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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想到了一個雞湯。真正喜歡你的人,不會舍得和你玩曖昧。他覺得這句話雖然很雷,但是真的很有道理,真是又雷又有道理,他以后再也不嘲笑什么情感雞湯了。所有寫雞湯的人都比他這個沒談過戀愛的菜鳥來的經驗豐富,他有什么資格嘲笑人家。第三天,他終于開始正式上班了。官城給他準備的工作室在十五樓,寬闊明亮,位置很好,雖然奚和光算不上設備發燒友,對品牌了解的不多,但他還是能看出來工作室的設備都相當專業,光是那個德律風根的話筒就要十萬出頭,更別提別的了,奚和光瞬間覺得壓力很大,打起精神鼓勵自己好好干活,好好學習。雖然名義上這個工作室由他負責,但他確實確實沒什么經驗。官城想必也知道這一點,找了個業內出名的制作人老師過來帶他,老師為人和善,同事們都比他大不了幾歲,很好相處,奚和光上了一天的班,第一次覺得上班也挺開心的。那個之前提過和他一起去看演唱會的同事又聯系他,問他過幾天有沒有時間,奚和光知道她不是客氣客氣,就更高興了,他這兩年生活的圈子很小,幾乎沒有新朋友,剛剛換了個環境就有這么大的變化,突然覺得對未來充滿希望。對方說還有幾個人一起,他自然是答應了,答應完了,奚和光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和官城說,不過他想了想,不說也沒什么,自己又不是去殺人放火,也不會亂說什么,再說官城這幾天忙得很,也沒工夫管自己。周六晚上,奚和光終于和那個同事見了面,果然和她一起的還有幾個人,男的女的都有,對方一一給他介紹,奚和光努力讓自己記住,到最后,還剩下一個姑娘站在同事身邊,笑瞇瞇地看著他。那姑娘長相漂亮極了,眼睛水汪汪的,非常惹人憐愛,穿了身高定連衣裙,身材嬌小,氣質優雅,明顯和周圍的人有些格格不入,她撩了撩頭發,對奚和光笑了一下,主動說:“你好呀,我叫唐月池,不是你們公司的同事,過來湊個熱鬧?!?/br>“這位呢——”那個同事用那種很八卦的語氣對奚和光說:“是官總的女朋友,算同事家屬哈?!?/br>奚和光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你不要亂說?!碧圃鲁匦χ谀峭率直凵陷p輕捏了一把,“還沒正式確定關系呢?!?/br>“那不也快了嗎?你都來參加我們公司團建了?!?/br>大家嘻嘻哈哈地往前走,奚和光才反應過來,忍著那種遲滯的窒息感跟著他們往前走,唐月池走的慢了點兒,和他并肩走在最后,笑瞇瞇地在他臉上打量幾眼,柔聲道:“你千萬別聽他們亂說啊,我和官城還沒確定關系呢……話說我一直都想見見你,聽說你特別厲害,鋼琴彈的很好,我自己也會彈,但是彈的不好,好羨慕你這種有天賦的?!?/br>奚和光只覺得自己的心不斷往下墜,簡直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扯的疼痛不已,他忍著不讓別人看出異樣,強打精神笑到:“謝謝……不過我很久之前就不彈了?!?/br>“那改天也可以給我指導一下嘛,話說你現在是住在官城家里嗎?”唐月池說:“他家太大了,房間多的我頭暈,改天有時間來我家玩兒呀,我們可以一起打打游戲什么的?!?/br>奚和光下意識地搖搖頭,馬上反應過來,點點頭笑道:“嗯,好?!?/br>“感覺你脾氣好好啊,怪不得能和他當這么多年的朋友?!碧圃鲁睾茏匀坏赝炱鹚氖直?,“快走快走,等會兒我們要掉隊了?!?/br>奚和光完全記不起自己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度過的。演唱會上人山人海,喧鬧不已,到處都是熒光棒四處揮動,所有人都在為他們熱愛的感動,這無數的愛與感動盤踞在空中,讓每個人都有機會脫離片刻的生活。奚和光站在這片喧鬧中,呆滯地看著眼前這片刺眼的星海,終于第一次清醒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幼稚。他還沒說出口的喜歡在別人那里不值一提,他不是別人的備選項,也不是什么pnB。他什么也不是。胸口的難受已經到了極致,反而有一點輕飄飄的感覺,好像一個一個氣球飄起來又被刺破,一直到他心里所有的情緒都消耗殆盡,他也沒有力氣去維持自己的平靜,好在演唱會終于結束,眾人四散回家,奚和光遠離了人群,一個人站在路邊,看了看漆黑的天空。居然連一顆星星都見不到。他吸了吸鼻子,低下頭快步走開了。第20章唐月池看完了演唱會出來,那個和她關系還算親近的女生問她要不要一起吃個夜宵,她笑的甜甜的,擺擺手道:“不吃啦,在減肥?!?/br>對方很不舍似的和她道別,她也滿臉不舍地抱了對方一下,道了別后上了自己的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她好像心情很差,把車開的飛快,臉上陰云密布,直接把車開出了市區沖上了盤山公路,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開來這邊發泄一下,那種不知道自己會奔向何處的不確定和刺激感總能讓她冷靜下來。今天也是如此。一直開到山頂,她猛地踩了剎車,深吸一口氣,從包里掏出煙抽了起來。心頭的煩悶消散不少,她微微瞇著眼睛掏出手機,發現群里正聊的火熱,這個群里都是她關系親近的朋友,她回了幾句,有人問她在哪兒,她發了條語音,過了會兒,有人私聊她,問她出不出來喝酒。她回了個好,開車到了約好的私人會所,剛剛約她的人正在門口等她,見她來了,嗤笑一聲,“你怎么穿的像要去給別人頒獎似的?!?/br>“你別損我啊鄭圖?!碧圃鲁卣f:“今天心情不好?!?/br>“怎么心情不好了?”鄭圖遞了根煙給她,“誰惹你了?!?/br>唐月池捏著煙,好像壓抑著什么說臟話的沖動,過了會兒才一字一頓地說:“情敵?!?/br>“情敵?你哪兒來的情敵,還有你搞不定的男的嗎?”鄭圖話音剛落,突然哦了一聲,“是不是姓官那個?”“除了他還有誰?”唐月池翻了個白眼。唐月池的爸爸是官城公司的大股東,算起來她和官城也是去年才熟悉起來的,或者說,她去年才找機會加了官城的微信,能找機會和官城聊上幾句。她前半輩子還沒在男女一事上栽過跟頭,只要是她想,什么樣的男人都能撩到手——她這樣的長相家世,哪怕是塊木頭也有大把男人追著不放,更別提她知情識趣,情商極高,和什么人都能很快做成朋友,毫不夸張地說,如果她現在說一句想結婚,馬上就會有不下十個人捧著鉆戒趕過來向她求婚。最開始她對官城的印象只是長得很不錯,為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