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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翳仿佛看透他內心想法:“我知曉你會猶豫,這事并非我一時起意。被你救下的那一年來,除去對你動心,周遭人的真心相待,我也看得一清二楚?!?/br>“上次楚伯因我牽連受傷的事,我悔恨至今。我也明白,若是不將一線飛紅過往的罪孽洗凈,我永遠無顏再見他們?!?/br>“這件事要做到不容易,但我會一點一滴開始證明,我所言非虛?!?/br>震撼于他的承諾,蕭朗久久無言,最后才移開目光道:“既然你都說了,你現在是一線飛紅的教主,就不怕我趁機永絕后患?”穆云翳輕笑一聲:“蕭朗,你知不知道,每次只要你心里懊惱,就會刻意用言語來激我?”被他戳破心思,蕭朗面上一紅。許久他道:“我現在……還無法做出決定?!?/br>他在害怕。但至少沒再強硬地拒絕了,穆云翳便當是個小進步,柔聲道:“不要緊,我會給你很多的時間,你慢慢想。等到你足夠相信我的時候,你再回答我?!?/br>“只是……不要再將我拒之門外了,好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伸手去觸碰對方溫熱的臉頰。蕭朗的臉被熱水蒸得滑嫩無比,可惜穆云翳還沒能停留多久,便被對方一揮手打了下來。“那你最好也別動手動腳?!?/br>蕭朗抱臂道:“穆云翳,我發現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跟蹤我時也是,貿然抱上來也是,你就不怕我一個沖動,真將你手給砍下來?”穆云翳苦笑一聲,道:“就是害怕這一點,原本想做些更過分的事情,最后也只能放棄?!?/br>第62章雨一直沒有要停歇的意思。薛時濟撐著腦袋坐在房間門口,望著雨水從屋檐砸落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激蕩的水花,目光空蕩蕩的沒個定點。蕭大哥怎么還不回來?正想著,院外傳來腳步聲,蕭朗看見他蹲坐在門口,愣了一下:“時濟,你在這兒做什么?”薛時濟站起來:“我在等你呢,你再不回來,我都要去空山派找人討你了?!?/br>“瞎說什么?!笔捓市Φ溃骸坝晗碌么?,路上耽擱了,你找我做什么?”薛時濟拿出一封信:“哦,是楊家發來了請帖,說是要召開新一屆的名劍大會,問你能不能賞臉?!?/br>“名劍大會?”蕭朗眉頭一皺,從他手中接過信:“我看看?!?/br>薛時濟道:“他們兩年前不是才剛剛舉辦過一次么,怎么這么快又舉辦,楊家財力不小啊?!?/br>“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脫不開身?!笔捓释怂谎郏骸耙荒闳??”薛時濟道:“我?我不太合適吧,我嘴巴笨,去那種大場合,萬一說錯話可怎么辦?”這的確是蕭朗擔心的一個問題。他想了想,問:“石大俠最近在做什么,拳法班開得還順利么?”在武林大會一戰成名的石驚天,在不遠處的鎮子里開設了個拳法班。他曾經去看過幾回,里頭都是些年輕活力的孩子,小拳頭揮得虎虎生風。薛時濟道:“貌似還不錯?!?/br>“這一遭就勞煩石大俠代武林盟去一趟好了?!笔捓蔬M門,拿出紙筆迅速寫了封巧妙的回信:“我會去和他說,時機,還有另一件事,要你替我去辦?!?/br>松玉給了他傅巖求學的地址,但盟中牽制他的事情太多,他沒辦法親自跑去審問。思來想去,也只有薛時濟能信得過。薛時濟附耳過來,蕭朗低聲囑咐了幾句,薛時濟一邊聽著一邊輕輕點頭:“放心好了,都交在我手上?!?/br>他出門向來不在乎行李是否收拾妥當,去找宋書煙說了幾句就要走。結果被攔下來,好好添了幾件衣服干糧才罷休。宋書煙知曉蕭朗單獨派他出去必定是重要的事情,她心思細膩,也不主動去問,只叮囑他一定要注意安全。五日后。斜陽染紅半個山頭,傅巖與一眾同窗并肩走在路上。大伙兒有說有笑,經過一個拐角,幾人同他說了幾句話,揮手告別。傅巖耷拉著眼皮應了聲,轉身朝著另一方向走去。小巷靜謐,墻根處生長著簇簇滑溜溜的青苔。傅巖之前吃過幾次苦頭,怕一個不留神就會摔跤,只能放緩了步調,眼神仔細地掃著腳下。他沒發現近在咫尺的危險。剛到巷口,忽然從旁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狠狠拽向一邊。他的臉重重壓在墻上,擠成一團可笑的形狀。有人一手擰著他的胳膊,一手遮著他的眼睛,粗聲粗氣道:“想活命,就別出聲?!?/br>傅巖雙手被擰至身后,一陣陣地發疼。他動彈不得,又不知道自己這是招惹上了什么人,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一顆顆往下掉。“你是什么人?”薛時濟扭著人朝更僻靜的地方走去,一邊壓低嗓子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接下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敢撒謊,下一個擰的就是你的頭,明不明白?”說完怕他不信似的,又施加了些力氣。“嘶——”傅巖倒吸一口冷氣,連忙道:“明白明白,你說,你說?!?/br>“你是不是傅巖?”傅巖猶豫片刻,薛時濟又將他的胳膊往上抬了抬,他立刻發出殺豬一般的叫喊:“是是是!”他忍著眼淚反問:“……這位兄臺,不,這位壯士,我能不能問問,我和你之間是有什么仇???”他自問平時待人接物都客氣非常,學堂里的同窗,也都樂意與他交談,應當結不下什么仇家才對啊。“你問我?”薛時濟冷笑一聲:“你該問的人,是季華吧?”“季華?”傅巖愣了愣:“這和季華有什么關系?你是說,是他讓你這么對我的?不可能,我與季華向來情同手足……”情同手足?情同手足的人會在對方死后這么久也不回去探看?但他聲音中的疑惑不像是作假,薛時濟瞇起眼睛,探尋似的往他后腦一掃:“你不知道么,季華已經死了?!?/br>手中的身影猛地一僵,剎那間傅巖幾乎感受不到身體傳來的痛楚了:“你說……什么?”“我說,他已經死了?!毖r濟松開他,一只手將他轉過來,見他果然一副如遭雷擊的表情:“你當真不知?”為了行動方便,他臉上蒙著黑布。但這時候傅巖也沒有心思去追究他的真實身份了,反而神情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追問道:“怎么會?什么時候的事情?誰殺了他?”他們到底誰審問誰???二人身份突然調轉,薛時濟他手甩開:“人走了都快一個月了,你既然是他的師兄,怎么會連個通知你的人都沒有?”“一個月了……”傅巖面色蒼白:“不可能,我走之前他還好好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