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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眼下您是新奶奶,府里好些人都瞧著您呢,咱們可不能出一點差錯?!?/br> 顧初寧恍然明白了過來,杜氏肯定等著糾她的錯兒呢,她不等丈夫回來就自行梳洗,這可犯了忌諱,她很感謝祖母給她身邊送了這么些得力的丫鬟婆子,若不然她還不知道要怎么辦呢。 說話間外頭就進來了一個婆子,她身后魚貫跟著幾個擺膳的小丫鬟,見了顧初寧就行禮:“夫人,這是少爺吩咐奴婢的,他怕您餓到?!?/br> 顧初寧打眼一瞧,這都是她喜歡的菜色,有葷有素,然后對那婆子點了點頭,她也是餓了,足足有一天沒用膳了,先前是餓過勁兒了,現在見到飯菜又覺得餓了。 酒足飯飽以后,顧初寧乖乖地坐到了羅漢床上,身為新婚妻子,她要等陸遠回來。 珊瑚和珍珠則是守在外門處,廊廡下的燈籠微微晃動,映的到處都喜氣洋洋的,她們這些貼身丫鬟自然不會在主子跟前礙眼,待什么時候需要了才會過去。 陸遠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羅漢床上身穿大紅吉服的顧初寧,她依舊戴著鳳冠霞帔,眉心處的珠串微微晃動,投下了一道陰影,美的驚心動魄。 顧初寧一見他就笑了起來:“阿遠,你回來了?!?/br> 等陸遠離的近了,顧初寧才聞見他身上nongnong的酒氣:“你這是喝了多少酒?”說著皺了皺鼻子。 陸遠舒了一口氣:“沒喝多少,只不過賓客有些多,一人一杯就染了酒氣?!?/br> 陸遠看見她隆重的冠禮:“怎么還沒去洗漱?” 顧初寧嘆了口氣:“府上不只有咱們倆人,還有一大家子,杜氏的眼睛一定狠狠盯著咱們呢,萬事還得小心?!?/br> 案幾上的龍鳳燭火跳動了一下,陸遠想起了久遠的往事,杜氏一貫在府里作威作福,仗著的就是宮里的太后,可眼下他已然長大,卻還是不能掙脫她的束縛。 陸遠握住了顧初寧的手:“妧妧,再等段日子,到時候杜氏就不足為懼了,”眼下太后依舊把持著許多朝政,他和皇上還需要忍。 顧初寧點了點頭,下一刻才發現陸遠握住了她的手,她連忙掙脫開來,小臉紅撲撲的:“那我先去洗漱了,”說著就逃也似的走了。 陸遠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些微有些無奈,她果然還是這般抗拒,饒是他早已等不及了,但還是要忍,早晚有一天,她會明白他的心意的。 成婚的發髻是極其繁復的,珍珠拆了好半天才拆下來,顧初寧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抹了香膏,待一切都收拾好以后便很晚了。 珊瑚和珍珠兩個丫鬟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顧初寧出去就瞧見陸遠靠在小榻上看書,他也洗漱完了,穿了大紅色的中衣,與她的是一套的,頭發上還帶著水汽,很是隨意的打扮。 陸遠看見她出來就叫她坐過來,然后把書放在了一旁的案幾上,顧初寧眼尖的發現那是一本兵書,她暗暗狐疑,天下承平已久,他怎的在看兵書。 還沒等她問及此事,陸遠就說起了明天要做的事,提起國公府上的情況,當真是復雜的很。 先前已然說過,大房這一支只剩了陸遠一個獨苗,杜氏嫁與寧國公后生了一個兒子,后來又得了兩個孫子,現在都已經成家立業,頗有能力。 府中情形復雜,可以說陸遠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眼下又被迫回到這個狼窩,當真是叫人煩悶。 顧初寧多多少少是有些怕的,她前世是陸顯名義上的妻子,就受了杜氏不少磋磨,幾乎不能出門,過的甚是困難,而今又成了杜氏的孫媳婦,少不得會生出許多麻煩。 陸遠看出了她的擔心,他的聲音很是低沉:“妧妧,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那時候我年幼,大哥又重病,你又無根無靠,杜氏才能肆意欺負咱們,可眼下都不一樣了,她再不敢了?!?/br> 顧初寧明白了陸遠的意思,現在陸遠是皇上器重的臣子,她又是千尊百貴的濟寧侯之女,杜氏定然不敢磋磨她,就是下絆子也得在暗地里,她松了口氣。 顧初寧仔細一想,其實現在的情況還算可以,雖然杜氏跋扈不已,但她的兩個孫媳婦還算是好相處的,二少爺陸斐之妻鄭氏出身高貴,前世對她算是不錯,常常幫她說話,至于三少爺陸承之妻孟氏也是個性子和善的,她不善言辭,同宋芳的性子頗是相像。 陸遠見顧初寧已經想明白了就道:“天色不早了,咱們去休息吧?!?/br> 顧初寧聞言愣愣地道:“休息……我們?” “不是我們還能有誰,”陸遠牽過她的手一步步往床榻邊兒走。 待走到床榻邊兒,顧初寧的臉已經紅透了,她先上床坐在了里側,然后抱了一床被子遞給陸遠:“……咱們睡吧,”她們兩個不是真夫妻,可又不得不睡在一張床上,自然得分被子睡。 陸遠見到了她戒備的樣子,不由失笑:“好?!?/br> 顧初寧已然累了一天,此時一挨到枕頭便睡著了,可一側的陸遠卻睡不著了,他聽著顧初寧均勻的呼吸聲苦笑。 朝思暮想的人就睡在身邊,呼吸間都是她身上的清甜,側過臉就能看見清亮月光下她精致如玉的側臉,陸遠痛苦的閉上了眼,他的呼吸有些粗重。 良久,室內才重歸安靜。 顧初寧醒來的時候天還蒙蒙亮,她抬眼望著有些不熟悉的羅漢床,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嫁人了,她側過臉就看見陸遠。 他似乎還在熟睡,俊秀的眉眼緊緊閉著,呼吸均勻,身子也板正的很,唯獨眉心處皺痕深深。 顧初寧跟著蹙了眉,也不知道他在掛心什么,還這樣輕的年紀就有這樣深的皺痕了,她此時好想把它捋平,后來好歹是忍住了。 許是認床的緣故,顧初寧睡得有些不舒服,她覺得肩膀有些酸澀,她悄悄坐起來揉了揉肩膀,然后打算下床收拾一下。 顧初寧睡在里面,若是想出去必須得從陸遠的身上跨過去,她小心翼翼地將一只腳跨到床榻邊兒上,爭取不發出一絲動靜,另一只腳剛要抬起來,就感覺碰到了什么東西,她一個不穩就要向床下跌下去,出于本能,顧初寧下意識抓住了陸遠的衣襟,然后跌在了他身上。 觸手就是堅實的胸膛,顧初寧嚇得好半晌不敢呼吸,她與陸遠幾乎是面對面的望著,好在陸遠還在睡著,她這般安慰自己,可下一刻陸遠的眼睛就睜開了。 陸遠在睡夢中感受到了一身綿軟撞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他睜開眼就看見妖媚嬌艷的一張臉,顧初寧的長發未挽,松松地垂在他的臉側,微有些癢,他的目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