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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直都能有效?!?/br> “說重點!”白晝不想聽他喋喋不休的長篇大論,直接說道。 “她所有改動的基因全部是為了迎合您,所以對您有很大的吸引力?!?/br> “哦?”白晝淡淡地說道,“那么現在她是什么情況?” “可以救,但是,得找到季時先?!崩项^子解釋道,“因為她的腦髓跟普通人不一樣,是一點都不可或缺的,抽取了腦髓液導致她的大腦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這種損傷需要改變她基因時所提供的一種介質來修復?!?/br> 白晝面前看不出什么表情,不過敲打沙發扶手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快了。 果然是他想多了嗎?二十世紀初的人?怎么可能? “不過……”老頭子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路,“我建議您不必救她,畢竟她身上是季時先動了手腳用來對付您的,除了現在基因方面的問題以外,還有沒有別的用處現在也不太好說?!?/br> “啊——”救護室里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是殷止戈的聲音。 白晝眉心一跳問道:“怎么回事?” 老頭子也皺了皺眉頭說:“我去看看?!?/br> “我跟你一起去?!?/br> 白晝眨眼間就到了救護室的門口,可是一扭頭看到西世醫生拄著拐棍兒在后面慢慢騰騰地挪著。 他伸長一根機械觸手直接把他從遠處卷了過來。 “哎喲,哎喲,大人,我年齡大了,經不起這么刺激的事情……”他拍拍胸口說道。 “得了吧,機器人會老嗎?” “我心態老不行嗎?” “啊……好疼啊……”殷止戈的聲音持續地傳來,白晝和西世醫生趕緊走上前去。 “怎么回事?”白晝看著蜷縮在手術臺上的殷止戈,額頭上、鼻尖上冒出了很多汗水,打濕了她的發際線,像一朵被摧殘的嬌花。 “爸爸……mama……我好痛……救我……我想回家……帶我回家吧……嗚……”她的口中嗚咽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 老頭子抬起手雙手的大拇指按在她的腦頂處然后先是按了一下中間的一個部位,他的雙手發著光,然后從腦頂尖開始將她的整個顱骨撫摸了一遍后說道:“她的大腦中控制疼痛的區域失控了?!?/br> “啊——”殷止戈的尖叫聲又一次響起,她因為疼痛,渾身都在顫抖,“mama……嗚嗚……這里好可怕,我想回家……怎么辦怎么辦……” “沒有暫時止痛的辦法嗎?”白晝看著痛苦的她問道。 “現在的問題是,她,救還是不救?留下她,對您是一個隱患,畢竟季時先都把腦筋打到了基因吸引這種方面……” 白晝整理了一下袖口面無表情,聲音卻像是深冬的雪說:“救,一個女人罷了,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手段?!?/br> “好,我只能先暫時維系住她的生命如果要救回來,就必須拿到那種介質?!?/br> 白晝微微頷首,邁開長腿走了出去,然后他將之前在自由區那個黑乎乎的地下室一樣的地方的坐標發給了所有機器人,同時通過腦電波向所有機器人下達了命令:“全城搜捕,挖地三尺也要把季時先抓回來!” 第25章 她腦子壞掉了 此時,正試圖離開白晝所直接管轄的亞洲區的季時先和司衍也察覺到了四周突然變的緊張的氣息。 他們兩個看到所有在街道上行走的機器人行人眼中突然閃爍了兩下紅光,然后好像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樣,開始環顧四周。 有一隊泛著銀光的金屬的機器人軍隊步伐整齊的向D區走去。 隨后,他們兩個看到了街道上所有的光幕都將廣告撤了下來,換成了他們兩個的肖像。 “全城戒嚴,搜捕危險分子?!?/br> 司衍低著頭,將衣領豎起來遮住下巴小聲地說:“怎么過了這么久了才又突然這么大動干戈的抓我們?” 季時先低聲說道:“他做事情向來隨心所欲,讓人猜不透?!?/br> “那我們現在直接離開,白晝的事不管了嗎?” “沒關系?!奔緯r先嘴角勾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說,“有她在他身邊,我們的計劃總能實現的?!?/br> …… 當白晝帶著一隊機械士兵找到D區的實驗基地的時候發現果然已經人去樓空。 他讓手下的士兵四處搜尋一下,而自己來到了他之前通過那個報廢機器人眼睛看到的那個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是他近千年時光里最銘心刻骨的地方,也是他所有不幸的開始,更是這個地球上災難的誘因。 他曾經在這里度過了近百年痛苦的時光。 看來,季時先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簡單呢。 白晝環顧著四周機器人散落的零件和人類的殘肢斷臂,臉上的神情變得愈發深沉。 “帝司大人,我在一間屋子里發現了這個東西,還有一張紙條?!比~奈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里面是乳白色的膠質狀的東西。 白晝抬起頭看向他,然后從身后伸出一根機械觸手,從葉奈的手里取了下來。用手接過來,依稀端詳了一下,然后眼睛眨了眨開始分析里面的物質,當看到瓶蓋時發現里面還有一行小字,上面寫道:“這是你要的東西,拿去吧,我的孩子?!?/br> 在看到“我的孩子”四個大字的時候,白晝的瞳孔倏然放大,全身的肌rou也頓時繃緊了,連帶著臉上的表情都開始變得有些猙獰。 這個語氣,他實在太熟悉了。 他從牙縫里恨恨地擠出兩個字:“紀司……” 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個名字,當年在他被抬上手術臺的時候剛被打了麻藥還有力氣掙扎的時候,一個笑容和藹,語氣輕柔的醫生一邊輕聲安撫著他,一邊手起刀落割開了他的頸動脈,這是他一切苦難的開始。 想到這里,他又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脖子。 這么多年了,他也還活著嗎?季時先就是紀司嗎?或者……是他的后人? 既然他敢這么明顯的挑釁他,想必已經不在亞洲區了。不過,他想抓一個人,還沒有抓不到的。 白晝立即連線了聯邦區的負責人,“肯尼,我是白晝,我要你協助亞洲區幫我抓兩個人?!?/br> “隨時聽從您的吩咐?!?/br> 白晝將季時先和司衍的照片和信息傳遞過去說:“現在他們應該在逃往聯邦的途中,你務必把守好每一個關口?!?/br> “是!” 將一切布置下去以后,白晝拿著那瓶乳白色的液體乘坐飛行器迅速回到了C區的地下街。 看來留下她是對的,有她在總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等她醒來,即便是刑訊逼供也得撬開她的嘴。 白晝將那瓶膠質液體給了露西,露西馬不停蹄地拿下去化驗了。 約摸等了十分鐘,化驗結果就出來了,正是他們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