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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豈不是可惜?現在畫風突變,轉了別人的博,還一改往日宣傳機器人作風,來了句那么狠的,大老板親自下場,明眼人都能看出很不尋常。鳴溪正想著自己剛剛給陸吉安打了電話,要不要給顧明勛也打一個,顧明勛倒是自己打了過來。他之前找了鳴溪那么久都沒見人,看到鳴溪發了微博,自然就知道了鳴溪現在已經可以接電話了。“顧董?!?/br>“小溪,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接電話?”顧明勛掩蓋不住自己的焦急。“睡覺開靜音了……我沒事。昨晚燦文那個女人給我下套,我錄了視頻可是好像沒多大用……”聽到他的解釋,顧明勛放下心來,語氣平緩了些:“放心,這事公司會壓下來,你快點回來,路上一定小心?!?/br>“好,我先去收拾東西了?!?/br>“嗯,記住,要保護好自己?!?/br>掛斷電話,鳴溪搞定一切,才出門去叫臥病在床的吳桐。拖著一位病號回到公司的時候,網上的戰況又進入一個新階段。鳴溪錄的那段視頻被放出來,雖然只能聽到鳴溪驚慌的喊叫聲,不是什么特別有力的證據,好歹也讓一部分人相信了真相。不過對方看起來是鐵了心要黑他,各種扒他以前那些黑料來大做文章,編得有理有據,鳴溪自己都快覺得是真的了。天明這邊自然是不?;負?,不過澄清遠遠比瞎編造謠要難很多。而劇組那邊并沒什么動靜,昨天發生這事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走了,誰都沒有親眼目睹,不好說話。而且天明和燦文兩家大公司,哪邊劇組都得罪不起,劇組那里只能是選擇閉嘴。“把這事引到林穆然身上去,三天之內,這件事必須解決?!鳖櫭鲃赘鷹钗枵f完這句話的時候,鳴溪剛好回到他的辦公室。鳴溪見楊舞出門傳達命令去了,走上前對顧明勛道:“引到林穆然身上?不要了吧……這事不要牽扯無關的人?!?/br>他知道莫名其妙就被扣帽子是多難受的事,不想因為自己讓別人也遭受這種委屈。他也不是什么會以德報怨的人,以德報德以怨報怨,被欺負了當然要還回去。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夠了,如果還到了別的人身上,牽連到本跟此事無關的人,不是鳴溪想要的。他想看的是陳瀟暮遭殃,而不是別人被殃及。顧明勛看著他搖頭,仿佛在看一位天真的小傻子:“你怎么就知道林穆然是無辜的了?他是演員,也是燦文管事的,這事往他身上引,沒有問題。而且……那邊出了點問題,這是個好機會?!?/br>鳴溪一驚:“出事了?”這部戲本來是跟差不多時間開機的,現在他這個的男主角都殺青了,那邊居然還出了事拖延了進度么?之前他沒拿到角色,就沒有再關注這部劇,現在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有些錯愕。“因為林穆然臨開拍前住了院,到現在都沒能開機。不過是真的生病住院,還是干什么別的事去了,沒人知道?!鳖櫭鲃邹D了轉手上鋼筆,“總之,因為演員問題沒能按時開拍,劇組完全可以換人,你還有機會?!?/br>本來已經熄滅的小火苗居然又重新燃了起來,鳴溪內心自然是欣喜若狂。“導演其實很喜歡你的表現,我會再去交涉?!鳖櫭鲃灼鹕砟闷鹜馓?,“走吧,回去準備準備,晚上還有酒會?!?/br>鳴溪不明所以:“酒會?陸哥沒跟我說啊?!?/br>顧明勛笑:“這是我的行程,攜親屬出席,有什么不妥嗎?”頓了頓,他特別強調一句:“王導也在?!?/br>這位“王導”,指的自然是執導的那位導演。鳴溪本來還想拒絕跟顧明勛一起出席的,現在也沒了理由。沒辦法,誰讓顧明勛抓住了他的軟肋。他實在太喜歡這劇的劇本了,先前沒能爭取到就算了,現在忽然又有了機會,他能放過嗎?回家挑了套衣服,兩個人又一起乘車前往酒店。鳴溪現在的身份是顧明勛的準合法伴侶,穿著上不能丟了面子。顧明勛老早就給他弄了一堆衣服,哪家出新款了都給他備著。鳴溪穿的速度都還還趕不上他給買的速度。勤儉持家如鳴溪有時候都勸他罷手吧,自己穿不過來了,然而顧明勛反倒很奇怪,不穿還可以放著看啊。土豪有時候就是那么惹人厭惡。今晚的酒會是個慈善酒會,來的都是些當老板的,有幾個藝人也都是因為自己開了公司才被受邀過來。王導自己也有家影視公司,自然也在受邀之列。這回的目的,就是找機會在王導面前晃一晃,讓他想起自己來。顧明勛那邊再忽悠幾句,給以后談判先開個頭。酒過三巡,他有些悶,就打著去洗手間的借口暫且離開。酒店天臺上此刻很安靜,是個吹風的好地方。不過鳴溪都走到樓梯口了,也沒敢直接上去。他聽見了陳瀟暮的聲音。“王安林也在,你怎么不去找他說說?”鳴溪心下一緊,王安林就是那位王導,看來燦文那邊也在為這部片子發愁。“我這邊就一個林穆然,他現在沒辦法拍戲,說了也沒用?!绷硪粋€男人的聲音響起。陳瀟暮惱道:“蕭熠,你難道就要這樣便宜了天明?”蕭熠?燦文總裁?鳴溪本來不是什么八卦的人,可這位可是跟陳瀟暮有關系啊,老天送過來的把柄,還不抓過來?他當即輕手輕腳往前走了點,小心地探頭一看。陳瀟暮跟一個男人站在那里。那個男人身形高挑,戴著一副眼鏡,嘴角一直有幾分讓人不怎么舒服的笑意。這個男人……好面熟。鳴溪認真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哪里見過他。那回去首都旅游,跟顧明勛一起上觀景臺,見到的人就是這位。原來他就是燦文的總裁蕭熠,那個傳聞中跟陳瀟暮有點曖昧的人。“不過一部電視劇而已……能起到什么作用,寶貝兒,別太小心眼了。該做的我都做了,你呢?”蕭熠輕輕把手搭上陳瀟暮的肩膀,似乎想把他往懷里摟。然而陳瀟暮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你就真的不能讓那個賤人永無翻身之日?”鳴溪翻個白眼,這賤人居然又在罵自己賤人。蕭熠:“這回過去,你覺得他還能跟之前一樣順風順水?”陳瀟暮冷笑:“早就該讓他消失的,現在反而不好動手了。再留他幾天,只會更難下手?!?/br>蕭熠無所謂地笑笑:“有什么難的,世上不要命的人那么多,就算他以后成了一線,要他的命,也照樣有辦法。越簡單的方式,越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