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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寨子里,我也只當壓寨夫人,你可是?” 所謂壓寨夫人,便是山寨首領的妻子。不是隨便一個土匪的女人都能叫壓寨夫人。 安翠本是魚rou,沒有選擇權的,然而她那毫不畏懼的氣勢,神態,以及說的話,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就把主動權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就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話,都聚集在了虎皮大椅上的男人身上。最強,首領,是他了。 韓梟也看著安翠,仍然是那種看起來又冷又殘暴的眼神,普通女人一對上都得嚇得腿軟,然而他眼前這個非但絲毫不懼,還敢跟他對視。 張雷也看了過去,過了幾秒才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啊,她一個階下囚,輪得到她挑人嗎?正要轉過頭來罵,就見安翠目光直勾勾的與韓梟對視著,還說:“看來是你。長得倒是頗合我心意。若是你無妻室,我嫁給你也成。但我云珠脾氣兇悍,好妒得很,所以你此生只準娶我一個,若是敢找別的女人,當心我打斷你的腿?!?/br> 她說這話,配著她直勾勾盯著韓梟的眼神,又像在威脅,又像在**,像一壺陳年烈酒,看著都讓人覺得陣陣眩暈。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傻眼了。這……這他媽是貴女嗎?這么彪悍?!膽也忒大了!還想打斷他們當家的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韓梟卻是眉梢一動,眼中浮現nongnong興味,完全被這個彪悍的女人勾起了好奇心,他很想知道她哪來的底氣說這些話。 他從虎皮大椅上站起身,身量一下子拉了開,壓迫力仿佛也隨之一下子蔓延開,讓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他很高,近兩米,那一身古銅的肌rou讓人望而生畏,忍不住想他一拳頭能不能把一顆腦袋砸碎。他一步步地從臺階上下來,走向安翠,宛如一只一步步邁向獵物的獵豹,有一種狂野的感覺。 安翠非但不怕,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甚至傲慢地抬起下巴,叫人莫名地升起一種興奮感,產生一種想要將這匹野馬征服的**。安翠甚至還朝他伸出手,仿佛要他攙扶和頂禮膜拜一般。 韓梟看著她那手,看著她的眼,嘴角咧出笑,襯得他相當狂野。他無視了那手,走過來腰一彎,直接一把把安翠扛在肩膀上,往他的臥房走去了。 直播間內,原本對這個副本已經不抱什么興趣,但還是因為安翠而隨便看的粉絲們: 【咦?為什么突然覺得刺激??!】 【媽呀,興奮了!】 【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啊,好像有點兒有趣了】 第132章 古代副本(古二) 大堂里的土匪們看著韓梟扛起安翠就走, 靜了瞬間, 頓時一陣激動的起哄聲。只有張雷黑了一張臉。 韓梟一身的肌rou,又長得那么高,走起路來也非常有氣勢,安翠被扛在他肩頭, 看到他赤裸的背部肌膚還挺細膩,古銅色的膚色相當有男人味,緊窄的腰線到臀部一抹流暢的彎弧,一看就知道臀肌很硬,屁股翹得那叫一個性感。 正所謂食色性也,安翠對韓梟的**是相當有胃口的,之前幾個副本下來, 里面的主要男性角色全都是清瘦類型的, 乍一看韓梟,就好像一桌子講究擺盤的西式餐點里擺著一盆紅燒rou, 簡單粗暴,rou香四溢,叫人胃口大口。 安翠按著他的肩膀把自己立起來,化被動為主動,姿勢一下子變成了她雙腿夾著他的腰,被他捧著臀部抱著。因為她這動靜,韓梟停下腳步,抬頭看她。 安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傲慢又嫵媚且神秘的雙眸放肆地掃過他的眉骨、深邃的雙眸和高挺的鼻梁, 以及那雙絡腮胡中間的雙唇。這男人長得很帥很狂野,這碗紅燒rou安翠是要吃了。 而她這烈酒一樣的神態無疑讓男人興奮,韓梟眼中的侵略性更強,**放大了瞳孔,把她顛了一下,直接這么一邊盯著她一邊快步走向他的房間。 男人和女人之間某種曖昧而熱烈的東西在糾纏和交鋒。 氛圍渲染到這里,直播間觀眾興奮得狼血沸騰,抓著小手手一臉猥瑣笑,然而很快掃興的就來了,他們只看到韓梟一腳踹開了他的房門,抱著安翠進去,再把房門踹上,然后把人往床上一壓……自動拉燈系統啟動了。 頓時**在即卻被生生扼止的直播間觀眾一片砸桌大叫,屏幕上各種煙花禮炮齊炸。 紅燒rou是中華民族的一道經典名菜,口感肥而不膩,香甜松軟,入口即化,唇齒留香。同時紅燒rou還富含膠原蛋白,是美容養顏保持肌膚彈性的好菜。 安翠在精神病院住了幾年,雖然有專門聘請來的中餐廚師,但也總被營養師要求做少油少鹽相對健康的菜式,所以紅燒rou這道菜安翠是真的很久沒吃過了,今天算是吃了個過癮。 床板激烈的搖晃了大半宿,好像有人在上面打仗似的,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終于安靜下來。 韓梟扛著安翠進了屋就沒再出來過,東山寨上上下下都在議論,議論安翠是個怎么樣的絕色美人,居然連向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大當家都動了心,以及他們是不是要有壓寨夫人了。 “你們可不知道,那美人彪悍得很呢!” “比我們更像土匪,說是大當家敢外面找女人就打斷他的腿!” “哎喲喂!” “原來大當家喜歡這樣的,難怪姚姑娘那樣的美人他都坐懷不亂……” “不過說到底是個世家千金,真能看上我們這些泥腿子?” “別反倒是把咱們寨子攪得不得安生了……” “說什么蠢話?區區一個女人罷了,能搞出什么風雨?再說我們大當家什么人?誰能在他眼前耍心眼?” “那可不一定,我看那女人可不一般?!?/br> 一個進了匪窩的絕色美人,本該是被糟蹋污辱的命,怎的轉眼就扭轉了局面,勾搭上他們首領?這要是別的男人,他們有心的還能跟著吃幾口,找了他們大當家,誰敢起那心思?再說她那姿態眼神,一看就不是個安生的。 還真被人說中了,那個女人相當不安分。來他們寨子沒幾天,就完全顯露了出來。 吃要吃好的,穿要穿好的,給件差便說皮膚都要給它搞壞了,于是她的那些綾羅綢緞錦衣華服就只能還給她了,首飾還被她挑了一些去。解個大小手也是問題多多,擦屁股還要用綢布來,最后還讓人去砍樹熬漿,造了一種又薄又細的紙,卻是用來解手用的,當真是奢華浪費暴殄天物! 整個寨子上下就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的,偏偏他們當家仿佛被勾了魂兒似的,幾乎都滿足她,還辦了一場婚禮,給了名分,真正把她娶了當壓寨夫人。 連在這期間她的兄長云嶸跑了這件事都沒能改變他的心意。 有句話說男人征服天下要浴血沙場,而女人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