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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后悔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刻意忽略了身體內部,生命不斷流失的恐懼感。男人已經折斷了自己的雙腳,改用身軀和扭曲的雙手,在地上像蛇一樣扭動,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這場逃亡實在是太慘烈(?)了,連楚封瓷都詫異于男人頑強的意志。但是這次男人卻是好運到頭了。陸慈唐雖然看著溫和,但絕對不是好相處的人。與他斯文面貌完全相反的是他的性格。睚眥必報,就算說句心狠手辣也不為過了。陸慈唐剛才饒他一命,不過是不想弄臟自己的手。一旦男人離他有些距離了,就算是五馬分尸、千刀萬剮之類的酷刑,他眼睛也不會眨一下。何況這個人還對他的后輩,以及未來的準后輩,散發出如此明顯而惡劣的殺意,陸慈唐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放過他。所以這個時候,陸慈唐依舊是笑的十分清朗的。然而他剛剛發布在虛cao器上的指令,使一根根細長的精神絲纏繞著血燕團長的身體,就像網住一條活魚的巨網,慢慢收攏著,而活魚還在不斷地甩動尾巴掙扎著,卻顯得那么的無力。精神絲一點點陷入皮rou,割出長長的血痕,還在不斷地收緊著。這上面帶了虛cao術的指令,要是論起來,比普通的刀子不知道厲害多少了。男人凄厲的聲音響起,這樣的手段他是十分清楚的——曾經他用這種方法折磨過不下十個的少年少女,若是執刑人做的好,可以活活將人絞成rou末血霧,即便在死前的一瞬間,眼睛還是睜著的,思維還是運轉著的。但這樣的刑.罰卻要用到他自己的身上了。血燕團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境地,他不甘心的睜大眼睛望向天空中密布的小型星艦,終是痛苦的發出了人類的語言。那聲音濕滑森冷,竟然和他從前的嗓音大不一樣了。“別殺我——??!我是「規衍」中那位馭獸師大人的后裔!我知道如何驅使天下百獸,就算是神獸也一樣可以,你們可以和很多種異獸簽訂契約……對了,我身上還有一件寶物,一件足以引發帝國廝殺分裂的寶物!是、是那兩個畜生偷了我的寶物,只要你放我活著,我可以將寶物獻給你……”陸慈唐聽到“規衍”兩個字,晃神了一下。“不用了?!眱蓚€壯漢的聲音重合在一起,陰森森的傳過來。他們傷口被簡陋可笑的包扎著,但已經能夠互相撐扶勉強站起來了,荊商跟在他們身后,滿臉不耐,想來是守著他們的。“我們可以將寶物給你?!逼渲幸蝗苏f。另一人目光炯炯:“只要你殺了這個畜生!”陸慈唐聽的眉頭一跳,心想這兩人什么來歷。還沒等陸慈唐發言,一個壯碩漢子便狠狠錘了另一人一拳,那巨大的拳頭打在胸膛,發出狠狠一聲悶響。楚封瓷:“……”沒看錯的話那位小哥好像被你打吐血了……?看上去稍微精明一點的壯漢反駁了兄弟的意見,他大聲罵道:“笨蛋!”轉而又對陸慈唐他們勉強溫柔了一些,:“我們不要你殺人,只要你保住游樂園這些普通人的性命。寶物我們不僅給你,還告訴你它到底怎么用?!?/br>比起殺人,救人顯然更麻煩。但是面對這樁虧本的生意,陸慈唐卻嘴角抽了抽接受了,同時小聲叨咕道:“說得我好像是個惡人似得,嘖嘖嘖……”救下游樂園的人不過是順手施為,但血燕團長這個人,陸慈唐是一定要殺的。感受到陸慈唐殺意不僅未消泯,反而還逐漸濃烈起來。男人像是終于意識到了陸慈唐就沒打算放過他,于是干脆開口大笑著。“你們這群蠢貨!全都要死!全都要死哈哈哈哈哈哈——!”楚封瓷輕輕一嘆,唇邊笑意漸深,但眼里卻是一片化不開的漆黑濃暗。他淡淡道:“笑話說個幾次,便不怎么好笑了?!?/br>男人的眼睛幾乎只剩下眼白,他看著楚封瓷,瘋癲的笑著:“要來了……要來了……我的王!等魔王來到,你們都……”他還未說完,倏然炸成一團血霧。原本這團血霧要是淋的人滿頭滿臉,就算沒什么危險,也是惡心人的慌。第五涉遠幾乎下意識就擋住了楚封瓷,手按上了他柔軟的黑發,將那片綢緞般濃郁的黑色遮的嚴嚴實實,分毫不漏。幸好陸慈唐早做準備,血霧炸開時,都被一個透明色的薄罩攏住了,連地上也沒濺上一滴。薄罩慢慢聚攏,最后化為虛無,那灘血rou也跟著不見了。這種死法不見得比陸慈唐打算給他的快活多少,視覺沖擊力上,甚至更顯得惡心一些。第五涉遠難得安靜了片刻,也不鬧別扭了。他按住楚封瓷長發的手放了下來,手指觸及到那冰涼順滑的發絲,突然便問道:“習慣么?”縱使有什么深仇大恨,陸慈唐倒也不是會虐.殺別人的人。這和什么道德、憐憫之心之類的都無關,純粹是追求效率嫌麻煩。而這次卻刻意挑了惡心一些的方法讓那所謂的血燕團長去死,還是在楚封瓷面前……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防盜,不要買,看見了下下章更新了再買\(≧▽≦)/ps:這幾天隨便肝了下陰陽師,出了大天狗和姑姑呢^_^第134章請君入宴第五涉遠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人,要帶回兵團,其實倒沒有人會阻止。畢竟當成一個物件、一個擺飾、一個溫馴又可愛的寵物來看,怎么都是可以的。他們也不是不準后輩有點私人喜好的古板家長。但是當這個人變成了今后的同伴,是即將用后背交付的人,把他關在籠子里精心的飼養起來,顯然是不可能的。兵團平日的任務還算輕松,但也沒看上去那么風光霽月。他們手上留下的鮮血無數,有兇狠的異獸、窮兇極惡的匪徒……兩者最大的區別,大約在于后者,怎么也算是“人命”。人總不會好端端往你刀口上撞。為了效率考慮,斷個胳膊、斷個腿腳、隔斷脈搏,實在再正常不過了。當溫熱的鮮血濺在身上,你可以厭惡,但絕不能害怕,不能恐懼。要不然僅僅是一瞬的失神,也能帶走一具身軀中所有的血rou。現在陸慈唐要的,是楚封瓷的答案。黑發的茶道師似乎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他蒼白的面容在日光雕琢下,像是透明的玉石,看上去價比千金,應當放在桌案上細細擦撫。可是這塊玉石被行程千里的浪客卷走了。楚封瓷的目光落在旁邊抱著雙臂的第五涉遠身上。年輕的虛cao師好像渾然不在意兩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