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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駁道:“有什么不一定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只要我提出的條件夠豐厚,他們一樣能放了我?!?/br>蘇玉翻了個白眼,芝麻大小的小官不知天高地厚,還提出條件,那幫憨包要是能說的通他早就逃出去了?!半S便你吧,不過到時候他們要是真拿你祭天,你可別來求我?!?/br>溫瑜轉過頭不理他,雖然只相處幾刻鐘,但他已經大概知道蘇玉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用個通俗易懂的詞形容大概就是改造前的溫瓊,家里一個熊孩子已經夠他受的了,他可不想再在別人身上浪費口舌。這邊溫瑜一夜未歸,溫家人雖然有些吃驚,但也沒怎么著急,都覺得自家大哥\\老爺說不定又去巡檢司找徐大人了,看天色太晚就在他那里住下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梅鴻之來拜訪,說他看溫瑜沒來衙門感覺有些奇怪,大家都在討論縣令大人是不是生病了,遂派梅鴻之作為代表前來慰問。此時眾人才感覺到不對勁,要知道溫瑜身為一個工作狂,基本是一年沒有一天不在處理公務,即使偶爾出門喝口茶聽聽書,也是手頭實在無事才往外跑。又派人去巡檢司打探,對方說昨天溫瑜根本就沒來。沒回府,也沒去衙門,巡檢司也說不知道——縣令失蹤了!溫瑜身為蒙陽的定海神針,他現在不見了大家都慌,溫玉蘭急得只掉眼淚,溫瓊沖出去要去獨自找溫瑜。結果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下了。溫瓊看清來人后也開始大哭:“徐大哥!我哥找不到了!”徐敬一臉寒霜,此時的他又恢復到認識溫瑜之前的樣子。眾人看著他的面色大氣都不敢喘?!按耸滦鑿拈L計議,最后一個看到正清的人是誰?”徐敬問道。眾人面面相覷,半晌,一個門子被帶了上來:“回大人的話,昨日黃昏時分,小人曾看見縣令大人出府,但是他沒說去做什么,當時好像也有些不太高興?!?/br>徐敬接著追問:“你看到他從哪邊走了嗎?”“城西,但看樣子不像出城?!?/br>徐敬對梅鴻之道:“挨家挨戶的詢問吧,看是否有人見過他,現在只能這樣了?!?/br>梅鴻之擔憂:“不會打草驚蛇嗎?”徐敬搖頭:“正清是在城里不見的,假如真是被人綁走,有幾個是不認識他的。另外全城戒嚴,任何人想出城都要仔細檢查一遍?!泵辐欀藭r六神無主,還好徐敬給他出主意,于是就吩咐下去照做了。另一邊柴府,晚娘焦急的在房間走來走去。之前的大漢不滿:“你干嘛!走的我頭暈,娘們兒家家的就是經不起事!”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晚娘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罵我!我早說昨天就應該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逃走,接過你偏不,這下好了我們怎么出去!”那大漢反駁:“你說的輕巧,沒人接應能逃到哪去?說到底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第五天……感覺整個人要被榨干了第53章忽悠晚娘聽他這么說,更加生氣,眼看二人就要吵起來。“啪!”的一聲,在上座的一位老者重重將手里的茶盞摔到桌子上:“夠了!如今相安無事,到自己嚇起自己來了,晚娘余七,你倆想吵都滾出去吵!”看得出來那清瘦老人頗有威嚴,二人即使心中不服氣也只能閉嘴。晚娘咬了咬下唇,皺眉對老者說道:“爹,現在我們該怎么辦?”那人竟是晚娘已經死去的父親焦岐山。焦岐山沉思了一會兒:“目前衙門還沒有找過來,也就是說他們對溫縣令查案之事并不了解,如此一來更加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他們指不定發現些蛛絲馬跡。放心吧,現在只是出城難,進城還是跟以前一樣,相信壇主很快就能來見我們?!?/br>焦岐山說的信誓旦旦,其實心里也沒底,要知道他現在名義上可是個死人,身份路引都是作假的,如果真仔細查的話很快就能發現漏洞,自己不過是個小頭目,負責發展周邊信徒,從來只有上級主動書信聯系,直到現在都沒見過幾個高層,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焦岐山又對晚娘道:“看好地窖里那兩個,別跟上次一樣讓他們再跑了?!蓖砟稂c頭稱是,二人看樣子完全沒有父女之間的溫情,感覺更像例行公事的上司和下屬。再看向溫瑜那邊,蘇玉此時恨不得自戳雙目,只求別讓自己看見這辣眼睛的一幕。只見溫瑜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身體弓成一個蝦米,努力用嘴咬著綁在手上的繩子,廢了半天力氣總算是將繩子弄開了。“你能不能別這么難看,換個方法不行嗎?”蘇玉忍無可忍,他作為一個極其注意形象的人,實在無法再跟這樣的人共處一室了。溫瑜白了他一眼:“不然怎么辦,你幫我咬開嗎?”想到那個畫面他先自己打了個冷戰,我去那也太惡心了吧。“喂喂,你這是什么意思?”蘇玉不滿,他明明如此玉樹臨風,這窮酸縣令竟然敢嫌棄他?溫瑜剛要開口刺他兩句,就聽見上面有腳步聲。嚇得他他連忙抓起繩子又重新搭在手上。過了一會兒就看見晚娘端著食盒走進來,見到二人冷哼一聲:“暫且先給你們松綁,吃完飯再系上,我警告你們,不要妄想著耍小聰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溫瑜暗叫一聲不好,如果被她發現自己想跑,怕是不能善了了,于是拼命想到底該怎么辦,額頭上已經隱隱冒汗,身邊蘇玉也是一臉緊張。就在她腳步越來越近的時候,溫瑜腦中靈光一閃,大聲喝道:“氣運既衰,天心不順,官逼民反,替天行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晚娘大吃一驚,手中的食盒沒抓穩直接摔倒地上:“你怎么會知道這句話的!你究竟是什么人!”溫瑜松了口氣,隨即神情高深莫測道:“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去找個能主事的人來?!?/br>晚娘不動,繼續說道:“你別整些沒用的!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了!不然你怎么會知道這個暗語!”溫瑜裝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跟你說了你能聽懂嗎?我還沒反應過來,上來就把我打暈了。圣母交代的是不好好做,反倒窩里斗起來了?!?/br>晚娘猶豫,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你就是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