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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泡自己,這種感覺實在太微妙了。蔣翎就靜靜地看著他笑,也不說話,寵溺地看著他,目光似海。但沈廉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了,有種悲哀的情緒洶涌而來。為什么他對江臨用過的招數,蔣翎會一時不差地用在他身上?明明是不同的兩個人,還是說兩人之間有什么聯系?他現在是越來越迷糊了,也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漩渦之中,命運就是一個輪子,善惡總會轉到,總有一天那些他所辜負過的事情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那晚不知怎地,蔣翎跟了他回家,沈廉也不知道咋想的那個時候,居然也允許了,于是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兩人曾經還有過肌膚之親,這在沈廉洗完澡后,蔣翎摟著他一通亂吻,摸得沈廉意亂情迷,接著就又重蹈覆轍滾了床單。兩人就這樣熱烈地度過了一晚,不過好歹沒有第一次那樣激烈到第二天上不了班,兩人是溫存了一番,第二天沈廉是穿著豎領去上班的,紐扣扣得一個不少,就怕沒有擋住那些羞恥的紅點了。路深羽畢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伙子,一看到沈廉這幅裝扮來上班立馬就懂了這是怎么一回事,黑著臉關上辦公室的門,握著鋼筆的手恨不得掐斷手里的鋼筆,再掐死蔣翎那個笑面虎順便搖醒沈廉這個被蒙騙的家伙。可是他到底是不能這么做,一遇到沈廉的事情,他總是異常激動,這到底是不好,這會影響到他思考,這根本就不能阻止蔣翎和沈廉日漸增進的感情。看著沈廉跟蔣翎的感情繼續進展,他覺得光憑說教根本不能讓沈廉意識到問題了。他決定跟蔣翎這個笑面虎談談,如非必要他還真不想跟這個好像時時刻刻在探測人心理的家伙聊天,要不是那樣,蔣翎也不會知道沈廉的存在。這天沈廉休息,因為路深羽終于想到放他假了,雖然只有一天,但好過沒有。他沒有告訴蔣翎他放假了,于是偷偷去他的診所找他,前臺的妹子不知道去哪了,沒在原位,看樣子是去廁所,他就直接走了進去。他走路的時候特地放輕了腳步,不讓別人察覺到他的這點本事還是有的,畢竟那么多個世界也不是白穿了。然后遇到了個意外的人,兩人似乎談了一段時間,所以到了后面情緒有些激動,于是聲音越發高昂,但是這只是路深羽的激動,蔣翎相對之下冷靜如平常。在沈廉到來時,恰巧只聽到了路深羽冷冷地說了聲:“有什么事你沖我來就好。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其他人?!?/br>然后,沈廉將耳朵貼到門那里偷聽時,只聽見蔣翎說話了,但是具體內容很模糊根本聽不清,好像說了幾個字,是“我”“你”“深愛”之類的,也是不能夠理解。于是在路深羽甩門而出時,看見了馬上站直裝作剛剛來到的沈廉,他皺著眉頭看著沈廉,想要說些什么,然而又想到什么,又看看里面的蔣翎,冷下臉,什么沒說就走了。沈廉感覺奇怪,但什么都沒說。蔣翎迎了出來,說著:“怎么來了不告訴我?”“想給你個驚喜?!睕]想到最后會變成驚嚇。蔣翎的眼中劃過一絲懷疑,但是面上還是溫和的笑意,一如當初他們認識時那種如沐春風。“你沒被嚇到吧?剛才我們在談論一些事情,意見不合就散了?!?/br>沈廉點點頭,于是問:“什么事?”“就是我們什么時候回老家看父母的事情,我們已經很久沒回去了,他這次是替我爸來催我回去,但我還不想回,畢竟我跟我爸有些事情還沒解決?!笔Y翎說著這些話時,是臉不紅心不跳,心跳絕對是正常值,沒有絲毫撒謊的跡象。一山還有一山高啊,沈廉在心里感嘆著。當然沈廉也不可能去拆穿他,跳出來大喊什么“剛剛我聽到的明明不是這個”這種蠢話,面上也是裝作一臉信以為真,但還是有些懷疑的樣子,畢竟一臉真正的相信,那樣就更加讓人懷疑也不會符合他的性格,蔣翎一看就知道他在隱瞞了什么。既然沈廉都來了,總不能讓沈廉也來一次心理咨詢吧,然后蔣翎就任性地提前下班了,將那些預約都推了,十分不計后果,然后就開車載著沈廉去玩了。在城市里沒有什么好玩的,于是蔣翎干脆就帶著沈廉去郊外爬山攀巖去了。可憐沈廉原本就是一個死宅,這特喵的談了戀愛后居然要學會爬山和攀巖這種體力娛樂活動,可恨的是他還真的乖乖跟著去爬了。爬到山頂,沈廉感覺自己的一身力氣都用完了,畢竟他這原身可是個弱不禁風的死宅,爬到頂他都覺得自己很勵志了,簡直就是死宅之光啊。真該讓以前那些認識的宅友看看他的蛻變,不過他現在是連自拍都力氣了。他全身幾乎全部被汗水浸~濕,額上是些汗水打濕的碎發貼著,渾身汗臭味,鼻尖若隱若現一股難聞的味道,這股味道令他很不舒服,雖然他現在想馬上洗個澡,但他此刻也沒有力氣馬上下山了。蔣翎爬上來也是一身汗,他一直在前面引導著沈廉,他的體力比沈廉好得多,起碼看起來比沈廉精神得多,沒有那么氣喘吁吁,反而是一陣精神氣爽,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褪去了一股平日里的儒雅,增添了幾分男人的味道,笑起來更是爽朗了幾分。在沈廉差幾步上山頂時,蔣翎伸手抓~住沈廉的手臂一把將他扯了上去,將沈廉扶到一旁休息,沈廉正在喘息的時候,蔣翎已經拿了紙巾在他額頭上擦著汗,仔細地將他的汗抹去,對著沈廉淺淺一笑。“真沒想到你能爬上來,我原計劃你可能直到一半就歇息了?!?/br>沈廉還在喘著,現在稍微平復了下心跳。“所以現在干嘛?什么時候下去?”“嗯……不著急,先看看日落吧?”“……”現在這身衣服要命啊親。蔣翎仿佛看穿了沈廉的腹誹,拂開沈廉的發絲,還在替他擦著額頭的汗,說:“反正離日落也沒多長時間了,等等唄。之后我們直接走大路下去?!?/br>沈廉的神情有些恍惚,“不是說沒大路嗎?”蔣翎驚訝:“我沒有這樣說過啊,只是說來這里我都是爬上來?!?/br>好吧,沈廉感覺自己被套路了。“不過爬山也是一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