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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再過些時辰瑾哥兒就回來了,給他做一碗姜蜜水消暑吧?!?/br> 珊瑚福了福身:“是,姑娘,奴婢這就過去弄?!?/br> 顧初寧叫住了珊瑚:“等等,記得那姜要老姜,切的絲要細細的,在水中要多熬一會兒,待水溫了以后再放蜜,可不能在水還熱著的時候就放蜜?!?/br> 珊瑚抿著嘴笑了起來:“姑娘放心,奴婢都記住了,少爺有您這般關心就覺得開心了?!?/br> 顧初寧道:“這天頭喝些姜蜜水去暑氣最好了,”她仔細想了片刻又道:“差點忘了,待都弄好以后用井水鎮上,待瑾哥兒回來以后就能喝了?!?/br> 珊瑚一連聲兒的道:“姑娘,您就放心吧?!?/br> 也是時候正好,顧瑾回來的時候,這姜蜜水已經鎮的很涼了,珊瑚將盛著姜蜜水的粉瓷湯碗從冰涼的井水中拿出來,顧初寧先嘗了口,很是解暑,她沖著珊瑚道:“過去叫瑾哥兒過來吧,這姜蜜水都鎮好了,他也累了一天了,正好歇息一下?!?/br> 珊瑚聽了就轉身往顧瑾的屋子里去,可顧瑾一回屋就把書本放在了書案上,整個人趴伏在軟枕上,一動也不動。 珊瑚見了輕聲道:“少爺,姑娘叫奴婢喚您過去呢,姑娘她親自吩咐奴婢給您做的姜蜜水,正等著您過去一起喝呢?!?/br> 顧瑾還是沒有動彈,他的聲音悶悶的:“我就先不過去了,你告訴阿姐一聲,我今日有些累了?!?/br> 珊瑚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是不是少爺太累了,往回他可沒有一下了學就趴伏在榻上,忽然又聽顧瑾道:“等等,你把姜蜜水端過來吧?!?/br> 珊瑚只好福了福身,然后轉身回去,如實和顧初寧說了起來。 顧初寧擰了眉頭:“這孩子是怎么了,往日里一下了學就往我屋里跑,一口一個阿姐喚著,怎的今兒還悶在房里頭了?” 珊瑚就道:“許是少爺在外頭讀書累到了,沒氣力同您玩鬧了?!?/br> 顧初寧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那你把姜蜜水端過去,記得不要讓他喝太多,這蜜水雖消暑,喝多了也不好,若是貪涼鬧了肚子可就不好了?!?/br> 珊瑚聞言就領了命過去,顧初寧又靠在了迎枕上,她細細地回想著這些日子的事兒。 自從進了濟寧侯府,她整日里忙著與京城里的小娘子們交往,顧瑾則是整日整日的讀書,兩姐弟見面著實是少了許多,顧初寧想到這里嘆了口氣,她是給忙糊涂了,竟把顧瑾都撂在一旁了。 顧初寧想著以后還是要多關心顧瑾的,她細細地琢磨著要如何對顧瑾好。 另一邊,陸府。 陸遠的傷還沒有好全,他靠在椅背上讀書,這書的扉頁整潔,然而內里卻做了批注無數,足以見這讀書人的認真。 程臨從外頭輕聲走了進來,然后躬身行禮:“大人,屬下回來了?!?/br> 陸遠聞言并沒有抬頭,反而翻了一頁書:“事情辦得如何了,”眉眼間不見一絲慌亂,看著很是沉穩。 程臨沉聲道:“大人,屬下幸不辱命,已經將那幕后兇手緝拿歸案,”他這話雖說的平穩,但其中的欣喜意味到底有些忍不住。 陸遠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緩緩地放下書,然后抬頭道:“誰?” 程臨往前湊了幾步,然后壓低了聲音:“大人,是嚴安的同伙,”程臨想到這里就啐了一口:“屬下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是那嚴安的同伙,屬下本以為早已將嚴安及其同伙捉住了?!?/br> 陸遠的手無意識的摩挲著書頁:“嚴安?”話語中是淡淡的疑問。 程臨彎了腰:“大人,這次的事情不會出錯的,屬下派了手下最會拷問的人,那兇手招的確確實實,一點差錯都不會出的,”他自然聽出了陸遠話里的疑問,然后道:“許是那嚴安同黨百足之蟲,死而不僵?!?/br> 陸遠閉了閉眼睛,這事的前因后果,甚至連真兇都捉到了,可他心底就是隱隱的不信,可若不是嚴安,又會是誰呢。 可眼下證據確鑿,還會有誰呢,屋里面陷入了寂靜。 良久,陸遠才睜開眼睛,他合上書頁,淡淡道:“去將我手下的房契拿過來?!?/br> 實在是這話頭轉化的太快,程臨一時間沒有跟上陸遠的思維,疑問道:“房契?什么房契?” 陸遠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書案:“自然是房屋的房契,你去拿來就是?!?/br> 程臨立時就過去拿房契,似他這等手下,無需過問,只知服從就行。 過了一會兒,程臨就拿過來一個錦匣,里頭放著一摞紙,若是叫誰看見了還以為是些不要的廢紙呢,可這確是實實在在的房契。 程臨看著自家大人,這拿出房契來是要做什么,自己欣賞?亦或是送人?程臨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自己大人的意圖,難道真的是送人? 陸遠從中捻起一張房契,然后凝神看了起來。 一室清亮的日光打在陸遠的半側臉上,顯得他鼻梁挺直,眉眼俊秀。 程臨渾身一顫,這是真的要送人,他莫名覺得,這樣的大人愈發帥氣了…… 30.第 30 章 自從濟寧侯府里停了下午的家學, 顧初寧是越發閑了起來。 前些日子還能去同先生上課或是與府里的姑娘們說話, 現下大家卻各自躲在屋里面消夏,連話兒也不怎么說了, 顧初寧也開始整日在房間里待著。 這一日顧初寧又換了輕薄的衣裙在書案前坐著。 珊瑚從小院兒的井里取出鎮好的姜蜜水, 然后用粉瓷湯碗盛好端過來給顧初寧。 珊瑚走進來就看見顧初寧伏在書案上頭寫寫畫畫的,而且眉頭緊鎖, 看著像是在琢磨著什么大事的模樣,她也不敢打擾顧初寧,只是悄悄地把黑漆托盤放在案幾上。 這廂顧初寧終于弄完了,然后端起湯碗喝了幾口冰涼的姜蜜水,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珊瑚這才開口問道:“姑娘,您這是忙活什么呢, ”前幾日還閑的不得了, 怎么今兒就忙成了這樣。 顧初寧一面收拾書案上的紙張一面同珊瑚說道:“我方才是在算這些日子的賬,看看咱們還余下多少銀錢,”她說著嘆了口氣:“這銀錢是rou眼可見的少了?!?/br> 珊瑚有些不解:“不應當啊,姑娘,自從咱們來了侯府, 一直以來都有月例銀子, 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