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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為了他精心準備食物,她樂得清閑,剛好最近在準備一部新漫畫,找資料找的焦頭爛額,也沒閑心關注他。 只要一有事做,十天半個月不出門是常事,她早已習慣在冰箱里囤滿食物,冰箱空了的時候,她才恍惚間想起來,邢暮已經半個多月沒回了! 從超市里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糾結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可一想起來他沒什么表情的臉,就感覺自己是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快到小區門口,她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特別神奇,明明背后沒長眼睛,可她就是覺得有人在窺探她,跟蹤她。 她不動聲色的繼續往前走,前面一個轉彎,她走過去后馬上回頭,沒一會兒,果然有一個中年男人加快腳步沖過來,一看見她,表情驚訝的頓住腳步,接著轉身就想跑。 這是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她也沒什么好怕的,直接拽住他的衣服,質問他為什么要跟蹤她。 男人居然沒粗暴的推開她,滿頭大汗的解釋半天,最后無奈道:“我只是想找一個人,有人看見你和他在一起,我沒有別的意思?!?/br> 辛久微一聽就知道他八成是找邢暮的。 兩個人找了個人多的咖啡廳,坐下來聊了會。 男人說,邢暮曾經是他們科研所的人,后來因為身體出了問題,被送到國內一家私密的醫院接受治療。治療的效果不理想,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醫院認為,邢暮很厭惡醫院,繼續呆下去,他的情緒會越來越難控制,建議他先出院,然后找個安靜的地方修養。 科研所給他安排了一個很好的住處,衣食住行都安排的很好,可邢暮卻跑了。 他們誰都不知道邢暮為什么要逃跑,這么久了,科研所的人一直在找他,不久前終于有了邢暮的消息,聽說他居然跟一位姑娘走得很近,他們都很驚訝,他也是想看看跟邢暮相處這么久的姑娘是誰,這才發生了今天這一幕。 他說的話,辛久微半信半疑,估計只有等邢暮回來才知道真相。 最后男人給她留了個名片便走了。 回家后辛久微將名片隨手一扔,名片掉在地上,去撿的時候,看清上面的人名,辛久微難以置信的揉揉眼睛。 郎徽明? 好熟悉的名字。 上網一查,辛久微驚呆了。 這不就是之前電視新聞里提到的那位,參與我們國家生物細胞研究的大科學家嗎?? 厲、厲害了。 網上鋪天蓋地都是這位郎教授的照片,的確是白天那位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 確認了遇到的人不是什么騙子,辛久微把他的委托放在了心上,心想,邢暮一回來,她就通知郎教授趕緊把他帶走。 然而幾個月過去了,邢暮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剛開始郎教授還偶爾打電話問問她情況,后來連問都不問了,辛久微也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 她猜,邢暮可能已經知道他們在找他,說不定早就離開這個城市了。 而且最近有些不太平。 天氣漸漸熱起來,各種流感病毒頻發,已經有人感染了怪病送醫后不治而亡,雖然只死了幾個人,但新聞媒體還是呼吁大家少去人多的地方,免得染病。 準備新漫畫要查的資料已經差不多了,辛久微剛準備宅在家好好工作,郎徽明忽然給她打電話,邀請她過去科研所玩。 再三確認了他不是在開玩笑,她好奇心爆棚,心癢癢的打包好行李過去了。 國內有好幾個科研所的分所,她去了最近城市的分所,參觀了好幾天,回來后還有些意猶未盡。 之后,郎徽明又陸續邀請她參觀了其他所有分所,每次都非常熱情的招待她,辛久微頗有些受寵若驚,知道是沾了邢暮的光,更加不好意思白受恩惠,回去后試探著撥了邢暮的電話,居然……打通了! 之前郎徽明曾經無數次撥了這個號碼,剛開始打不通,后來顯示是空號,幾乎已經坐實了邢暮已經跑路的事實。 可現在她居然打通了。 沒人接。 她又打,還是沒人接。 再打…… 辛久微放棄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電話又能打通了,但始終沒人接也沒用。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沒法幫到郎徽明,已經決心今后再不占他便宜,可當郎徽明再次邀請她去艾蒂拉的實驗基地參觀時,她徹底懵逼了。 郎徽明在電話里笑著說:“微微,你不是說你正在準備的一部新漫畫,就是以艾蒂拉為背景的么?這所基地是目前全球規模最大的實驗基地,剛剛建成,過幾天我會過去看看。因為基地還沒有運行,所以能帶外人進去,以后一旦啟用,再想進去就不可能了。我看你對這些挺感興趣的,你又關照了邢暮那么久,我就當替他報恩了?!?/br> 想去…… 敵人的糖衣炮彈太猛烈,她扛不住。 坐上飛機去艾蒂拉的前一刻,辛久微用手機發了朋友圈。 你好,艾蒂拉。 配圖是前夜剛畫好的,新漫畫的封面。 她怎么都想不到,這會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條動態。 比死亡更殘酷的,是被全身心信任的人傷害,更可怕的是,這個人處心積慮,鯨吞蠶食般瓦解著她的所有防備。 在此之前,辛久微做夢也想不到,郎徽明會騙她。 那樣一個在新聞報道里,被媒體們狂熱追捧的科學家,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變態、惡魔…… 第146章 他所做的一切 在艾蒂拉,等待她的不是什么美好的假期, 而是暗無天日的囚禁。 跟她一起的, 還有很多或被拐騙, 或被買賣進來的無辜的“試驗品”。 她的整個世界,在一夜之間, 天翻地覆。 位于艾蒂拉的實驗基地非常隱蔽, 即使是里面的科研人員進出也得接受嚴密的盤查。剛開始他們也想過逃跑,但都無疾而終, 到處都是監控, 到處都有巡查的人, 被捉到后會被立即送去實驗室中,會死的更快。 一起的同伴,被帶出去之后再也沒有回來。 她每天都在戰戰兢兢想著, 今天會不會就輪到她了?一天, 兩天……過了很久,久到她已經忘記被關了多久,基地里出事了。 再然后,她和剩下的人, 還有一些科研人員, 緊急轉移到位于沙漠綠洲的一所老舊的實驗基地,繼續實驗。 許久不曾見到的郎徽明, 出現在她面前。 他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在哪”。 她知道他問的是誰, 可這時候她對郎徽明只有深深的厭惡和憤恨, 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撕了他。 不管他問什么, 她只是冷笑。 身為階下囚,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