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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扶眼鏡,把短信刪掉。心里有奇怪的不好的預感。宿舍里面沒有人,楚喬打開燈,坐在自己的床上。想了想,神經質地摸了摸床單。陸明河坐在那里自慰。他趕緊挪到了椅子上坐。陸明河和他是上下鋪,他的書桌就放在自己的旁邊。上面是那本素描本,天天都擺在書桌上,擺的好好的,但卻有強大的吸引力,吸引楚喬要把他翻開。破罐子破摔。楚喬把素描本打開,一頁一頁往下翻,看到了流麗的線條,不要臉的生殖器官素描。然后他發現——都是他。陸明河的素描本后幾頁,全部都是楚喬。或坐或站,或哭或笑,但無一例外,這些“楚喬”全部都是赤裸裸的,身上沒有一絲布料,身體的每一個細節(當然包括下半身)都描繪得仔仔細細,連楚喬左邊耳垂背面的一顆紅痣也點畫出來了。楚喬胸口一下下起伏,自己天天被同住一室的室友意yin,在室友的腦海中,他是脫光了衣服的,擺著撩人姿勢的。拿著陸明河的素描本,就像拿著燙紅的烙鐵,楚喬一口氣沖到了宿舍門外,三步并作兩步下了幾級臺階,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是要找到陸明河,當著他的面把素描本扔到他臉上,罵他不要臉嗎。他愣愣地一階一階地往下走。宿舍樓底下有一盞昏黃的路燈,有個人就蹲在路燈底下。是陸明河。陸明河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慵懶地蹲著,只不過嘴里叼的是一根抽了一半的煙,呼出來的煙霧籠著他的臉,使他神秘而危險。他舉起手朝楚喬揮了揮。“嗨?!?/br>楚喬手上拿著素描本,嘴張開又合上,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陸明河把叼著的煙夾在手里,笑了:“畫得怎么樣?”楚喬氣瘋了,陸明河的語氣簡直就像在討論一副他昨天臨摹的名畫,毫不以此為恥。他越是情緒激動越是不知道要怎么表達,只能徒勞地揮舞著手上的素描本,眼眶都紅了,句不成句:“你……你……”陸明河站起來,疑惑得真心實意,彬彬有禮:“是下面畫得太小了嗎?別生氣啊,上次看得太著急了?!?/br>上次?陸明河誤推浴室門的那次。天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對了,”陸明河掏出兜里的手機揚了揚,“為什么沒回我短信?!?/br>噢,他就知道,這么不要臉的除了陸明河還會有誰,虧他還曾經覺得陸明河是個好人。發性sao擾短信給師弟的好人。你穿白襯衫很好看,如果淋濕了,就能看到rutou,想想都硬了。想舔一舔你的手指,想你摸摸我,幫我打出來。然后射在你臉上。想到這些露骨的短信,楚喬的臉又燒起來了。他結結巴巴道:“你……你……不要臉!”“因為喜歡你啊?!?/br>好像一直就等著陸明河說點什么,那點什么,懸在楚喬頭上,終于掉下來了。楚喬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又極度慌張起來,手足無措。他說什么?陸明河又把煙從新叼回嘴里,笑起來,嘴角翹得一高一低,眼睛看著楚喬,深情專注得像一個隨時準備親吻情人的詩人。“因為喜歡你啊?!彼f。8、“我……我……我有喜歡的人了!”楚喬慌不擇路地蹦出這么一句,聲音很大,分散在宿舍樓下各個角落里糾纏的情侶都被嚇得抬起頭,嗔怪地瞪了他兩眼。“哦,是嗎?!标懨骱雍孟窈敛辉谝?,把煙滅了,向前一步,兩人的距離縮到很短,往前湊就能親吻的距離。楚喬避開他的目光,低頭,小聲地重復:“我有喜歡的人了?!?/br>陸明河不接話了,伸出手捏住楚喬的左耳垂,輕輕地摩挲。楚喬那里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微微凸起,像是朱砂點的一樣,藏在耳后。陸明河沒有用勁,只是輕輕地愛撫著那個小巧的凸起,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嘆息。楚喬根本不敢抬頭,也沒有躲開,他像是被大型獵食動物伸出爪子輕輕按住的小動物一樣,動都不敢動。兩個人太近了,他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冷調的香水混在一起,好聞得很。陸明河手指上薄薄的繭蹭得他發癢。突然有人從背后狠狠地撞了楚喬一下,把他猛地撞到陸明河懷里,鼻梁撞在他胸膛上,疼得一陣鼻酸。兩個人都愣了。楚喬轉身看去,是一個歪歪扭扭的醉漢,腳步畫著圈,嘴里嘟嘟噥噥地說著:“不……不要分手……不要……嗝……”是楚喬他們宿舍的舍友,和陸明河同班,同女朋友如膠似漆黏黏糊糊,快半個月沒露面了。只見他滿臉醉酒后的潮紅,張嘴欲嘔。楚喬這輩子從來沒有反應這么快過,說時遲那時快,他閃開了,舍友一張嘴全部吐在了躲避不及的陸明河身上。陸明河明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一臉的迷茫,伸手扶住了將要摔倒的舍友。“我……我先走了!”楚喬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跑了。留下陸明河站在路燈下面,被醉得不省人事的舍友緊緊抱住,滿身的嘔吐物,臉黑得要滴出墨來。楚喬翹了兩天的課,只在其中一天溜回宿舍把電腦偷出來。他躲在開學時候住的那個小旅館里,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專注地畫他的海報。陸明河的素描本被他慌亂中緊緊地攥在手上,一路帶回了小旅館。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被他塞到了書包的最深處,眼不見為干凈。他總是選擇逃避的方式去解決不想面對的事情。比如小時候,父母大吵大鬧甚至大打出手時,他總是默默地躲在一個角落安靜的畫畫,耳朵里聽著歇斯底里的話語,手上一筆一筆畫著毫無意義的線條。周四周五周六三天畫出來一版海報,他沒有用自己以往熟練的畫風,甚至沒用水彩。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在模仿陸明河之前畫過的海報,企圖用流暢的線條濃烈的色塊去詮釋一部作品。畫出來他自己也不太滿意,但為了顯示他這段時間還是有在做事的,還是發給了導演師姐。果不其然,師姐回復他,你再想想看,再畫一稿,不著急。沒等他回復,師姐又發來一條短信,是群發給話劇社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