現場,看有沒有什么發現,然后去找女校里的師生了解一下情況。其實算下來,女校中的未婚少女只有溫玉蘭和陶琪兩人,剩下的都是婦人裝扮,所以也不用太避嫌,溫瑜直接將她們聚在一起,省得逐一審問。眾人看見溫瑜神情明顯有些閃躲,可能是擔憂溫瑜因為meimei的事找她們麻煩。溫瑜自己心里也清楚,遂沒有多廢話,直接問道:“眾位夫人能否將當天的事再跟我講一遍?!?/br>大家相互望了望,沒出聲,最后還是周翠翠先開口把她們如何目睹溫玉蘭殺人的事情說出來。溫瑜聽罷松了一口氣:“這么說,你們也沒有看見行兇過程,到那里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是吧?!?/br>周翠翠怯怯的點頭,緊接著下面一個女子反駁道:“不是她還能是誰,當時就她倆,手里可都握著刀呢?!?/br>溫瑜定睛一看,說話的是一個臉色蠟黃,身材瘦小的婦人,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溫瑜平靜道:“確實,我也沒說過必定不是她,只是將事實復述一遍,難不成這位夫人你親眼看見溫玉蘭把刀插、進陶琪身體里了嗎?”女子不屑的努努嘴,沒答溫瑜的話,而是陰陽怪氣的小聲嘀咕:“畢竟是縣令親妹子,就算殺了人最后也成沒殺了?!?/br>溫瑜深知這種人如果硬要跟其掰扯,沒理也要攪三分,現在實在是沒精力理她,就沒再說話。在弄清了怎么回事之后,溫瑜又去問手下在現場發現什么沒有,但結果卻讓他失望了,差役回答現場十分干凈,除了溫玉蘭和陶琪以外并沒有第三個人的印記。現在事情都差不多處理完,他也是時候去找meimei了。溫玉蘭此時被暫時收押在監牢中,因為本身是女眷再加上身為父母官的meimei,所有自動為期準備了一個比較高級的牢房,說是牢房,其實就是個簡易的客房,里面不止干凈還設施還齊全。溫瑜進去后打量了一圈,看沒有什么缺的也就放心了。溫玉蘭此時正坐在床上發呆,看見大哥連忙起身,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么。溫瑜見她雙眼紅腫,頭發也十分凌亂,不由感到有些心疼,于是扶她回到床上:“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越是出了事越要冷靜下來,哥信你?!?/br>溫玉蘭聽到這句話再也忍不住,失聲哭了出來:“哥!陶琪死了!她被人殺了??!”溫瑜小小驚了一下,旋即又感到欣慰,原來溫玉蘭之所以失魂落魄不是因為自己被冤枉,而是好友的慘死,事實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溫瑜靜靜的等她哭完鎮靜下來了,才開口說道:“陶琪現在死的不明不白,什么線索都沒有。如果像抓住真兇,玉蘭你的話至關重要,一定不能有疏漏,全都要說清楚,明白嗎?”溫玉蘭擦干眼淚,神色逐漸堅定:“哥你問吧,我盡量想?!?/br>“好,那你先告訴我你們兩個去二號樓做什么去了?!?/br>溫玉蘭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是陶琪,最近她的狀態有些不對,我問了她好幾次她都不肯說,上午的時候好像又發生了什么事,我看她偷偷的哭,有些擔心,于是又問了她一遍,陶琪說在這里不太好講,要找個僻靜的地方告訴我,然后我們就去二號樓了?!?/br>溫瑜又問:“為什么殺死陶琪的刀會在你手上?”溫玉蘭也很奇怪:“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