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大哥,我看不用審了,犯人就是他!”溫瑜搖頭:“你先別說話,賈大你可有什么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兇手?”“這……這,我雖然拿不出證據,但我真的不敢殺人啊大人!”賈大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一日說不出什么,只能給溫瑜跪下不住磕頭。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起標題會劇透……等之后再補上吧第49章第49章溫瑜聽賈大這么說十分無奈,只能命人將他帶下去關押起來。夜里,溫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旁邊徐敬看他這樣,干脆起身將蠟燭點燃,陪他說會話。溫瑜不好意思道:“麻煩季卿了,這么晚還要跟我在這熬?!?/br>徐敬搖頭:“無妨,不過你是怎么了?如果雨明天停的話我們還要趕路,這樣明天怕你難受啊?!?/br>溫瑜對他的關心十分受用,猶豫了一下道:“不知怎么的,我就是覺得有點心慌,這次的案子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徐敬給他披了件衣服,問道:“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理了理思緒,溫瑜慢悠悠的開口:“我剛才問了田居一下,這個賈大年輕的時候是成都府一個盜竊團伙的小頭目,后來他們老大被抓,他因為擔心自己被牽連,就連夜逃回鄉下老家。再后來,因為手藝好,驛站之前的廚子年紀又太大了,所以臨時將他帶到這里做幫工?!?/br>想起這點溫瑜還覺得好笑,田居估計是怕他怪罪,一再強調賈大的身份,看來古往今來出事都愿意往臨時工上推。徐敬不解:“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賈大本身好男風,驛站里長得稍微好看些的年輕男子都被他sao擾過。又有前科,他犯罪的話很正常?!?/br>溫瑜搖頭:“很奇怪啊,我們先說賈大這個人,從他拋棄還不錯的生活連夜逃回老家這點來看,此人膽子定然不大。我也詢問了一些經常被他sao擾的驛卒,已經證實了他所謂的sao擾也只是言語上比較輕浮,被田居教訓了一頓之后也收斂了不少,所以這個人敢動手殺人本身就很奇怪?!?/br>“也許是猥、褻過程中被盧湘發現,盧湘想喊人,他沖動失手將其殺害呢?!?/br>溫瑜承認是有這種可能:“但是你別忘了,我們之所以會被驚醒,原因是賈大被盧湘的尸體所驚,喊了一嗓子。假如真是他殺的人,正常情況下不應該趕快銷毀現場,轉身逃跑,又怎么可能會故意讓人發現呢?”徐敬微頓,半晌凝重道:“你是對的,確實很奇怪,所以打算怎么辦?”溫瑜苦笑:“這里畢竟是成都驛站,非我管轄之地,等明天雨一停相信就會有官兵來此將賈大帶走,到時候我將疑點跟他們說一聲吧,只能這樣了?!睖罔@氣,想到這起案子要交給刑甫那種昏官判,不由感到為此感到智熄。徐敬想了想:“如果你不放心,我在成都府有些舊交,可以讓他們關注一下案件進程?!睖罔c頭,二人這才入睡。第二天一早,溫瑜還沒睡醒,就聽見外面一陣喧嘩。他跟徐敬連忙穿衣下樓,發現眾人都圍在驛站門口?!斑@是怎么了?”溫瑜好奇問道。前面田居看到他,連忙行禮:“回大人,外面的雨下了一夜,早上起來后發現前面的河水暴漲,山上的石頭泥土也被沖下來不少,想出去怕是有些困難了?!睖罔ぷ叩介T口瞧了瞧,的確,如今外面看起來泥濘不堪,更糟糕的是,雨竟然還在下。溫瑜頭痛,看來一時半刻是走不了了。不過好在驛站食物充足,房子也建的堅固,他們在這里不愁吃喝也沒多大困擾。而且現在正要入夏,水分蒸發的快,等雨停后一兩天就可以行路了。溫瑜沒多說什么什么,但那邊押解犯人的兩個獄卒先嚷嚷起來了,那個叫楊頭兒的臭著一張臉,另一個則大聲叫罵:“真他娘的倒霉,馬上要到規定時間了,如果不把這兔崽子送過去,我們兄弟倆豈不是要挨罰!都是你個混賬東西!喊什么累的餓的!不然我們連夜趕路現在怕是已經到了!”說著就要抬腿去踢身邊的唐嶠。誰知唐嶠看上去懶洋洋的,卻身手極為敏捷,輕輕一晃身躲開了對方的攻擊。那人因著沒踢到人,慣性帶著他的身體往前傾,直接腿一崴摔到在地,抱著腳疼的嗷嗷叫。楊頭兒連忙去查看,唐嶠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怪叫:“不得了了!官爺打人了!哎喲疼死我了!”地上之人氣得滿面通紅:“你這個……”“都閉嘴!”楊頭兒怒吼一聲,兩人這次安靜下來。經過檢查,那官兵這次確實傷得不輕,雖說骨頭看起來沒事,但最起碼幾天都不用下地了。楊頭兒安排驛卒待他回房,然后又教訓了唐嶠一頓,看得出來唐嶠還是比較尊敬他的,被罵也沒有還嘴,只是笑嘻嘻的認錯。察覺到溫瑜的目光,楊頭兒還轉身沖他拘謹的行了個禮:“讓大人見笑了?!?/br>溫瑜對此人還是挺有好感的:“無妨,不知唐嶠犯得究竟是何罪?”楊頭兒抿了抿嘴:“不知大人可聽說過江東大盜?”“什么?唐嶠是江東大盜?”溫瑜大吃一驚,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更是無語。江東大盜是蜀地有名的俠客,雖然名字里有大盜二字,但事實上沒偷多少東西,基本都是劫富濟貧。他更有名的是此人經常行俠仗義,看到有人仗勢欺人就把那人捉弄教訓一頓,基本都是讓那人出丑為主,而且從沒鬧出過人命。在溫瑜看來這其實是一種很聰明的做法,被捉弄之人會出丑大部分原因都是自己的蠢,所以就算官方對于抓捕他一事都不怎么上心。不過溫瑜一直以為江東大盜應該是個中年人,看唐嶠不過二十歲,那他是多小就開始行走江湖了???唐嶠早遠處注意到溫瑜的目光,夸張的對他行了一禮,溫瑜失笑:“那他是怎么被抓住的?”楊頭兒沉默了一會兒:“他是自己跑到衙門認罪的?!?/br>“???”溫瑜十分意外,不過誰都有秘密,看此人神神叨叨的指不定存在什么難言之隱,也就沒有追究。雨越下雨大,早上用飯的時候外面依然是電閃雷鳴,因著擔憂馬棚坍塌損失馬匹,田居竟將驛站里那幾匹馬牽到大廳里。溫瓊捂著鼻子抱怨道:“搞得到處都是畜生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