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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打牌的動作仍是沒停。 “你是怎么搞的,人家女孩死活不愿意再來了,你就是要氣死我!” 沈慎扯開自己的領口,笑起來,“她不來關我屁事?!?/br> 他從來都是個離經叛道的性子,只要他想,沒有人能夠管得住他。 掛了電話,沈慎還是懶懶的,動作仍是往常那般漫不經心。 梁勁松覺得有趣,“呦,你還搞守身如玉這一套吶?為了許茉?” 沈慎將牌盡數扔在桌上,亂亂地散了四處。 他不怒反笑,后仰靠在椅背上,“我可不像你,饑不擇食?!?/br> 說完,沈慎輕佻地看了看梁勁松懷里的辣妹。 他守身如玉,也是為了自己,哪兒有為了別人的道理。 本就是個恣意的性子,是以他什么都要最好的,或是最令自己滿意的。 身旁富家子弟早就解了禁的時候,沈慎卻一意孤行,不去沾染。 從小看慣身旁各種豪門丑聞,他在這方面十分注意,要求也十分高,除非遇到合適的,別的再好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沈家是世族,這是他骨子里帶來的天生貴氣,矜貴本性。 比起這些,賽車和權勢,更能激起他的勝負欲。 說來,他遇到許茉之前,是個徹徹底底的雛兒。 然而現下,這個讓他覺得滿意的人,說要離開他。 沈慎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似是倏然凍結的冰川,白皚一片,泛著冷意。 梁勁松看他又開始不對勁了,“行,就您高尚,那也別老時不時抽風了,哥們受不住?!?/br> 最近半夜三更,常常就有沈慎專屬的連環奪命鈴聲響起,沈慎沒瘋之前,他要瘋了。 這特么也得講個過渡期吧,要是一直這樣從晚上就開始鬧通宵,梁勁松沒問題,但是突然召喚,那就是沈慎不懷好意了。 沈慎制止住自己再次想起許茉的念頭,他看向梁勁松,“這一盤玩把大的?!?/br> “多大?!?/br> “我車庫里新進的那輛車?!鄙蛏髅佳蹟肯氯?。 · 在老家好好過了個年,許茉安頓好家人,開始準備返校了。 其實除去應舒月幫她介紹的,也有一些廣告商自發找上門來。 先前那部微電影可謂是大獲成功,為許茉打通了知名度。 接受邀請之后,回到學校她就去面了試,都收到了準確的肯定答復。 辭去家教,她周末以及沒有課的日子就徹底空了下來。 許茉起步稍晚,別人已經在新人圈內如魚得水的時候,她仿佛才大徹大悟,奮起直追。 不過好在她氣質獨特,面容格外出眾,這樣讓人一眼便能記住的長相,十分受廣告商的歡迎。 日子忙碌下來,倒也充實有力,許茉越來越吃得開,以前面對鏡頭的那些壓力,也在不斷試鏡以及拍攝當中迎刃而解。 許茉靜下心來的時候,悟性很高。撇去從前那些雜亂的思維,現在高度集訓以后,水平可謂是高歌猛進。 就連壹千的那位專業老師也在夸她能夠下功夫鉆研。 應舒月望向格外刻苦努力的許茉,只覺得她整個人都有了極大的改變。 以往她都是不爭不搶,略有點佛的味道,這學期一回來格外有動力似的,不僅僅在文化課中埋頭,就連專業課也是鼓足了干勁。 每每表演課上完,她也總是最后一個離開,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鏡頭訓練。 許茉就好像是一顆冉冉升起星辰,褪去籠著明輝的外紗,撇去薄淡的光影,終于迎來大放異彩的時刻。 然而眾人沒有意外,仿佛這是她應得的。 應舒月聽許茉講了來龍去脈,繼而得知她和男友分手以后,只當她這是失戀以后一顆心用來潛造事業了。 她甚至還l*q笨手笨腳地想要安慰許茉,讓她不要太過于傷心。 許茉哭笑不得,但也不好拂了應舒月的面子。 其實她十分滿意自己現在的狀態以及生活,周末繁忙的奔波之間,她是很享受的。 再次見到梁江行,已經是很久之后了,許茉剛從校外回來。 上一次兩人有聯系,還是他請她為朋友的飯店做個宣傳,而后就是新年賀喜,再無其他。 梁江行看到她卻是很開心的模樣,那雙溫潤的眸落在她臉上,“最近過得還不錯?” 許茉輕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br> 他白皙俊秀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干凈得接近透明,“可不是嗎,大明星太忙了,我都約不到你?!?/br> 許茉聽到大明星三個字還是有點不習慣,“學長我算什么大明星啊?!?/br> 梁江行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語氣篤定,“你算?!?/br> 許茉被他這樣的回應弄得措手不及,“啊……哦……” 梁江行笑起來,嗓音很清澈,又帶著點和煦春風的暖意,“小茉,你不用緊張,總有一天你會是的?!?/br> 沒有人會不喜歡他人對自己的肯定,許茉也不例外,她點了點頭,“那借學長吉言了?!?/br> 梁江行拿過她的背包,輕聲說道,“今晚一起吃頓飯吧,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8、Jas.mine x18... 梁江行這個學期已經沒有待在學校,搬出去住了。大四臨近畢業,其他專業的學生也早就紛紛進了圈。 而導演專業的應屆畢業生,大多數是拉上團隊,扛起相機就四處跑動。 他也是好不容易才遇上許茉,當下就即刻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 梁江行開了車來,帶她來了市中心的一家中餐廳。 許茉很是意外,剛開始車停在中央花園廣場下面車庫的時候,她以為他要帶她去那些高檔的西餐廳,沒想到輾轉來到了這里。 其實平常里,也能從舉手投足之間看出他是斯文優雅的公子哥,只不過梁江行不論是行為還是處事都十分低調。 這家中餐館裝修十分古樸,靜謐之中只有靠近大廳那塊有潺潺的假山流水聲。 包間也都是以紗簾隔開,桌椅是帶有暗香的上乘木質,一籠圓弧形的小燈盞放置在桌中央,里面掛有吊起來的皮影,隱在光亮里。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梁江行要了個包間,幫她拉好椅子以后,這才坐到了她的對面。 許茉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撐在下巴處,望向窗外。 初春的夜晚微涼,窗紗被風吹起,輕輕拂過的時候帶著點舒服的酥麻。 “你想吃什么?”梁江行將菜單遞了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許茉才收回目光,在他面前她倒是沒有不自在,“來點翡翠粥就好,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br> 晚飯,她想吃些清淡的,養養胃。 許茉不挑食,只要不是難以下咽的和特別不愛的,其他菜式她都可以接受,這也算是她發育不錯的原因之一。 “你以前來過這里嗎?”梁江行點好菜,看她似乎對這里很熟悉的樣子,問道。 “沒有來過?!痹S茉愣了愣。 雖然沒來過,但是這家的菜式,她倒是嘗過不少次。 以往,她周末去沈慎公寓里,晚上鬧得晚了,第二天就起得遲。他這種少爺,懶得出去,一通電話就直接把這家的主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