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掌上司命、中了1億彩票之后更要奮斗、重生之王妃溫涼、重生之渣受、得償所愿的愛情、大叔,你不乖哦、我在豪門扮兔女郎的日子、她養成的反派都崩壞了、晚燈、(白發魔女同人)宅居BOSS的奮斗
以前都是她勾著這男人走,什么時候她被這男人勾著走了? 睡一覺就翻臉不認人了? 天下男人果然都一樣! “沒錢?!痹S執閉上眼睛,“我選擇rou償?!?/br> 陸伊壓根發癢,“美得你?!?/br> 許執提了提嘴角,“看著點滴,滴完了喊蒲醫生?!?/br> “哦?!标懸林涝S執想干嘛了,“你睡吧?!?/br> 許執“嗯”了一聲。 許執說睡就睡了,他昨晚cao勞了大半夜,早上還沒睡好就被電話吵醒,緊接著各種亂七八糟的事,身心俱疲。 他睡著的時候特別安靜,眉間也不隆著了。臉上的不管是野痞,還是嚴肅,全都沒有了。 像個小孩兒。 陸伊本來在玩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放下手機,全身心盯著點滴。 盯著盯著,眼皮沉起來,腦袋也愈發得沉。 直到臉直直地趴下去,最后一絲思緒想的是:她臉趴的位置好像不太好?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陸伊醒過來的時候窗外陽光正足,估計連午飯時間都過去了。 她迷迷糊糊抬起頭,偏頭,對上了許執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還是那個姿勢,只不過頭后面墊了個靠墊,手里捧著一本書。 陸伊沒察覺到哪里不對勁,掌心摁了摁眼睛,開口嗓子有些啞,“幾點了?” 許執:“不到三點?!?/br> 陸伊清醒了,迅速看向點滴。 別說點滴,連支架都移開了。 不到三點……許執打針的時候還不到十一點吧? 別說點滴,就是做個手術都該結束了。 “呃……真是不好意思?!标懸裂酃緡^D了轉。 許執一臉“我很理解”的表情,“嗯,疲勞過度?!?/br> 陸伊:“……過度就過度,你笑什么?嘴角放下來!” 許執眼里笑意更濃,他把書合上放到一邊,不適地動了動腿。 陸伊捏了一下,“麻了嗎?” 許執本來只有麻,現在麻上加酸,他臉部表情僵了一下,“不用?!?/br> “哦?!标懸潦栈厥值臅r候,忽然碰到一個地方,她一頓,目光落上去。 原本打算下床的許執也不動了。 陸伊:“……許隊,你這是……開了葷了???” 許執看著她。 陸伊一臉難以言喻,“就午個睡都能起竿?” 許執繼續看著她。 陸伊:“?” 許執:“陸伊,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陸伊:“???” 許執:“你趴我哪睡覺呢?” 陸伊先是一懵,隨后反應過來猛地站起來,目光落在被子某處,忍了又忍,還是罵了一聲,“我靠!” 許執似笑非笑,“沒事,抵平了?!?/br> 陸伊用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抵平”是什么意思,“你給我閉嘴!” 許執嘴角的笑更濃。 “笑什么笑!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陸伊感覺自己耳根有點熱。 許執眼眸一暗,“我算不算你不知道?” 陸伊又花了五秒鐘才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今天一整天都處在下風,這實在不合常理。 難道是天性使然? 上床的時候女人在下面,上過床女人就要處下風? 這什么垃圾結論? 就那么一瞬間,陸伊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她收了臉上的恍惚和劣勢,揚唇一笑,眉眼的惺忪被調侃取代。 “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才說你不算啊?!彼旖切θ轄N爛。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不能挑戰的大概就是這方面。 許執眼眸更暗,他沒再有所顧忌,當著陸伊的面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門口,關了門。 房門關閉的那一刻,陸伊的腿不由自主軟了下來。 她一怔,站直了身子,往墻上一貼,“你干什么?” 許執逼近,“你猜?” 我靠! 這男人嘴角的笑! 陸伊感覺自己腿更軟了,她轉身,許執手掌摁在她肩上。陸伊一個沒注意,坐在了床上。 許執單腿跪在床上,鼻尖貼上陸伊的鼻尖。 呼吸緩慢糾纏,陸伊感覺自己是剛醒,所以腦子有點亂。 許執對她的吸引力一直很強,睡過以后,陸伊必須承認,這種吸引力更強了。 所以她才會躲。 因為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但是現在…… 陸伊微微歪頭,舌尖舔了舔許執的唇珠,“你確定要在這?” 許執掀開她的裙子,guntang的掌心摸上她的腿,“你確定要在這?” 當然不,傻子才在這。 陸伊眼睛笑了笑,貝齒輕合,咬了下許執的唇,她手指探進他的領口。 她喜歡他的鎖骨,像他的人,平,直,硬。 不容忽視。 陸伊手指加了幾分力,笑意挑進許執的眼里,他眼里的欲望,她看得清清楚楚。 也許,她等到了一個好的契機。 下半身作祟的時候,男人的大腦通常都會短路。但她相信許執不是這樣的人。 陸伊舌尖游走在他唇的輪廓邊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會負責的?!?/br> “你還愿意嗎?”她說得慢悠悠。 最后一個字落地,許執眼睛里掀起一層巨浪,guntang的唇狠狠壓了上去。他舌尖撬開貝齒,探進去狠狠攪了一翻城池。 他來勢洶洶,陸伊一時未能招架住。 等她有所反應,許執忽然退了出去。 他站起身,面無表情地整理了下衣服,居高臨下,冷冰冰的目光落在陸伊臉上,“不好意思,我是個傳統的人?!?/br> 陸伊還未從熱吻的波瀾中走出來,她半躺在床上,眼尾淡淡浮了一層情|欲。 聽到許執的話,屋里所有的繾綣曖|昧盡散。 隔簾被風吹起,與陸伊垂落一旁的秀發糾纏又分開。 陸伊:“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