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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部位被捉弄,白若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立刻捂起耳朵遠離,也瞬間確定,這人就是存心試探他。俞南易心情大好的看著某只小狐貍捂著耳朵的樣子,心中微軟,總有種想要欺負他的欲望。可惜這人不是什么軟萌的小動物,逼急了可是會咬人,他遺憾的移開眼,目光從白若的臉,慢慢落到了他的手上。看了一陣,他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兩人雙手交握的觸感。作者有話要說: 俞南易:怕不怕?來,來我懷里!白若:滾啊(ノ`Д)ノ!今天的難易是故意嚇人的壞小孩~第二十一章上午的光略過席山的山頂,遠遠的從富川縣能看到那霧里云間的峰尖。幾人到了縣衙理所當然的被熱情接待了,縣官聶永是個看起來十分消瘦的中年人,頭發幾乎白了一大半,那身官袍穿在身上有些肥大,襯的他更加干瘦。這樣一個人,定然不會好看到哪里去,可這人的氣度卻一派淡然,就連面對著三個修士時,眼中也沒幾分波瀾。三人的來意聶永已經清楚,派人叫來了仵作與證人,仵作向三人躬身一禮。“這七名死者,其中四個是火燒致死,一個在水中打撈上來,另外兩個則死于心疾?!?/br>白若摩挲著指尖,心疾和死在水里倒是挺像厲鬼作祟,可這火燒……鬼不是也怕火?接著那證人也上前兩步,他是前天夜里打更的更夫,前夜死者王立死時,就是他最先報的官。更夫一想到那畫面就心中發寒,白著一張臉回憶:“小的前個夜里正當值,走到里巷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喊救命,小的立刻就過去了,沒想到卻看見王廚子全身是火,我正想去找人,他……他就倒在地上沒了氣兒,我心里害怕,就趕緊報官了?!?/br>俞南易盯著那更夫:“前一刻還能喊救命,后一刻就死了,就算身上著了火,也不可能死的那么快吧?”更夫被他看得更怕,小心的瞄了一眼他的臉色,著急道:“仙長,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啊,那王廚子真的是這么死的,從我聽到聲音到找到人,不出一刻鐘,小的一家老小,就連祖墳都在這,怎么可能跟您撒謊呢!”聶永看了眼幾人的神色,沖更夫和仵作擺擺手:“你們先下去吧?!?/br>等兩人戰戰兢兢的退下了,聶永才看向幾人:“情況便是如此,這半個月來縣里不太平,本官即便是個縣官,也終究是個凡人,昨日剛剛向城主上報,今日你們便來了?!?/br>這事情的確蹊蹺,不像是凡人所為,木子笑對聶永點點頭:“聶大人放心,我們定會盡快將兇手抓到,太平城本就是席山庇護的,出了這種事,我等席山弟子自當義不容辭,不過還希望大人多留意,一旦有線索立刻告訴我們?!?/br>聶永眉間舒展了些:“本官無能,羞愧難當,在此先替這縣中的百姓謝過三位仙長?!?/br>在縣衙幾人沒得到什么線索,但卻得到了死者名單以及整理好的宗卷,木子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查案的事,一時間捧著宗卷不知道該做什么。白若便拿過卷宗細細查看,可死去的這些人毫無關聯,種地的莊稼漢,街北賣包子的婦人,酒樓里的廚子,沒事出門遛彎的年邁老人……唯一有聯系的,就是他們都住在富川縣。“這看起來完全沒有規律可言,我們怎么找?”木子笑皺起眉:“這東西這么兇,不快點找出來,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br>白若將宗卷放回他手上,淡淡開口:“有沒有聯系,還要仔細查查才知道?!?/br>俞南易便知他心里有了主意,側目看向他:“從哪個開始?”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時候的確俞南易最能懂得自己的意思,白若雖然還記著昨晚的事,卻還是答了話,手指點著第一個死者的名字。“自然從第一個查起?!?/br>第一個死者叫做馮超,是個老老實實種地的莊稼漢,就住在里縣里不遠的水磨村。三人立刻去了,馮超家中只有個meimei,正披麻戴孝的跪在村中的靈堂里,呆呆的看著棺材。馮超雖是個莊稼漢,可他身體并不好,且還是個瘸子,兄妹倆相依為命,到死也沒能娶個媳婦,父母又去的早,他廢了大力氣才將妹子拉扯大,日子剛好了些,人這就沒了。馮玲面無表情,雙眼紅腫,臉上粉黛未施,連頭發都松松散散的,木子笑先給馮超上了柱香,這才轉頭看向她。然而他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問,白若嫌他磨蹭,先開了口:“馮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br>他看了眼馮超的棺材,馮玲恍惚的回神,點點頭。聽聞幾人是來查案的,馮玲眼中才出現幾分人氣,死死的抓著白若的手盯著他:“我哥哥是枉死的,仙長我求求你,我哥哥是枉死的,他的身體明明已經好起來了……”說著馮玲便往地上跪下,一個接一個的給三人磕頭,俞南易眼神微動,不動聲色的將她拉開,隔在兩人中間。“有事問你,你老實回答?!?/br>俞南易動作粗魯,語氣也不好,木子笑覺得馮玲挺可憐,忙上前安撫道:“我們就是查案的,你只管將你知道的說出來?!?/br>馮玲點點頭,立刻逼退眼淚,努力的站穩:“仙長盡管問?!?/br>白若奇怪的看了眼身前將他擋了個嚴實的俞南易,努力扒著他的胳膊探出頭來:“你哥哥出事那天,你在家中嗎?”俞南易眨眨眼,盯著白若抓著自己的手,心里莫名舒坦了很多。大概是已經過了最悲痛的時刻,馮玲勉強忍住心中的悲痛:“不在,那天我去縣里給人做繡工,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哥哥倒在院門口?!?/br>馮超是死于心疾,通俗來講可以說是被嚇死的,如果不是人為,那很可能是看到了一些可怕的場景。可那東西既然能使火將人燒死,為何還有三個人的死狀不同呢?白若默默想了一瞬,又開口問:“那你哥哥生前,可有過什么異常舉動?”馮玲想了很久,搖頭道:“我哥哥生性和善,從不與人生怨?!?/br>這就更奇怪了,一個凡人,從沒和人生怨,也沒有過異常,卻活生生被嚇死了,難道那鬼怪真的毫無邏輯,隨機殺人?這無疑是最壞的情況,代表著他們只能在那東西作惡時才有跡可循。白若又問了她幾個問題,這才讓她回去,三人繼續往下一家查探。第二個死者,是個年邁的老先生,他在縣中教書多年,死前已經六十余歲,此刻他家中倒是有不少學生前來吊唁。程老先生一生無子,可來披麻戴孝的卻跪了一大片,直到大門口外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