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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求道:“我可以……拜你為師嗎?”“?”哈!彬鳶有些難為情,氣運之子如果拜自己為師,會不會就成不了氣運之子了?見彬鳶皺著眉頭不回答,李朔月扯著對方的手無力地垂下。“做我的徒弟會很苦,要做很多事情,要學習很多東西,你能堅持嗎?”已經準備放棄希望的李朔月不可置信的又抬起頭,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最苦最艱難的那段時光他已經熬過去了,這些根本不算什么。他點點頭,“我能做到!”彬鳶看著少年那雙終于有了一點波動的黑眸,暗暗嘆息,看來自己以后要給少年多使絆子,促進著孩子早日成為氣運之子。白皚皚的雪山下是一座被晨霧掩蓋起來的城池,城池依山而建,伴水而生,彎彎曲曲的小河旁坐落著許多村莊。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這片宛如仙境般飄渺的小山區時,瞬息間,仿佛眨眼天邊就升起了一道道農家炊煙,萬物隨著那道渺渺而生的煙霧從睡夢中醒來。“叮當叮當~”趕著老黃牛的牧童踏著清晨的露水出了門,與牧童擦身而過,一行人身上還沾染著夜間的露水。彬鳶手牽著崎心,身后跟著李朔月,三人踏著清晨地露水進入煙柳城,彼時,煙柳城的居民大部分還在沉睡,只有一些早早起來耕作的農民在田間勞作。入秋了,稻田卻沒有變黃,靠著老天吃飯的百姓們愁眉苦展,坐在田坎上望著一片綠油油的稻谷,cao碎了心。彬鳶路過時瞧著那些老百姓看了一眼,抿著嘴不發一言,或許是因為接受了這片大陸,此時此刻的他很容易被別人的情緒所感染。萬物有靈,季節一旦錯亂,身為這世上最脆弱的人類,往往是遭殃最慘的。崎心起的有些早,此刻睡眼朦朧,只知道師傅早早的就把她叫起來趕路,只顧著迷迷糊糊走,走著走著就進入了城鎮,也不知道此刻現在在哪。一陣食物的香味從遠處飄來,崎心頓時就饑餓的咽了咽口水,“咕嚕咕嚕~”也不知是誰的肚子發生了一串饑餓的信號,崎心霎那間還以為是自己的肚子叫了,但聲音有點不對,扭頭往身后一看,原來是那個倒霉的跟屁蟲肚子發出了叫聲。在師傅無法看見的地方,她對著身后的那個倒霉蛋做了一個鬼臉。李朔月無視掉崎心童心未泯的幼稚,依舊面無表情的跟著,他的確是餓了,也因為肚子發出的聲音耳朵微微發紅。彬鳶見兩個孩子都有些餓,而前面不遠處剛好有一家面館,徑直帶著兩個人去了面館。面館很簡陋,幾張陳年舊椅,一個老奴坐在爐灶旁,老奴好像是個聾子,規規矩矩的蹲在自己那方寸之地,眼皮上蓋著磊磊皺紋,看不見眼珠,彬鳶只能看到他那張皺巴巴的臉被火光映紅。老板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小伙計,看著很年輕,應該是剛剛才繼承家里的產業,下面的動作還不太熟練,礙手礙腳的。“老板,來兩碗面?!?/br>“好嘞,馬上到!客官你先在那里坐會兒!”老板一聲吆喝,在灶爐旁忙得團團轉。崎心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剛剛才換的新裙子,又看了一眼那根本就沒有擦干凈的凳子,實在是不想坐下。李朔月沒那么多講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規規矩矩。彬鳶自然也不會注意到這些,坐下后見崎心表情怪異的站著,還以為對方不舒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不是……”女孩子家家哪敢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頓時臉憋得通紅,無措的看著彬鳶:“師傅……這裙子是師傅前不久才買的新的……弄臟了徒兒又沒辦法洗掉,徒兒不想把師傅送給徒兒的衣服弄臟……”彬鳶只覺得這小徒弟甚是可愛,“衣服乃是死物,怎可和人相比?!彼檬种篙p輕一揮,那張污跡斑斑的凳子變得干凈如新,簡直和這店鋪格格不入。“崎心,錢財名器都是死物,無須把它們看得太重?!北蝤S教育徒兒,這時候兩碗香噴噴的面條也上桌了,老板端著面過來,眼神詫異的瞧了一眼崎心身下坐著的凳子,內心一陣驚呼,頓時看幾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冒著一串小星星。敢情這是青天白日碰見神仙了,店小二激動的回到廚房。廚房與顧客吃飯的地方就隔了半堵墻,墻的上半截還是鏤空的,可以說,在廚房里忙活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顧客,顧客也能看到在里面忙活的老板。無人注意的地方,那個本來規規矩矩蹲在灶爐邊燒火的老奴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大廳里背對著他的白衣少年。用老奴的視角來形容的話,那人的身上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金光,那層金光一下子刺的老奴的眼睛疼痛不已。他原本就是一個瞎子,靠著靈敏的聽覺分辨事物,像今天這樣能夠看見一個人身上散發著光亮,還是第一次。“恐怕不是個普通的……”老奴喃喃自語,又把一根柴火扔到爐灶里,火柴噼里啪啦的炸響,紅紅的火光翻騰。兩人吃完了面,彬鳶付了錢后便帶著兩人去了墨家。彬鳶還記得回去的路,所以走到門口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那棵蒼大的柳樹,和離開時一樣,柳樹上依然掛著晾曬的衣物,結伴而行的婦女依然在河邊洗著衣服,光著腳丫子的兒童在河里嬉戲,一切就好像沒有變過。崎心沒想到師傅還會回這里,想起自己是偷偷跑出去的,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這一家人,扭捏的跟在師傅身后,膽子頓時就小了些。察覺到了徒弟的異樣,蹲下身來安撫著崎心:“沒事的,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們一定不會怪你的?!?/br>“可是徒兒害怕……”崎心抱著師傅的腰,生怕自己又被拋下,一個人孤單吃苦慣了,當一份溫暖悄然降臨把他們從深淵里拖出來,他們就會死命的抓住那根繩子,緊緊地不肯放手。不曾擁有過還好,可一旦擁有過了怎樣叫人放手?“有什么好怕的呢?”彬鳶揉了揉徒兒的頭,說道:“咱們崎心這么乖,又這么可愛,靜夫人與墨野定然會非常歡迎崎心?!?/br>八歲的小女孩哪懂得那么多,只覺得師傅說的很有道理,懵懵懂懂的地點了點頭。彬鳶轉身去敲門,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院子里有輕微的腳步聲向門邊靠近,院門吱呀一聲打開,墨野一抬頭就看到了夢中無數次出現過的少年。“公子……”他慣性的喊了一聲,趕緊讓開道把人請進屋:“公子請進?!?/br>“實在抱歉,多有打擾!”彬鳶朝著墨野拱手作揖,讓兩孩子先進屋,他則隨著最后關門的墨野走在后方。院落掛起了白布,彬鳶覺得自己好像時間趕的不太巧,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