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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犯得著如此興師動眾急巴巴趕著來? 顧溫涼聽他話里的孩子氣,不由莞爾一笑,露出兩個嬌軟的小梨渦,瞧得沈徹眼里的光芒大盛,風過竹林作響,他的眼里卻容不下旁的東西。 顧溫涼不知想到什么,面色紅了許多,再不復清淺的模樣。 她瞧瞧垂下眼眸,而后往沈徹身邊挪了一小步,杏色的裙擺漾出小小的弧度,輕輕咬著下唇勾了他的小拇指。 一瞬間,沈徹鳳眸一滯,脊背僵硬得動彈都不能,面上的肌rou抖動了幾下,滿是不可置信。 顧溫涼眉眼彎彎,面若桃李,偏頭就望進了他幽深的眼里。 “阿澈?!?/br> 沈徹覺著自己有些幻聽了,又疑心自己還在夢中,眨著鳳眸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這聲音溫軟有余,帶著江南獨有的甜膩的味道,只甜得沈徹心口發麻,便是死在這,也是甘愿的。 好半晌,沈徹才啞著嗓子道:“方才喚我什么?” 他一雙尊貴的鳳眸亮得驚人,死死地盯著顧溫涼的唇,急著想聽她再喚一次。 顧溫涼這下說不出來了,兩個字從心間到了唇齒間,蜿蜒盤旋就是說不出口,反倒羞紅了臉。 沈徹瞧她的神情,笑得低沉而暢快,而后將她一把扯入自己懷中,力道大得狠不得融她于骨血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的幻言文:娛樂圈錦鯉成精了[競技] 蘇寒,天煞孤星,一世孤零, 也曾鮮衣怒馬,叱咤體壇, 最終,雙腿殘疾,黯然離場,眾叛親離。 蘇寒:靠近我的人,都會死。 林淺淺:靠近我的人,都會轉運。 記者:蘇寒,這次比賽你覺得自己能拿到獎牌嗎? 蘇寒:金牌。 記者:額,能謙虛一點嗎?我們這個是對全世界直播的。 蘇寒:兩塊金牌。 冷漠無情高冷禁欲的體壇巨巨VS娛樂圈錦鯉小可愛,熱血且甜,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炒雞好看?。?! ☆、沈唯前世番外篇 夜色漫漫, 曲曲長長的宮道如同藏了一只只猙獰的鬼,沈唯一身明黃色龍袍略有些凌亂,卻仍是龍行虎步盡顯帝王風姿。 天幕飄落下輕柔的雪片, 砸落在人的肩頭、袖口, 宮道的盡頭發出哀哀的風嚎聲, 聽得沈唯心中越發煩亂。 兩側身資妙曼的宮女掌著燈, 年輕的君王目光深幽,神色莫測,薄唇緊抿。 御前總管戰戰兢兢跟在身后,墊著腳尖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于是這空曠的宮道上只剩了那雙明黃的盤龍紋靴與地面碰觸發出的聲音, 以及幾盞幽幽的燈火。 沈唯下意識走到了長春宮門口, 宮殿的門并未關, 想來是專程等著他回來的。 他心里這才好受一些, 皺著眉聞了聞衣袖上的味:“李立,朕身上可有酒味?” 御前總管這才移了步子湊到沈唯身側,認真地嗅了嗅恭敬地道:“陛下,酒味被冷風吹散了許多?!?/br> 意思便是還有一些。 沈唯俊逸的面龐籠于沉沉的夜色,如同黑暗中潛伏的兇獸, 一雙鳳眸里血絲沉浮, 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他墨黑的發上,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前線戰事吃緊,八百里加急傳信,禹王沈徹率軍深入敵營, 摘下了敵軍將首的頭,之后更是一鼓作氣連奪下五城,邊關告捷。 若沒有后邊跟著的一連串消息,沈唯都要下旨犒勞三軍了。 禹王沈徹傷重咳血,落下終生不可治的病根,卻仍是不肯歸京! 慈寧宮的那位聽了消息,當即就昏死了過去,沈唯心里如同火燒般不是滋味,才從慈寧宮出來,便去西邊的暖閣上喝了些酒。 喝得半醉了,便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兒,明明日子才過了一兩年,怎么他卻覺著過了十幾年一般? 沈唯踱步進了長春宮內殿,迎面而來的暖氣叫人精神一振,自有乖覺的丫鬟替他解了披風,他散了一身的寒氣之后才啞著聲音問:“皇后可睡了?” “回陛下,娘娘才睡下?!?/br> 沈唯微微頷首,殿內熏著安神的香,淺淡得微不可聞。 隔著層層飄飛的床幔,他想起里頭安睡的人,才堪堪柔和了眉眼。 許是聽著了動靜,一雙素手從里頭伸出來勾了他明黃的廣袖,沈唯寵溺地任她所為。 “今日可有好好用膳?”沈唯坐到床邊,捏了捏秦衣竹越發圓潤的臉問。 秦衣竹斜斜瞥他一眼,恨恨咬牙:“作甚天天叫御膳房做那么多的小點心呈上來?我這一天天眼瞧著胖了!” 沈唯順勢握了那雙依舊纖細的玉手,早已習慣了她每日不變的抱怨。 “你瞧瞧這滿宮里,誰說你胖了?如今你身子越發重了,得多吃些?!鄙蛭〒嵘纤难固?,感受到那團圓鼓鼓的隆起,聲音更帶了幾分誘哄。 秦衣竹低低應了一聲,環了他的脖子,嗅到了絲絲的酒味,忍不住道:“母后那邊可好些了?” 沈唯疲倦地放松了身子,搖了搖頭:“太醫說母后是急火攻心,主要還是心結?!?/br> 秦衣竹默了默,瞧男人疲憊的模樣,心里泛出一股子心疼,用冰涼玉手按揉他太陽xue,才道:“不若你下旨叫沈徹回京?” 沈唯疲憊地攤手,提起來心中就震怒:“朕連發三道御令,他卻是充耳未聞,這樣的死脾氣,也不知隨了誰!” 秦衣竹也是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斟酌著開口:“若是實在無法,不若去……去找溫涼說說?” 沈唯幽幽地睜開眼,一雙鳳眸里全是細微的血絲,充斥著瞳孔,瞧著便叫人不寒而栗。 “莫要再提她!” 冰涼的話語夾雜著怒氣,秦衣竹不由得斜瞥他一眼:“你沖我發什么脾氣?若是你有法子你倒是使去??!” 這話堵得沈唯啞口無言,又頹然不止,以君王的身份,他連發三詔無用,以兄長的身份,封封信都石沉大海。 一口氣憋在胸口,沈唯黑了臉色,轉眼瞧著秦衣竹委屈巴巴的杏眸,還是舍不得說什么重話。 一個轉身小心將她擁入懷中,撫摸著她柔順的青絲,心緒才平和一些,卻也忍不住苦笑道:“他不回來,朕也不知具體情況,戰場那般兇險,怕便怕傷勢還是往輕了報的?!?/br> “嬌嬌,朕心底不舒坦?!?/br> 秦衣竹懶懶地縮在他懷里,一雙小手捧了他的俊臉,也是滿腔憂心:“我這陣子使人去查了,倒是得了許多以往不知曉的東西?!?/br> “溫涼嫁入忠國公府,是以前將軍府的那個老姨娘使了計?!?/br> “而溫涼被沈徹喚出來的那一日,被衛彬扇了一巴掌,她那樣心高氣傲的人……” 沈唯卻不想再聽,他涼涼地道:“往事如何,朕不想再追究什么,如今,只盼著阿澈回京?!?/br> “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