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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續都差不多處理完了,你看咱們什么時候把東西都弄回來?這次為了皇都,你連中聯世紀都搭了進去,雖說提前做了些安排,但到底還是損失了一些。那公司是你送給我的結婚禮物,如今就這么沒了……都是我不好,連你送我的結婚禮物都看不住……”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似是隨時可能落下淚來。曾培中看著她表演,突然又不想和她玩什么深情游戲了,冷淡說道,“秦莉,你愿意和我扯證,是不是就因為我愿意給你中聯世紀?你也不是第一次看不住我送給你的東西了,當年我交給你保管的那筆創業資金,你不也偷偷拿去給你哥哥補外債的窟窿了嗎?你們秦家人啊,都是沒有心的,為了利益,什么臟事都能做出來?!?/br>秦莉難過自責的表情僵在了臉上,手不自覺收緊,不明白他怎么又陰陽怪氣了起來,扯了扯嘴角干巴巴解釋道,“當年那不是不懂事嗎,我就是一時糊涂……培中,我現在是真心對你的,既然你懷疑我,那干脆我們離婚,我凈身出戶。離婚后我只求能在你身邊陪你最后一段,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松手,很疼?!痹嘀袆恿藙颖凰恢蹦笾耐?,視線挪到了桌上的飯菜上,淡淡道,“我餓了,小李,讓人重新送點吃的上來,不要海鮮?!?/br>安靜守在角落的助理聞言點頭應是,轉身出了門。秦莉的抒情和自白被打斷,心里十分難堪,又聽對方提起海鮮的事,一時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起來,心里憋屈得厲害。“好好過日子吧,皇都不是你該想的,它哪怕破產了,也有應該接手它的人去接手?!痹嘀袀阮^看向她,眉眼帶著不耐,“你想離婚就離吧,我愿意簽字。也別說什么凈身出戶這種話,你來的時候可是兩手空空什么都沒帶。離婚后我不會給你一分錢,狄春華那邊的團隊我也會停掉,別說我威脅你,秦莉,我只想安安生生的過完這最后一段日子,你太鬧了?!?/br>這番話幾乎算是直接撕破了臉,秦莉心里一驚,明白以退為進在曾培中這已經行不通,咬咬牙,干脆哭了起來,委委屈屈的把之前說要離婚的話歸類于一時沖動生氣。曾培中不置可否,等助理上了新飯菜之后自顧自吃起飯來,完全不搭理她。秦莉不尷不尬的陪坐在一旁,自己擦了淚找臺階下,心里恨極了。再忍幾個月,等過幾個月對方死了,好日子就來了?;识疾灰筒灰?,沒關系,熬死了曾培中,那就是勝利。時間轉到八月初,華鼎和電視臺合作舉辦的選秀節目爆火,迅速捧熱了幾位選秀選手。同一時間,華鼎站出來接管了皇都破產后的爛攤子,以一種土豪不差錢的態度迅速穩住了自皇都完蛋后就開始不停動蕩的娛樂圈市場,一躍成為了能和其他幾家出名娛樂公司相提并論的大牌公司。華鼎的藝人也開始水漲船高,資源越來越好,瘋狂刷著存在感。之前被華鼎收購的各大出名IP也陸續開始投入改編拍攝,狠狠帶了一波娛樂圈的風向。九月初,Q大開學,在華鼎忙了一個月各種拍拍拍的賀白趕回寢室,生無可戀的給狄秋鶴發了條消息,表示自己要暫停工作一個月,好好處理學校的事情。狄秋鶴連忙表示,休息休息,必須休息,學業最重要,管華鼎那些人去死,他這個老板都是甩手掌柜,賀白這個老板娘完全可以更加甩,他這就去給求賀白給華鼎新人套光環的柯史扣年底分紅!賀白豎眉,生氣,啪嗒啪嗒打字:你說誰是老板娘?!你當甩手掌柜還有理了?!是不是想吵架!狄秋鶴秒慫,立刻認錯,深刻反省了自己的用詞錯誤和工作態度問題,然后撥了個電話過來。“知道錯了?”賀白接了電話,故意冷著聲音問。“知道錯了,你才是老板,我是老板娘?!钡仪嵇Q帶笑的聲音傳過來,然后頓了頓,低聲說道,“小狗仔,我想你了?!?/br>賀白繃著的臉立刻緩和下來,趴回桌上,戳了戳桌上的黃金小狗擺件,低低“嗯”了一聲。兩人都不說話,思念無聲彌漫。“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面了?!钡仪嵇Q突然開口,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小心,“小狗仔,劇組初期的磨合很成功,要不我調一下戲份安排,這周末回去找……”“周末我要陪師父去會友,開學前就答應了的?!辟R白遺憾開口打斷他的話,停了幾秒,然后強撐出歡快的語氣,說道,“你好好拍戲,等開學這段時間忙完了我就飛過去找你,你不許亂跑,我會讓王助理看著你,明白?”狄秋鶴看一眼日歷上圈出來的日子,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語氣卻一如往常,溫柔應道,“好,我好好拍戲,等你過來找我?!?/br>“嗯,我很快就過去了?!?/br>掛斷電話后,賀白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戳日歷。怎么還不到,剛剛狄三歲的語氣真是可憐死了……煩煩煩!怎么還不到九月七號!去他大爺的生日驚喜!異地簡直是這世界上最無理取鬧最殘酷的事!秦莉眼看著華鼎吞掉了皇都破產后留下的市場,看著它一天天壯大,直到取代了皇都在娛樂圈的位置,氣得胸口都是疼的。本來這一切都該是她的!都該是她的中聯世紀的!都怪曾培中,突然翻臉不認人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本來答應的東西全都沒兌現,只會甩臉子給她看!都已經半只腳踏進棺材了,就不能老老實實百依百順的嗎!“秦女士,先生請你過去?!狈块T突然被敲響,小院管事的聲音出現在門外。她一驚,忙收斂好情緒關掉電腦,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擺出溫柔賢惠的樣子,起身去開了門。“來了?”曾培中靠在輪椅里,人比前兩個月看起來更加虛弱,發出的聲音若不細聽,幾乎就要聽不見了。“你不是在睡午覺嗎,怎么起來了?”秦莉擺出關心的樣子快步過去,握住他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眉毛微蹙,“醫生說你現在最好躺在床上靜養,要少挪動?!?/br>“反正都是等死,坐著等死和躺著等死又有什么區別?!痹嘀行π?,反握住她的手,說道,“我就是躺不踏實,總擔心你又跑了,我得時時看著你,秋天快到了,你得好好在我身邊呆著?!?/br>秦莉忍著掙開他手的沖動,羞澀說道,“怎么最近突然變得粘人起來了,秋天早就到了,春華在醫院里都已經呆了快三個月了,你看什么時候能讓她回……”“酒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