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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盧湘那小子的鬼魂把賈大捅死了啊?!?/br>溫瑜:“……你在外面不要說是我弟弟,虧你還是讀圣賢書的,子不語怪力亂神,能不能不要瞎說!”溫瓊撓了撓頭:“不然呢,總不會我們這個驛站還有別的人躲在暗處吧?!?/br>溫瑜皺眉,這倒是有可能,整個驛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藏個人也能藏住,遂跟田居說了一聲,讓全體人員在驛站里搜尋??伤蚜艘惶煲矝]有發現什么異樣的地方。溫瑜頭痛,徐敬走來安慰他?!凹厩?,你是怎么看的?!睖罔は肼犅爠e人的意見。徐敬思考了片刻,回到:“既然死了兩個人,而且我們不確定兇手,那可能有兩種情況,一是殺二人的兇手是同一人,二是兇手是不同人。我更傾向第二種?!?/br>溫瑜點頭:“我也想過,假如兇手是同一人,那么他殺賈大根本沒有道理,證據確鑿,賈大如今已經替他背鍋了。我要是兇手就徹底隱匿起來?!?/br>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溫瑜皺起眉頭:“如果兇手是兩個人,那最大嫌疑的就是盧奔策了,但這不可能啊,他有人看著,而且季卿你是沒見他那副樣子,我都憂心此地沒有郎中,在這樣下去他怕是撐不了多久。而且……”溫瑜繼續分析:“假如兇手不是賈大,他殺盧湘又是為了什么呢?”溫瓊在一邊搭話:“殺他也不奇怪啊,哥你想想,就昨天那么短的時間,我都跟他吵多少次了,我們來的時候他跟他爹已經在這里住了兩天,這期間要得罪多少人啊,難保不會有恨他的?!?/br>溫瑜一想也是,既然這么說不如先從這里入手,于是他又挨個審問驛卒,看有誰跟盧湘發生過矛盾,然后無語的發現盧湘這孩子是真熊啊……基本上每個獄卒都被他欺負過,之前那個小圓臉是最慘的,盧湘不止一次打罵他讓他滾遠點。溫瑜將小圓臉叫到跟前,小孩兒嚇得瑟瑟發抖,溫瑜盡量讓自己語氣輕松,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來的驛站?”對方怯怯的開口:“回大人的話,我叫毛毛。家父以前就是驛站的驛卒,后來因著惹了貴人不高興,被貴人打傷,之后家里看不起病,臨死前托田大人照顧我,然后我就來驛站了?!?/br>溫瑜心下一緊,沉重的嘆氣,確實,雖然驛站工作辛苦,有時候又是來往官員的出氣筒,但生活水平比一般百姓高出不少,能進驛站估計田居也花了不少力氣。聽到毛毛的境遇,溫瑜更加憐惜這孩子,又問:“之前那個盧湘,聽說他經常欺負你,你可知他近日有何不對勁的地方?!?/br>毛毛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我平日里都是在后廚幫忙,昨天是因為人多忙不過來,所以才去侍奉,跟盧公子接觸的不多,雖然盧公子有時候會打我,但我從未怨恨過他,我感覺他是個好人?!?/br>溫瑜疑惑,但看毛毛天真的小臉,也沒多問??赡苁切『⒆佑X得誰都是好人吧。溫瑜看問不出什么就讓他回去了。外面雨依然在下著,一點要停的跡象都沒有,溫瑜看著窗外,憂慮的想著蒙陽到底怎么樣了,經此雨河水怕是我暴漲,蒙陽地勢本來就低洼,這次怕是逃不過被淹的命運了。雖然案件查不出來,但眾人依舊要吃飯睡覺,大家再一次聚集到大廳。跟前幾次不同,這時候已經無心說話了,氣氛有一種古怪的壓抑,整個大廳只能聽見盧奔策一聲又一聲的咳嗽。飯菜逐一端上來,眾人低著頭吃飯,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原來是邱建在驛卒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來。跟大家的垂頭喪氣不同,他看起來反而有些高興,還哼著歌兒。唐嶠照例看不慣他,諷刺道:“邱爺不在房里躺著,竟然有閑心來跟我們吃飯,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的小娘子在這里讓你這么牽腸掛肚呢?!?/br>邱建不理他,而是對著溫瑜大聲道:“溫大人,我是來跟你道個歉,對不起之前你來找我問話的時候我撒謊了,我并沒有一直躺在床上?!?/br>溫瑜注意力被吸引,連忙追問:“那你去了哪里,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邱建大笑:“回大人,其實我還在西窗口那邊撒了潑尿,全都尿在唐嶠那小子房間門口哈哈哈哈!”楊頭兒黑臉:“邱建你發什么瘋!”唐嶠的房間不就是他的房間嗎!邱建是有毛病是吧!溫瑜這樣被人戲耍,心中也頗為煩躁,徐敬冷冷看了邱建一眼,看他還在笑,將手里的筷子扔出去,直接打到邱建的完好的那條腿上,邱建倒地摔了個大馬趴。唐嶠在一旁發出嘲諷的聲音,邱建惱怒,但兩條腿都傷到了半天爬不起來,最后還是楊頭兒看不下眼,給溫瑜等人賠了個不是,抓著邱建將他帶回房里。大家最后也沒說什么,悶悶的吃完飯回房睡覺。到了第三天早上,田居派人去喊大家用早飯已經沒有多少人來了。溫瑜等人也是,寧愿在房里吃,于是田居只能讓驛卒一個個送過去。溫瓊接過飯,喊一旁的兩人過來。是的,在溫瓊的死皮賴臉攻勢下,溫瑜終于同意他們三個人睡一間房了。當然了,溫瓊自己睡地上,他還是跟自己的季卿甜甜蜜蜜的睡床。溫瓊淚流滿面,總覺得大哥對自己一天比一天粗暴。三人還沒吃完,田居就氣喘吁吁的跑上樓一把推開房門,然后看著三人,半天說不出話來,溫瓊嚇了一跳,旋即又覺得田居那副樣子有些有趣。扶他坐到椅子上幫他順氣,打趣道:“我說老田啊,你這是怎么了,不是又死人了吧?”接著就看到田居一臉驚恐,溫瓊懵了:“不、不會吧……”田居顫抖著聲音道:“大人、大人快去看看吧,邱建被人殺了!”溫瑜雖然心中早有準備,聽到消息還是嘆了口氣,跟徐敬一起去邱建的房間。邊走溫瑜就邊在心中想,為何這驛站要剪成回字形這樣,隔音還這么好,雖然他們跟邱建同意在二樓,但一個東一個西,邱建被殺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相信兇手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肆無忌憚。溫瑜看到邱建的時候他正趴在地上,背后插著一把匕首。溫瑜在四周摸索了一番,也沒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三天了,又死了一個人,他們還被困在驛站里逃不出去。好多驛卒下人等崩潰大哭,溫瑜被吵得心煩。問完眾人行程后便讓他們都散去。兇手究竟為何要這樣頻繁作案呢?溫瑜百思不得其解。他打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