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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陸表哥不是咱們侯府的正經親戚,我聽姨娘說他與咱們府上的三jiejie有婚約,還是先帝賜婚的呢?!?/br> 宋裕這句話不亞于石破天驚,顧初寧終于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了,怪不得她覺得濟寧侯府熟悉,原來陸遠竟是與濟寧侯府有婚約。 陸遠確實是有婚約的,她那時只隱約知道是個侯府嫡女,沒成想竟是濟寧侯的嫡女。 尤其,那嫡女還是個失蹤了的。 12.第 12 章 顧瑾的小臉皺成了包子,他很是擔心:“阿姐,疼嗎?”他沒想到方才的那一跤顧初寧摔得如此厲害。 略寬大的袖袍被撩起來,原本細白嬌嫩的皮膚此時都腫脹了起來,傷處紅腫猙獰,與周圍的皮膚一襯,看著很是可怖。 顧初寧搖搖頭:“瑾哥兒放心,只是看著嚴重罷了,并不大疼?!?/br> 珊瑚從白瓷瓶里取了藥出來,慢慢地涂揉傷口,一點力氣都不敢用,唯恐再弄傷了顧初寧:“少爺放心,姑娘的皮膚最是嬌嫩不過,一點小傷便顯得很嚴重,”她安慰顧瑾。 顧瑾聞言松了口氣:“那就好?!?/br> 顧初寧卻沒有在意這些,她想起了宋裕的話,阿遠與濟寧侯的嫡女乃是先帝賜婚。 說起這件事,其實她是知道些的。 前世顧初寧嫁給陸顯三個月后,陸顯便身亡,那時長房只剩她和陸遠兩個人,因著守孝,再加上由國公爺繼室杜氏說了算,她很少踏出寧國公府的門,整日里都是在房間里待著,而她出嫁前先是在莊子里,后來又被關在后宅,于京城里的消息幾乎是全然不知。 這婚約一事也是偶然知曉的,顧初寧還是聽陸遠的書童提起的,說陸遠有一個未過門的小妻子,乃是一個侯爺的女兒,只不過那姑娘竟然失蹤了,別的書童也不知道,只知道這些。 顧初寧聽了之后很好奇,就過去問陸遠,誰知道他竟擺了一張臭臉說不知道,遮遮掩掩的就是不告訴她,這事就那么擱下了,她原本打算過段時間再問陸遠,誰知道她竟不幸染病沒了。 這廂珊瑚的力氣一時沒用好,顧初寧疼的“嘶”了一聲,想來陸遠的小妻子便是濟寧侯的女兒了,誰知道她竟陰差陽錯的來了濟寧侯府,還挺有緣分的。 珊瑚的臉色有些發白:“姑娘,是奴婢沒掌握好力氣?!?/br> 顧初寧擺了擺手:“不妨事,”頓了頓又說:“怪不得你打探到的消息說侯爺無妻無妾,亦無子嗣,”珊瑚才剛來侯府,自然不能打探到那些,想來對于那事侯府應當是閉口不言的。 顧瑾開口說:“阿姐,表哥說侯爺的女兒丟了……是真的嗎?” 顧初寧點點頭,宋裕乃是幼子,極得寵愛,他所說的自然是真的,說起這事,也是曲折離奇的很。 原來先帝一早便為陸同光和當時還不是濟寧侯的宋弘正指了娃娃親,說他二人若是分別生了一男一女,便結為姻親,也是巧了,濟寧侯的女兒宋蕪雖生的晚些,到底是個女娃,陸遠和宋蕪自然就有了婚約。 那時候宋弘正領了他夫人在任上,誰知朝中忽然有事,宋弘正需得回京述職,而他夫人又即將臨盆,自然不能走動,只能留下仆人照顧她。 那夫人平安生下了一個女娃,離奇的是,生產后的第二天那女娃竟消失了,從此再也找不到了。 這其中的原因宋裕沒有說,顯然他也不可能知道這等密辛,從此以后,宋弘正和他夫人便一直在尋找那女娃,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他夫人郁郁寡歡而終,宋弘正也沒有再娶,這么多年便過去了。 宋蕪雖然失蹤了,但與陸遠的婚約還在,更何況時過境遷,不可更改,這門親戚還是要走動的,顧初寧想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陸遠才與濟寧侯府交好,被稱為表少爺。 想到這里顧初寧不得不感嘆一聲,緣分使然,她這具身子的親姨母竟就是濟寧侯府中人,如此說來,以后豈不是有的是機會能見到阿遠了。 不過宋蕪從下生起便失蹤了,這么多年過去,誰知道是否還活著,難不成阿遠要一直守著這門婚事?顧初寧嘆了口氣,且等以后吧。 珊瑚已經涂好藥了,顧初寧把衣袖折好,她摸了摸顧瑾的頭:“今天書也讀好了,天色也晚了,早點兒回去睡,明日還要和裕哥兒一起寫大字呢?!?/br> 顧瑾聽話地點了點頭:“嗯,阿姐,那瑾哥兒就先回去了,你要好好睡覺?!?/br> 顧初寧笑著點了點頭,阿遠雖然長大了,但還有個顧瑾,不錯不錯,她瞧著顧瑾長大以后也不會差的,突如其來的欣慰是怎么回事。 如今事情都理清楚了,陸遠看著過的也很是不錯,她可以放下心了,接下來要忙的就是日后在濟寧侯府的事了,這才是現在頂頂重要的,關乎她和顧瑾以后的生活。 顧初寧開始忙著盤算銀兩物件兒,來京城的船費自然是由紀氏幫著付的,之前那些錢都沒花,還有二百五十兩。 這二百五十兩在揚州府看著很多,但在京城的濟寧侯府就不夠瞧了,顧初寧前世好歹在寧國公府住了那許多年,見識過不少好東西,別的不說,就是那些小姐們的一只簪子便要幾十兩,更別提那些衣裳首飾了。 更何況又不能一直在屋子里待著,京城時興舉辦宴會,那便是一筆不小的支出,瑾哥兒讀書的費用,林林總總合在一起,這些銀子實在是不夠看的,紀氏又不能一直幫著她們。 顧初寧靠在胭脂色海棠春睡的軟枕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古語有云,一文錢難倒英雄好漢,誠不欺我,她該怎么辦呢。 珊瑚收拾好了藥瓶,瞧見顧初寧面有難色,連忙湊上前去:“姑娘,可是有什么事?!?/br> 顧初寧有些頭疼:“這以后可怎么辦呢,咱們的那點銀錢根本不夠看,件件樁樁都且有的看,”她對珊瑚說了心中所憂。 桌上的燭火忽然跳動了一下,燭光稍稍暗了一些,投下了一道長長的陰影。 珊瑚福至心靈:“姑娘,這些事雖要緊,卻還不是頂要緊的,這都是日后要考慮的,不管怎么說,這些銀子是夠支撐一段日子的,眼下來看,咱們還是先要在府里站穩腳?!?/br> 顧初寧聞言點了點頭,珊瑚果然聰明:“你說的有理,咱們初來乍到的,熟悉尚還要一段時間,目前應當與府里的人處好關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