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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人走路的姿勢都僵硬得十分同步。路遇認識的同學,寧文儒也沒有把尾指松開,而是繼續偷偷勾著尾指,用另一只手打招呼。在熟悉的人面前偷偷摸摸地展現秘密別提多刺激了!寧文儒懷揣著小興奮,一路勾著龐在淵快速回到宿舍。自從龐在淵說了做0也沒關系的那一天起,寧文儒就心心念念的想要來一整晚的!由于時間不允許屢次出師未捷身先死,寧文儒別提多怨念了。所以一出實驗室,寧文儒就勾著龐在淵一路飛奔回宿舍,想趁著樂偉堅和女朋友出去開心的時候自己和龐在淵也開心一下!可是還沒進入宿舍的門口,寧文儒就感覺到非常不對勁。都晚上十點了,按理說,樂偉堅和女朋友也應該一早就出去看電影開心然后夜不歸宿才是,怎么宿舍的燈還亮堂堂地亮著,怎么宿舍里還傳來勁爆的歌聲!寧文儒進到宿舍,果然看到室友樂偉堅他竟然賴死不走,坐在電腦前戴上了耳機,一邊敲鍵盤一邊語無倫次的陶醉地放聲飚歌:“大Ho~向東流哇!天上滴星星參北哎——斗哇!嘿嘿咿呀喲哇……”電腦旁放了一打啤酒和好幾袋花生,樂偉堅的椅子下,還有兩打啤酒和兩聽可樂。樂偉堅唱大吼兩句,又喝了口啤酒潤潤喉,噼里啪啦地敲鍵盤,接著又吼了起來,手舞足蹈,看起來開心得非常刺眼!樂偉堅見寧文儒和龐在淵結伴回來,立即摘了耳機站起身來,拿起一聽可樂和一罐啤酒,分別遞給寧文儒和龐在淵,招呼道:“回來啦!過來一起喝!”龐在淵想也沒想就把啤酒推了回去,簡簡單單冷酷無情地拒絕道:“不喝?!?/br>說罷,龐在淵用藏在長袖底下的尾指輕輕地勾了寧文儒的尾指一下,說道:“我先洗澡?!?/br>那尾指輕輕一勾的觸感,好像是在邀請!但是寧文儒完全沒get到,或者說準備先解決了樂偉堅再說,便抽手出來揮了揮,另一只手接了樂偉堅的可樂,說道:“去吧,你先洗?!?/br>龐在淵的手僵了一下,接著揉了揉寧文儒的頭發,悶笑一下,轉身去洗澡了。寧文儒啪了龐在淵的屁股一下,突然才察覺到啪得太順手了差點忘記了室友的存在,連忙低頭看了一眼樂偉堅。還好,寧文儒發現樂偉堅并沒有看他,而是對著電腦啪啪啪地打字,還開了麥,在和網友說再見。樂偉堅說完再見,才請寧文儒也坐下來,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寧文儒也沒跟樂偉堅客氣,開了可口喝了一口,問道:“很少見到你呆在宿舍啊,你今天怎么還不出去約會呢?”樂偉堅豪邁地灌了一大口啤酒,一說話就滿口酒氣噴了出來,神情憔悴頹喪,跟剛剛高歌一曲的激昂狀態截然相反:“別說了,都分手了,還約會?!?/br>怪不得樂偉堅不去約會了,寧文儒非常失望,原先還指望著可以趁樂偉堅晚上出去和女朋友過夜不回來的時候干一票!現在全泡湯了!可是轉念一想,雖然在樂偉堅的旁觀之下是挺刺激的,可他們的第一次要是在宿舍里偷偷摸摸的做,也太草率了。怎么也得找個無人打擾又難以忘懷的地方,做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斗轉星移爽了個爽沉醉不知歸路的!于是寧文儒便放下了這兩天一直以來的渴望,開始充當知心大哥哥,關心起室友的感情問題來:“之前不挺好的嗎,怎么分了???”見樂偉堅這個苦哈哈樣子,很明顯是被甩的那個!果然,樂偉堅悶悶地又灌了一口,嘆氣說道:“之前也一直有點小問題,是我沒有重視?!?/br>寧文儒看到樂偉堅這個樣子,不禁聯想起自己和龐在淵的情況來,他們正在熱戀初期,也一直積極溝通著,初期的問題并不明顯,可是,寧文儒也擔心,他們之間會出現自己沒發現的問題,便問道:“有什么你沒有重視的問題?”樂偉堅用手托腮,悶悶不樂地說道:“她說每次拉我去圖書館學習,我都不去,去了也是搞她不看書??晌铱磿褪强床贿M去,為什么非得一天到晚坐圖書館浪費時間,而且她比書本更吸引啊,你想想看,要是你的女朋友在身邊,你能靜下心來看書嗎?!?/br>“不能?!睂幬娜寤卮鸬煤苁歉纱?。今天下午的情況很明顯地印證了這一點,現在熱戀初期的還沒正式搞上,寧文儒一看龐在淵給他送點心,就忍不住推進廁所親親來一發了。樂偉堅找到了同一陣線的盟軍,就像找到了感情的宣泄口一樣,開始向寧文儒把心里的話倒出來:“你說這個年紀,碰上喜歡的人,一天不來個四五次的多不正常,是吧??尚≤安恢朗强戳耸裁次恼?,說我就想搞她,根本不是喜歡她,也沒有上進心,整天想著玩?!?/br>寧文儒說道:“她讓你學習也是為你好,她是研究生,年紀本來比你大,你也要努力學習,才能跟得上她的思維啊?!?/br>“你說得對,”樂偉堅眉頭皺起,一手捏扁了啤酒罐,長呼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才勉強陳述道:“她說喜歡上了一個愛學習的學長,他們都是研究生。她的學長會幫她列書單,查資料,幫她做實驗,幫她背鍋,幫她承受導師的責罵。我只會跟她談游戲,談打球,搞她,讓她累,其他什么都幫不了她?!?/br>樂偉堅說罷,抬手扔掉了啤酒罐,把啤酒罐精準地扔在了垃圾桶里,隨手又開了一罐,跟寧文儒碰杯,嘆道:“怪不得小馨早就不讓我搞了,故意去我永遠都不去的圖書館和學長約會,瑪德,我都不知道自己頭上綠了多久??茨鞘裁幢冲亴W長戴眼鏡的,長得像你這么弱雞,大腿都沒我手臂粗,你說他能有我厲害嗎?找個這么弱雞的新男朋友,不是很輕松就能被我削死了嗎!”躺著也中槍的寧文儒:“……”“誰說我寧寧弱了?”龐在淵洗了個幾分鐘的戰斗澡就從浴室里跨門出來,指揮道:“寧寧,聽我的,削死他,拉他的左手!”龐在淵有令當然得聽!寧文儒一拉樂偉堅的左手,支起腿坐著的樂偉堅瞬間重心不穩。寧文儒又在龐在淵的幾句指令之下,用巧力把樂偉堅反手壓趴在他買來的花生之上。樂偉堅把側臉埋在花生里哼唧道:“我失戀了你們兩個還聯手欺負我!”“不管你是不是失戀,”龐在淵平淡地擦著頭發,很自然地說道:“寧寧哪里是你能說的?!?/br>樂偉堅了無生趣的整個人癱軟下去,都不用寧文儒按著了,自己滑到在地上,頭靠椅子,頹然地往了寧文儒一眼,幽怨地說道:“Daring現在也不對我好了,有了新人忘了舊。你和他睡,和他吃早餐,也不給我帶早餐了。不說總有個先來后到的,咋就后來的好上了呢?!?/br>“你知道我們好上了?”寧文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