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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嫂子,你別說了,反正這事不行?!?/br>“大妹子,你怎么這么固執?”“你才是,怎么這么固執。我們都是女人,你拍著胸脯想想,要是你家相公有錢了,就納個年輕漂亮的小妾回來,還生個孩子跟你的孩子爭家產,你怎么想?反正我是絕對會傷心死的?!?/br>“唉,這不好這么比的?!?/br>“李家嫂子,你想想看,納妾后,要是那人品性不好,那才是真正的家宅不寧啊。家里不和睦的滋味,我前半輩子就受夠了,可不想后半輩子也那樣過,更不想阿楠那樣過。我寧可只要玨兒一個孫子,也不想以后家里天天吵天天吵,讓阿楠在中間難做人,還每個人心里都有怨氣。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的,他們夫夫倆恩恩愛愛,家里和和氣氣的,日子才有滋有味啊?!?/br>這下,輪到媒婆啞言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唉,行吧?!?/br>“所以這事,就麻煩你去回絕了啊?!?/br>她們倆從牲畜院子的門里走出來,沒想到正好碰上了殷裴楠和左安。兩人頓時有些尷尬,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剛才他們是否聽到了她們的話。趙秀娥下意識看了下左安的神情,見他臉色如常,稍稍放心,感覺他們應該是沒聽到。“……哎,阿楠,小安,你們過來灶房,要拿什么嗎?我去拿?!?/br>媒婆也尷尬得很,趕緊道:“哎喲,我這下午還要去種菜。那我就,就先回去了啊?!?/br>兩人還沒走開,殷裴楠把她們叫住了。“阿娘,嬸嬸,你們先別走,我有話要跟你們說?!?/br>聞言,趙秀娥和媒婆一下頓住,臉色都有些掛不住。……這是被聽見了啊。“……阿楠,你要說什么?”趙秀娥有些忐忑地問道。殷裴楠看了兩人一眼,然后拉過左安的手,說道:“阿娘,嬸嬸,你們剛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br>……果然。趙秀娥和媒婆對視一眼,神情都僵住了。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被他們聽到了?這討論納妾的事情被殷裴楠聽到還沒什么,但是被左安聽到就大事不妙了啊。趙秀娥趕緊跟左安解釋道:“小安啊,你放心,阿娘絕對沒有要給阿楠納妾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啊?!?/br>媒婆也立馬點頭附和道:“對啊對啊,我這邊就是有人來打聽,我來探探口風的,你阿娘已經拒絕了的,拒絕了的……”這情況,左安都不好接話。幸好殷裴楠也沒讓媳婦兒陷入這樣的窘境,他說道:“阿娘,嬸嬸,我們都聽到了。我先謝謝阿娘,幸好您沒答應,不然我該頭疼了。另外,嬸嬸,如果再有人找您,麻煩您告訴對方,我殷裴楠這輩子,無論貧窮還是富貴,都只有左安一個夫郎,是絕對不會納妾的?!?/br>“哎,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說的?!比思艺鞫家呀涍@么說了,媒婆自然只能這么應著。雖說她心里還有些犯嘀咕,不過這是人家的事情,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在左安面前肯定也只能這么說嘛。怎么說,左安也是皇帝親封的“一品夫郎”呢,要是人家不想讓自己好過,那她家以后也沒什么好日子過。媒婆把殷裴楠的話當成了場面話,其實她心里想著,有哪個男人不希望左擁右抱三妻四妾的,那種一輩子守著一個人的,而且還是富貴人家的家主,她就沒見過不納妾的。說不定過不久,他們就會來找自己物色小妾的人選了呢。媒婆沒往心里去,現下她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她臉上堆上笑容,說道:“那什么,既然這事說清楚了,那我還有事,這就先回去了?!?/br>“嬸嬸慢走?!?/br>等到媒婆走遠了,趙秀娥見左安一直沒說話,還有些擔心他誤會,跟他說道:“小安,你看,裴楠也說了,不會納妾的,你別往心里去啊?!?/br>左安搖搖頭,真心道:“阿娘,謝謝您體諒。我相信裴楠的?!?/br>說實話,趙秀娥之前說的話確實有些出乎左安的預料,他沒想到趙秀娥能想得那么遠,那么透徹,還能在子嗣問題上退讓一步。俗話說,家和萬事興。一個家庭,想要長久的幸福,和睦的家庭氣氛絕對是首要的。家人之間相親相愛,互相理解、包容、體諒,同心同德,勁往一處使,才能和睦得起來。家庭內部矛盾有很多,納妾絕對是其中最為容易引起家庭不睦的原因之一。一個家的資源就這么多,正妻與小妾們,為了愛情、利益、地位,后宅會有無休止的爭斗,還會延伸到后輩身上。到時候,家犬不寧,手足相殘,這很可悲。左安是絕對不會容許有別人來分享自己男人的愛,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情況發生的。幸好,趙秀娥想得很清楚。她以她前半輩子受的苦為戒,以她對自己孩子的愛,以她同樣身為別人媳婦的同理心,做出了很開明的選擇和決定。左安有些佩服她。在這個世界有這樣的婆婆,真是很幸運了。趙秀娥見他沒產生嫌隙,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你沒放心上就好。阿娘就怕你聽了后心里不舒服,要是因為這事產生什么疙瘩影響你們倆的感情,那就不好了?!?/br>“你放心吧阿娘,我沒事的?!?/br>“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你們本來過來灶房是要干什么的?前面客人還在的吧?”左安答道:“我是來看看這邊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br>殷裴楠說道:“前邊沒酒了,我來拿酒的?!?/br>趙秀娥聞言道:“哦,我來拿,阿楠你先回去吧,別怠慢了客人。小安,你去看著玨兒吧,后面沒多少事,我和水珠能搞定的?!?/br>下午送走客人后,殷裴楠就醉倒了,一覺睡到傍晚。晚上,哄睡了寶貝兒子后,殷裴楠爬上床,把媳婦兒扒拉進自己懷里,緊緊地抱著。左安問道:“怎么了?”殷裴楠說道:“它想為主人服務了?!?/br>左安失笑,道:“玨兒才剛睡著呢,不怕吵醒他???”殷裴楠在左安肩窩拱了拱,道:“小豬一樣,肚子不餓就雷打不動的,怎么可能會醒?!?/br>“什么話啊,哪有人把自己兒子比喻成小豬的?”“你看他胖的,不就跟小豬一個樣?”殷裴楠說著又笑起來。“笑什么???”殷裴楠在媳婦兒唇上親了一口,道:“想到他是我倆的兒子,是你為我生的,我就激動?!?/br>“傻不傻啊你?!?/br>殷裴楠輕咬著媳婦兒的耳垂,說道:“哎,媳婦兒,你的小仆人現在迫切地想為你服務,請求批準?!?/br>“……唔,準了。好好干,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