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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回去拿?!睏畹系?。急救醫生聞言點頭,病人救過來了,他把病人的病情體征提供給接手的ICU大夫,就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右顳葉膠質瘤?是什么???瘤?是癌癥嗎?王蔚生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大夫離開之后,錢磊抓住轉身離開的楊迪,質問。“這個應該問你自己,王蔚為什么不告訴你?還有,王蔚不告訴你,你就不知道了嗎?你以為,王蔚的病情,是他自己告訴我的嗎?”楊迪為錢磊已經臨近崩潰的心理壓上了最后一顆稻草。隨著楊迪的話音落下,錢磊眼中總是閃耀著的光芒慢慢黯淡,終于歸于一片死寂。是啊,王蔚沒有告訴楊迪,楊迪是怎么發現的呢?當然是他自己發現的。原來,楊迪真的比自己更愛他……那么,自己就此放手,是不是對王蔚更好。“哇兒哇兒——”這時候,錢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李文東。掛斷電話,錢磊走出手術區,來到室外回撥了電話。“錢隊,炸彈已經拆除。在J市北收費站成功截捕趙德軍,這龜孫子居然偽裝成了建筑工地的拉沙工人,真是多虧了天網人臉識別系統,不然還真認不出來?!崩钗臇|欣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李文東現在在哪里?”錢磊淡淡的問。“暫時關押XX區看守所?!崩钗臇|道。“我暫時過不去,你幫我審問一下?!卞X磊道,他需要時間冷卻,如果此時趙德軍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怕自己會等不到法院宣判趙德軍死刑,就忍不住一刀捅了他。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內容純屬作者瞎想,如有不實之處,勿噴!第75章我與天地共素顏又一個晝夜之后,王蔚悠悠轉醒,口鼻上罩著氧氣罩。四肢手腳傳來一陣陣的癢疼。那感覺仿佛要鉆進骨頭里,讓他恨不得再昏迷過去。張開眼睛,王蔚費力的抬起手,試圖引起正背對著自己換點滴護士的注意。“護……護士……”沙啞的嗓音從王蔚的嗓子里顫抖的發出,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帶著撕心裂肺的痛苦。護士敏銳的聽到了王蔚的呼喊聲,轉身對制止王蔚試圖起身的動作,道:“王先生你醒了。躺著不要動,我馬上通知大夫過來?!?/br>說完,護士立刻撥通內線電話。不到一分鐘時間后,一個大夫小跑著進了重癥監護室。只見他迅速看了一眼儀器上的數據,開始迅速檢查王蔚的生理體征。“現在感覺怎么樣?”大夫問王蔚。“咳咳……咳……”王蔚試圖說話,卻只能發出一串艱難的咳嗽聲。“好了,別說話。深呼吸?!贝蠓驅⒙犜\器靠在王蔚的胸口,要求道。王蔚深吸一口氣,卻產生了一種劇烈運動后供氧不足般的疼痛。說不出話,王蔚只能詢問的望向大夫,希望他能為自己解惑。“你呼吸困難是因為之前大量失血而引起的急性肺水腫。你放心,隨著心臟功能恢復,很快積液就能被吸收。另外你的四肢有二度凍傷,局部紅腫,有水皰,這些日子可能會有些癢疼。我們會給你涂凍傷藥,記住千萬不能撓。撓破血痂引起感染的話,容易留疤。你現在在ICU,現在還沒到探視時間,所以你的家人不能進來。有個大帥哥一直在病房外等著,看他緊張的樣子,是你的哥哥嗎?”大夫對王蔚說。醫生說的帥哥是錢磊嗎?王蔚腦海里閃過一個猜測。想到這個人,王蔚臉上的表情都不自覺柔和起來,他費力的點頭,算是回應大夫的話。“看樣子你們感情很好?!贝蠓蛐χf:“你的情況正在好轉,應該很快就能出ICU了?!?/br>“謝……謝謝?!蓖跷涤行┢D難的道。“沒關系,是我應該做的?!贝蠓蛐Υ?。根據王蔚目前的狀況調整了治療方案,大夫就離開了。靜靜的躺在床上,王蔚以為自己會很無聊,卻不想意識只清醒了不過五分鐘,他便再次疲憊的陷入沉睡。再醒來時,王蔚看到一個人背光坐在床邊。“磊哥……”張開眼睛,王蔚下意識的叫了一個名字。等眼前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晰,王蔚這才發現身邊坐著的,不是自己預想中的那個人。看到王蔚臉上一閃而逝的失望,楊迪心中酸澀,卻依然語氣歡快的笑道:“是我。案子沒結,大表哥又去忙了。大夫說你又睡了,我還以為,趕不上你醒過來的時候呢!”“楊……咳咳,楊哥?!蓖跷到谐鰲畹系拿?。“大夫說你暫時還不能多說話,我說,你聽著就行?!睏畹险f,想去握王蔚的手,又在看到他涂著厚厚藥膏的凍傷之后,將已經伸出去的手縮回。“炸彈被成功拆除了,沒有傷亡。除了幾列火車晚點了1小時,什么也沒發生?!彼?,有事兒的,也只有你而已。楊迪咽下堵到喉嚨口的話,又說:“趙德軍,就是綁架你的那個毒梟,也已經落網。販毒、綁架、殺人……一個死罪是免不了了,也算是罪有應得,不過該有的程序還是要走一走的?!?/br>當時趙德軍錄視頻時說的話,王蔚是聽到了的。自從醒來他便一直惴惴不安,既然他現在得救,是不是意味著錢磊選擇了自己而放棄了炸彈的位置的信息呢?那個炸彈是不是真的存在?有沒有無辜的人因此而傷亡?錢磊又會不會遭受處分?然而現在,在得知炸彈被拆除,所有人都沒事的時候,王蔚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在錢磊看到視頻的時候,到底選擇了什么,是自己?還是炸彈。心內想著事情,王蔚愣神間完全沒有聽清楊迪剛才說了什么。直到楊迪發現了他的走神:“王蔚?王蔚!”王蔚被楊迪的呼喚喚回,眼睛重新看向楊迪,表示自己在聽。“我剛才說昨天晚上小周來找你了,說是你找他譜曲的歌的伴奏做好了。我還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居然又找了小周,這首歌是做什么的?你要是又瞞著我隨便接活兒,等你康復了,可不能輕饒!”楊迪說著責備的話,語氣卻仿佛分外愉快。然而王蔚顯然沒有聽出楊迪的玩笑,頓時著急的開口解釋:“年……會?!?/br>“年會?你是說,這首歌是準備上年會的節目?”楊迪很快領會王蔚的意思,道。王蔚費力的點了點頭。“那你可要快點兒好起來才行,Aphie的年會可只有一個周了?!睏畹险f道:“就算到時候不能出席,也至少要能順暢的說話,我們把歌錄好,在年會上播好不好?”也許是被楊迪說的心動,王蔚臉上的表情都放松下來,仿佛明天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