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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雜書看的多罷了,”薛靜風笑道,“我并不是貪心之人,只不過我有一位故人受了傷,需要七色堇救治,所以想請七堇你給我一些花汁?!彼m然說得是請字,但是語氣卻不可置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七堇沉默一會兒,借著木荊的枝條將手掌劃破,用兩個空碗接了一些花汁。他將兩個空碗分別推給薛靜風和葉君竹,有些虛弱地對葉君竹笑道,“我記得你也需要?!?/br>葉君竹微微一怔,隨后笑道,“多謝?!庇谑撬麑⑼肜锏幕ㄖ惯M一個小瓶里,扔進了儲物戒。木荊黑著臉扶著七堇去客房休息了。木清左看看又看看,也跟著離開了,臨走前拿了一瓶酒。解決了心頭之事,三個人類心情放松了不少,便繼續飲酒。寧青陽多日來的陰郁散去,一高興多喝了兩杯,然而他忘了自己已經不是前世那個千杯不醉的身體了,這具身體從未飲過酒,沒過多久他就開始暈暈乎乎。葉君竹便帶著他去客房休息了。薛靜風坐在桌子前繼續獨自飲酒,有沒有人陪無所謂,他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獨飲。極西之地沒有黑夜,葉君竹擔心日光晃眼,便將床幔放下來了。他給小徒弟把外衣脫下,將被子掩好,也和衣躺在旁邊,閉目休息。寧青陽隱隱約約地看到旁邊躺著個人,半瞇著眼仔細辨認半天才想起來這個仙修師父。他看著葉君竹俊美的側顏、一身白衣襯托出的禁欲氣息,忽然想起來那天這個仙修自擼的事情,于是寧青陽迷迷糊糊地伴著香艷的回憶入睡。*******章節分割線********是夜,室內一燈如豆,幽幽的燭火里床上那人青絲散亂,白皙的身體在微暗的光亮中更顯誘人。寧青陽像是著了魔,伸出手便撫了上去,掌心溫熱的體溫直接熨帖到他的心底,腦子一懵,他眼神迷離地呢喃道,“師父......”葉君竹似乎有點驚訝,卻沒有分毫鄙夷與抗拒。伸手抱住寧青陽的肩膀,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寧青陽心神一晃,忽然被反壓在床上。葉君竹趴在寧青陽身上,邪魅地笑了一聲,低頭吻了吻他,低聲道,“青陽......”寧青陽腦子里一團漿糊,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來,本能地配合起來葉君竹,修真之人對上下的問題并不看重,只要爽就行了。(于是關燈拉簾,大家該干嘛干嘛去。)寧青陽猛然一哆嗦從夢中驚醒,他轉頭看到閉目養神的葉君竹,愣了愣身體微微一動,突然感覺褲子里有些粘膩的感覺,他臉色一黑,大爺的,本尊居然被一個夢嚇得尿了褲子。葉君竹并未睡熟,察覺到小徒弟的動靜,便坐起俯身問道,“身上可有不適?”長長的墨發落在寧青陽的臉上。臉上的瘙癢讓寧青陽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夢,身體忽然有些異樣,他將奇怪的沖動壓下去,臉色突然變得又黑又紅,心里有些羞惱,這個仙修,一大早的就勾引本尊!葉君竹看著呆愣愣的小徒弟,以為他宿醉之后腦子不清醒,便下床給他倒了杯水。寧青陽神色復雜地接過水,喝了一小口,這個仙修一直都對本尊如此殷勤,莫不是早就喜歡上本尊了?要不是昨天那個夢,本尊居然還不知道這個仙修對本尊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不過看他一直以來對本尊還不錯的份上,本尊再考察一陣再考慮要不要答應和他結為道侶吧。(“喂,魔尊大人,你做春夢關人家什么事???好強詞奪理”......誰說的這句話?現在你已經被魔尊大人殺死了。)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莫名其妙地進入了鬼考察期,葉君竹看著一小口一小口喝水的小徒弟,微微皺眉道,“可是頭疼?”寧青陽搖搖頭將水碗還給他。“青陽,等我們回宗里,為師再將七色堇的花汁給你,這里不方便閉關?!比~君竹將衣服遞給他道,“你現在起來吧,我們盡快想辦法回去?!?/br>寧青陽點點頭卻沒有動。葉君竹斂眉道,“身體不適?”寧青陽抿了抿嘴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只好干巴巴地說道,“師父,你先出去吧?!?/br>葉君竹微微一怔,忽然有一種兒大不由爹的心酸感。他將衣服放在床邊,便起身離開了。做到門口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和小徒弟從來沒有見過外,更別提穿衣服背人這種小事了。想到這里他臉色一變,難道小徒弟受傷了不想讓自己擔心?剛掩上門,葉君竹又急匆匆地將門推開,正好撞見換褲子換到一半的寧青陽。“......”“......”師徒倆默默地對視了好久,葉君竹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說道,“為師只是看你有沒有受傷?!?/br>寧青陽羞怒地滿臉通紅,這個仙修當真迷戀本尊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居然不擇手段地想要看到本尊的身體!葉君竹尷尬地準備退出房間,一眼瞥到被寧青陽仍在一邊的內褲,上面還有一些白色的痕跡,他恍然大悟,原來小徒弟遺精了啊,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狀況嘛,但是青陽沒有經驗,可能會害怕,自己這個師父得做好引導作用。葉君竹退出房間,等小徒弟穿好衣服后他才進去,笑道,“青陽長大了啊?!?/br>寧青陽面不改色卻動作迅速地將內褲藏起來。葉君竹笑道,“青陽,你不必害怕,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敝笕~君竹老臉一紅壓著尷尬,開始吧啦吧啦給寧青陽普及知識,尷尬是尷尬了點,但都是大老爺們,矯情啥?于是他順便又教育了一下寧青陽以后的擇偶觀。魔尊大人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第一次也遺過精,如果沒有遺過那才身體不正常,只不過他除了第一次正常生理狀況,就開始清心寡欲地開始了修煉之路,兩百多年過去,他早就把那件事給忘了。師徒倆躲在房間里上了一上午的生理衛生課后,才整理好衣服出門。薛靜風正站在一樓的大堂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他轉頭看向葉君竹師徒笑道,“你們休息好了?那我們說一說如何離開吧?!?/br>葉君竹坐在椅子上道,“我們來的時候是乘飛行船,可是到這里時飛行船已經毀成渣了?!?/br>薛靜風將手里的噴壺放到一邊,擦著手道,“我來的時候也是用了一件飛行的法器,但那件飛行法器也已經在來的路上損毀了?!?/br>葉君竹沉思半晌道,“通往極西之山的路上有一段很炎熱的路,我們必須得找一件飛行法器代步??上也欢疅捚??!?/br>薛靜風笑道,“我對煉器略知一二,但缺少煉制飛行法器的材料?!?/br>葉君竹道,“你說一說缺少什么,我們可以湊一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