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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股大腦的疼痛,曹曉看見他所在的峽谷邊上,和對岸的公路之間,有一個藍色的屏障似的東西開始暈開漣漪,之后漣漪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那是……曹曉努力睜大眼睛,又向前走了兩步,想要更加靠近去看那個云開水波的東西。可是隨著他每一步的靠近那個屏障似的東西就波動地越厲害,他的頭疼也開始成平方地加劇。“額啊……”大腦在不停提醒他后退,后退,前方那玩意和他腦子里的東西相排斥,一旦超過安全距離,兩樣都得爆炸。曹曉沒有硬撐著去看看他能走到的極限,很快退了回來。比上前的速度快樂很多。阻隔這邊和那邊的東西應該是人類文明,因為文明程度和植入到他腦袋后面的那個東西相似。他是很厭煩憎恨腦袋里面的那個東西,但是也沒有任由它爆炸和他一起死去的覺悟。這種情況之下也由不得他去好奇什么。曹曉拐彎遠遠貼著懸崖的峭壁,向從山崖上面人工開出的那個隧道走過去。小木屋的地下,監控器的大屏幕上,五個年輕的男女正在小屋前的巨大水池里游泳??墒撬邪滓卵芯糠墓ぷ魅藛T已經完全顧不上去監控五個人的動態。所有人擠在一起,縮在那個最小的監控器前面,看著懸崖邊發生的一切。那里,就是這個山谷唯一的出口。他們創造了這個山谷,當然更加清楚這一點。可是隔絕的屏障,竟然跟那個忽然冒出來的年輕人有相斥的反應。曹曉每靠近一步都會覺得疼痛更加劇幾分,可屏幕前觀察著各項指標的科研人員幾乎就要發瘋了。“FUCK!FUCK!”哈德利咆哮著“該死,別讓他向前走了!屏障的波動越來越不穩定,馬上就要碎裂了!”“外勤組,馬上叫外勤組出去,殺掉那個小老鼠!他要弄碎屏障了!哦!上帝??!”一群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呼啦啦,快速沿著整潔全白色的研究所飛奔,來到了電梯前。按開電梯。與此同時,監控器面前的眾人眼睜睜看著屏障的波動越來越強烈,幾乎就要爆炸碎裂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年輕人終于停止了向前的腳步,以比向前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弓著腰,兩只手撐在膝蓋上,整個人虛脫似得大口喘著粗氣。“等等……他也受到影響了?!贝_保了屏障無恙,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許多人也注意到了曹曉并不輕松的表情。“不是他攜帶的東西,是他本人和屏障有影響!”琳不可思議地說到。“萊森特!馬上呼叫外勤組,叫他們不要殺掉這個人,把他帶回來……請回來!”“馬克,挺清楚,把你們的槍放下,盡量讓那個年輕人自愿過來?!辈可乜拷捦踩绱撕艚兄?。一個能夠讓任何人都無法察覺地進入這里,而且還和屏障互相影響。這種事情還從未發生過。他們首先要檢查一下那個人的體質,再做其他考慮。小草這個時候遇到的問題更大一些。因為他發現,無論換什么角度,那條隧道的入口都正好在干擾區。……更加簡單明了的形容就是,他站在隧道口就開始頭疼,那個平常的時候rou眼看不見的,等他靠近就會漾起一圈圈天藍色漣漪的玩意,像一堵巨大的墻,整個橫切了葫蘆。他無論從那個方向走都得經歷一遍哪種要死一樣的頭疼。這等于,他出不去了。腳下的土地窸窸窣窣地震動。曹曉翻身抓著樹干整個人倒著翻上樹干,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隱藏在茂密的枝葉之后。不一會兒,原本曹曉站立的隧道路口處,土壤松動。穿著防彈衣荷槍實彈的士兵從地下麻利地上來。這一批人的行動訓練有素,第一批上來的人并沒有離開入口太遠,而是警戒,之后走上來的人迅速替補,補滿空缺的破綻。等全員都上到地面,第一個爬上來的人立刻就把目光移到了曹曉所站的方向。他們沒有看見我,但是知道我在哪里。曹曉并沒有忘記那些隨處可見的監控器。但還是小看了監控器對于整片偌大的區域的掌控能力。屏住呼吸,曹曉打算換個方向離開。此時忽然聽到第一個走上來的人對著他所在的方向喊道“伙計,我們知道你在那里。請你相信我們對你沒有惡意?!?/br>真是笑話,誘拐犯會對著小朋友說我是人販子么?曹曉對于對方如此沒有誠意的喊話嗤之以鼻。但是左右也琢磨過來了。這次的鬼片,十有□□得是人為。比如綠傘公司的生化危機之類。可相較于生化危機,這里應該是更加全面的。四周的監控器,武裝到手指甲的全盛戰斗人員,和看似開放,實則被技術封鎖住的密閉環境。與其說是什么鬼片,倒像是把正常人帶進有什么怪物的修羅場,然后通過屏幕觀看那些人死亡全過程的惡心游戲。如果只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曹曉完全可疑催眠控制,可是催眠的條件便是要和對方對視,讓對方直視自己的眼睛。對方人數太多,具體cao作上曹曉面臨著巨大的問題。惹不起,只能躲。“我們是服務于政/府的部門,聽著,目標只有山谷內的那五個人?!蹦莻€人依舊對著曹曉藏身的方向,“說完放下了手里的武器,舉著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害性,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跟著他的動作放下了手里的槍械?!?/br>曹曉眼睜睜看著那些人全部放下了手里的槍械,扭頭尋找著落點,扶著樹枝從樹杈上凌空跳到另一個粗壯的樹枝之上,接著用手臂環著樹枝作為緩沖,整個人躍下,接著翻過擋在中間的那塊巨石朝著他們所在的相反的方向飛奔。即便這里是一處四面環山的山谷處,四周只有這一條通向外面的路,也沒有關系。沒有路的話就翻山上去。沒有保護措施的攀巖這種事,曹曉上一個地獄公寓里面剛做過,感覺憑借五感和身手應該很輕松。總之,死物比這些恐怖片里的活人更加值得相信。一個小時之后,曹曉呈大字型躺在一處偏僻的斷崖之下。懸崖上竟然又是那個藍色水紋的玩意。只要有那個東西的存在,他就沒有辦法離開這里。休息過后,他回到了原地,踹了腳那群人出來的地方。“出來?!?/br>似是早有準備,土層顫抖,接著開了一個小口。曹曉扶了扶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