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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就想見你,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說,不知道你還想不想聽我說……”小河就看著他,臉上沒表情,眼神可是不善,就一直盯著他,盯得對方有些發毛……他看向小河身后有個女孩,有點兒羞澀地呂芳林打了招呼:“你好?!?/br>呂芳林看這個男孩和小河差不多大年紀,長得有種陰柔的美,皮膚很白,眼睛細長,眼尾還向上挑,看人就帶了一點點的媚氣。不像小河,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棱角,干凈、爽利……她回了句:“你好,你是?”小河還沒開口,那個人先張了嘴:“我叫陳曾云,小河的朋友。特別、特別好的朋友……”說特別好的朋友的時候眼睛瞥向江海河,看他的臉色。小河有點炸了,但是當著呂芳林的面不好發作。說:“你過來!”那人隨著小河到了偏廳,還沒坐下,想要開口說什么。小河上去就單刀直入:“你不用說話,我也沒什么可給你說的,你以后別來這兒找我,我也不想看見你!現在,你回頭看,門在那兒,不送!”說完,壓著火沒發作,等著他離開。陳曾云沒想到自己直接要被懟出去了,馬上不能接受,聲音都大了幾度:“小河,以前真是我不對。我把以前從你這兒拿走的都還給你,真的,加倍還給你,因為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說完感覺眼睛都紅了,可憐兮兮一副模樣。江海河根本不吃這一套,直接說:“還不走?”陳曾云想到江海河會不待見他,但是沒想到根本不給機會。他索性心一橫,跪下了,朝小河說:“你不原諒我,我不走!”他知道小河心軟,以前他一掉眼淚,一撒嬌很多事都辦成了……江海河看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那點火氣終于按捺不住爆發了,上去就踹了人一腳……把呂芳林嚇住了,趕緊拉住小河,叫人。圓哥和鄭好聞聲后進來后一看,趕忙拉住了小河,呂芳林要拉陳曾云起來,小河怒吼:“別拉他,讓他趕緊滾!”笑笑嚇壞了,馬上反應過來朝樓上跑去,敲江海河房間的門:“小遠哥,你在嗎?快點下樓看看吧,小河哥把人給打了!”向遠在房間看書,一聽馬上開了門,隨笑笑飛奔下樓。到樓下的時候,看圓哥和鄭好快拉不住小河了,他從來沒見小河發這么大的火兒,馬上就要掙脫出來對著地下跪著那人再動手了!他一個箭步飛奔過去,正面攔住了小河,抱住了小河的腰:“小河,怎么了?嗯?生這么大氣?”呂芳林也不敢扶陳曾云了,陳曾云看這么多人攔著,知道小河不會再給他動手了,他千里迢迢回來,心心念念惦記的,不想就這么放棄,紅著眼睛,帶著哭腔:“小河,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我這么多年沒有一天好過的,真的,你別生我的氣了,要是打我能讓你出氣,你就使勁兒打吧,我不走!”向遠抱著江海河,沒讓他往前再沖,能感受他深深的怒火,拳頭緊握,渾身肌rou都是緊張的。他拍了拍小河的后背,說:“小河,看看我!”江海河聽到向遠的聲音,理智回來了一點,眼睛的恨意下去了一些,看著向遠一臉擔憂地望著他,他有點兒委屈了:“向遠,你讓這個人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他!”向遠摟了他一下,使勁兒拍了拍他后背,說:“好,你先歇會兒去吧,我來處理!”說完讓鄭好帶江海河送樓上了。陳曾云看他們這么親密,心里頓時有點兒不是滋味。有點不甘心,但是又覺得自己不能認輸,畢竟早幾年的情分,誰輸誰嬴還不一定呢……跟剛才對著小河的可憐慘模樣有點兒不同,看向遠的時候,也是有點可憐,但是覺得有點兒挑釁的打量著向遠。向遠看著他,心里大概有點數了。心想你來給我男朋友找堵來了,讓走還不走,橡皮糖啊這是!☆、吃碗酸湯面后來向遠對圓哥說了句:“他跪就讓他一直跪著吧,別管了,該忙別的忙別的吧。他要是起來了,就讓他趕緊走,咱們還要做生意呢?!?/br>圓哥應了,大家該忙都忙去了,權當他不存在了。向遠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了偏廳里,也沒理他!他不開口,陳曾云也不知道說什么。他有點吃不準……跪著也不是,起來也不是。起來怕小河覺得他不夠有誠意,但一直對著向遠跪著好像又不行……后來他終于沉不住氣了,騰一下起來了,什么叫一直跪啊,憑什么給他跪??!他嚷:“你算老幾,你說了算嗎?”向遠看著他笑了:“是,我好多說了都不算,但是有一樣肯定算數!”陳曾云以為他要宣告主權,準備和他好好論一論了。向遠慢慢地告訴他:“我說了算的,比如你這會兒走,我保證沒事兒。再晚一會兒,我可就說不準了,你看看,你一來就撒潑打滾,能辦成什么事?”陳曾云氣血攻頭:“小河這會兒在氣頭上,說不定一會兒還得找我呢,我不走,你知道我……”向遠看著他凈灑狗血了,抬抬手制止了他,沒讓他繼續說下去:“你是誰,你們以前什么關系,我一點兒也不關心?!?/br>對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得鼻子都歪了。圓哥給向遠送了份早餐,向遠開始吃,陳曾云看他慢條斯理,悠然自得,頓時不想讓他這么好受,拉過椅子在向遠面前一屁股坐定:“我給你說說我和小河的事兒吧!”向遠頭都沒抬:“我知道!”陳曾云傻眼了,沒想到是這一出。向遠接著開口:“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感謝我現在還沒對你動手,你這樣來討好認錯,只會讓人更反感你。你看看,如果你現在不想留點臉面快點走,在這兒你能占著什么便宜!”說完看著他,眼神也沒變。陳曾云到底受不了了,他也沒想真來挨揍來了,他來就是想賭一下江海河的心夠軟,但是沒想到還有向遠這個人在這兒等著。氣哼哼地,起身,掏了個信封,放在了吧臺,讓一定轉交給江海河。向遠站起身,看著他:“你拿回去吧。小河不會要的!”陳曾云色厲內荏:“你憑什么替他做主!”江海河挑了眉毛,似笑非笑,有點冷,抬了抬下巴:“你信不信,前腳你出門,后腳我就把它扔了,小河還會謝謝我!”可把對方氣壞了,一把拿過信封,推門走了……向遠早上也沒休息成,凈看這貨表演了,想想樓上氣得不行的男朋友,趕緊上樓了。推門進去,小河正靠著窗抽煙呢,看著他:“走了?”向遠走過去,把他的煙拿過來掐了,捏了捏他的臉:“走了,乖,不生氣了!”江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