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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有關,只是不敢確定,在這么多年之后,他們是不是還存在于江湖上?!?/br>“無疆神教?”蕭朗頭一回聽見這個名字:“這是個什么教派,為何我從未聽說過?”“他們已經太多年沒有在江湖上顯露聲跡了?!彼物L清道:“這個教派沒有弟子,只有一幫執迷不悟的癡人。他們不參與門派紛爭,只一直醉心于一些非人的研究,癡心想要長生不老,容顏不敗,神魂不滅?!?/br>“在回魂草被消滅之后,這個教派便消失匿跡了?!彼麌@息道:“是我考慮不周,那回魂草自燒毀之后,每一年我都會派人去查看,連續五年都不見它有復生之象,我便放下了防備之心。沒想到會被有心人再次利用,重振無疆神教之風?!?/br>蕭朗道:“可不是說這回魂草服用后反噬極大嗎,他們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不對勁?”宋風清搖搖頭:“這幫人為了長生不老,什么手段都用過了,早已走火入魔,哪里能看得清?!?/br>“這無疆神教可有引領者?”“應當有,但一直未查出是誰?!彼物L清道:“無疆神教只信奉自己心中的執念,平常并沒有什么教眾活動,因此也極其難以追蹤?!?/br>“那他們用什么方法拿到回魂草?”蕭朗疑惑道:“既然楊老爺能將它弄到手,那一定有個能售賣的渠道?!?/br>“要想高價售賣,只能從黑市走?!彼物L清沉聲道:“多派些人密切關注黑市的動向,尤其是與藥材有關的,更不能放過?!?/br>薛時濟得知以后,主動請纓去調查?,F下武林盟中同時吊著幾樁重要的事情,蕭朗思前想后,也只有他最讓自己放心,便答應了。卻不料薛時濟會灰頭土臉地跑回來,告訴他:“事情不太對勁,蕭大哥,我暴露了?!?/br>他放出的線人來信告知他,無疆神教似乎在黑市放出了消息,要在月底舉行一場教會,請薛時濟前往一探。誰知他剛至半途,線人卻已經落入了埋伏之中,九死一生之際,線人犧牲自己將消息給傳了出來,阻止他再接著前往。薛時濟手上緊緊抓著張沾滿血污的信,情緒動蕩下連話都說不清了:“對方從傳信給我到遇刺,不過一夜的功夫。這線人第一次被武林盟派去交易,打探到消息后連下一步行動的指令都還沒收到,還是個生面孔,按理來說不該這么快暴露。我懷疑,懷疑是有人認出了他,走漏了消息?!?/br>蕭朗眉心狠狠一跳,握著他的手,安撫他坐下來再說:“你沒受傷吧?”“有幾個人追了來,都被我解決了?!彼皖^望了眼手掌上殘余的血跡:“只是可惜了這個小兄弟……”“按你所說,他一定是被人指認出來?!笔捓释鲁鲆豢跊鰵猓骸叭羰沁@樣,那可就糟糕了?!?/br>薛時濟抬頭望著他,二人眼中同時指向一種可能——內鬼。只有這個答案,才能解釋為什么底細那么清白的線人,會在上頭什么行動都沒來得及部署的情況下就被發現,被殺人滅口。如果真是有內鬼,那他們接下來的追查,一定會更加困難。安靜片刻,蕭朗輕聲道:“時濟,你已經暴露過一次,大會你不能再去了?!?/br>“可……”“聽我的?!笔捓什挥煞终f地一只手將他按了下去:“這次行動,我要親自跑一趟?!?/br>“在我離開的時候,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覺,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br>第72章十幾日后。薛時濟擔下看管蕭朗房間的重任,將門外常守著的幾個小弟子都給支開了,哼哧哼哧地搬了一大摞的文書來,準備趁著這個空檔順帶幫蕭朗把雜亂的東西分劃好。還沒看上多久,一個人推門進來了。薛時濟剛打算開口趕人,看清楚來人后愣住了:“蕭大哥……你怎么回來了?”去而復返的蕭朗站在門口,抱著手臂左右環顧了一圈,瞥到薛時濟的時候,眼神中帶上一絲興味。薛時濟把手頭的東西放下,奇怪道:“你不是說今天要和宋大俠一塊兒去……”生怕隔墻有耳,話說到一半,他還刻意壓低了點聲音:“去查探那個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計劃有變,明日再去?!笔捓屎唵蔚鼗亓艘痪?,大步走至他身邊,挑了個位置坐下。見他還傻呆呆地杵著,蕭朗嘖了一聲,大手朝著身旁座位一拍:“坐下吧,接著做你剛才做的事?!?/br>“哦……可這些本來都是給你的呀,你回來了,這些就該再交還給你了?!毖r濟撓撓頭。蕭朗一頓,側過身用手指挑起一本來,隨便翻閱了兩頁,嘆了口氣又放下來:“我今日身體不適,就勞煩你再整理整理吧?!?/br>“???”“啊什么啊?!笔捓室恢皇趾眯值芩频呐牧伺乃募纾骸拔蚁嘈乓阅愕哪芰?,處理這些小事都不在話下?!?/br>說著自顧自站起身:“我去給你找些填肚子的來?!?/br>薛時濟被他搞得云里霧里,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從外頭回來,見他規規矩矩地在桌前坐下了,很滿意地點點頭:“你坐著,我給你削個果子吃?!?/br>“……多謝蕭大哥?!?/br>薛時濟接過果子,三兩下吃完后就開始老老實實地替他做事。而平常向來有事都是親力親為的蕭朗,一反常態悠哉悠哉地翹著腿窩在旁邊的躺椅上,像只正在補眠的貓。穆云翳來的時候,薛時濟正埋頭奮筆疾書,而一旁的蕭朗愜意地閉著眼,枕著手臂,一副睡的正香的模樣。他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恍惚:“蕭朗?”躺椅上的人嗯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大約是門前的陽光太熾,他剛睜眼的時候還有些不適,下意識想要伸手去遮。穆云翳上前一步,替他擋住了大半的光亮。待到刺眼的光暈過去,蕭朗對著眼前人甜甜一笑。穆云翳第一次見著他這副簡直算得上乖巧的樣子,愣了愣。蕭朗伸了個懶腰,一只手借力從躺椅上坐起,視線在他包扎得嚴嚴實實的左手上停留了片刻。“穆云翳……嗯?”薛時濟一邊埋頭苦干,一邊偷偷地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蕭朗要做什么。蕭朗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上了對方受傷的五指:“還疼不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穆云翳總覺得今天的蕭朗似乎有哪兒不對勁,好像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帶上了一股刻意挑逗的意味。蕭朗靠近他的臉,長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等到他完全站起身來,穆云翳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他今天好像……比平常要稍微高出了一點兒?冰涼的手指沿著下巴一路向上,蕭朗近乎肆無忌憚地撫摸著眼前人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