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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起在幫著查,發現那水鬼竟然是活生生的人,那人躲藏在船上的甲板內,等船出發時,天色漸晚,船艘剛好經過蒙江海域時,那人就趁著天黑溜出船,一把火點燃了貨船,把整艘船的人都給害死了……”這的確有些歹毒了些,謀財害命本就天理不容,還活生生將整艘商船的人給斷送了性命,這的確難以容忍。彬鳶皺著眉頭,也忘了吃飯,“可有捉住那人?”小二沮喪的搖了搖頭,“如今兩個月過去,一點法子都沒有。搞得現在,貨船不敢出海,軍隊整日徘徊在港口,就是不知道那害人的水鬼到底躲藏到哪里去?剛才那位黑衣公子,估摸著是找線索去了?!?/br>出來吃一頓飯,就吃到了天大的消息,彬鳶覺得難以消化。一開始他琢磨著,挧國鳳凰城應該安逸些,可以在此安家落戶,只不過他的想法已經被店小二透露的消息給打散了。兩個月時間過去,衙門的人竟然連一個犯人都抓不住,可想而知,要不就是衙門辦事能力不足,要么就是那犯人天賦極佳,乃不是一般人能夠捉住得。剛離開如意面館不遠處,鳳凰城的上空炸開一排排絢麗煙花。明明滅滅、升了又落、開了又綻,美不勝收。彬鳶等煙花消散,趕到在面館里聽到那聲發源地時,那地方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空蕩蕩的小巷口。巷口黑幽幽的,一眼望不到邊,濕噠噠的青石臺板上,一兩滴血跡吸引了彬鳶的目光。他四下左右看看,發現沒有人往這邊瞅,而巷子盡頭也沒有人,循著血跡的方向走到了深處。順著血跡左拐右拐,竟然來到了一處黑咕隆咚的小森林,站在森林的路口,彬鳶只覺得一陣冷風往他臉上撲來。這也太芯特么恐怖!還是不去了不去了!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他還是好好地回去躺在那舒適的床上過日子吧,這什么冒險呀,真相大求真啊之類地危險舉動,留給那些開掛的穿越者吧,他不過一介小小炮灰,一沒金手指二沒開掛,贏不了這該死的劇情君。已經打道回府的彬鳶剛轉過身去,黑咕隆咚的森林里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貌似有什么東西從他的左邊竄到了右邊樹林里。“誰?”彬鳶猛然一扭頭,往右邊看去,只有一排樹叢在夜風下搖擺,他咽咽口水,緊張道:“夜半三更不睡覺,你們要作死??!”他嗷的一聲吼完,撒開丫子就跑,完全不管他身后的樹林里溜出一只瘸腿黑貓,黑貓走了兩步看著巷口逐漸縮小的人影,回頭對著森林里喊了一聲,“喵~”接著,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一瘸一拐地從樹林里走出,一條腿是瘸著的,裹著傷口的紗布上依然有源源不斷地血跡往下滴。那青石板上的血跡估計就是他留下的。黑貓親昵的舔了舔他的傷口,跟隨著他那一瘸一拐地少年主人,往更加烏漆抹黑的樹叢中走去。彬鳶回到宅子的時候,墨野與梁羽辭差點把宅院給拆了,就差去報官。幸好,就差他們報官的時候,彬鳶自個兒屁顛屁顛的回來了。“殿下呀!你這傍晚都去哪了?害得我們找得好苦,我……我差點就要上官府去擊鼓了?!绷河疝o一邊屁顛屁顛的跟著彬鳶回主院,一邊各種倒苦水,手還不老實的揪著彬鳶的長袖。和他的各種表情相比,臉黑得如炭一般不忍直視的墨野,氣呼呼的一言不發。“我就是出去稍稍逛了一會兒,忘了時間。抱歉抱歉,下次定然不會忘記叫上你們?!北蝤S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尖,顯得很抱歉。“這根本不是叫不叫上我們的問題!”墨野突然嚴肅大聲的說道:“殿下!你知道我們不是生氣這件事,只是……只是殿下以后不要獨自這樣出門。萬一碰到什么危險,帶上我們,也好有個照應?!?/br>望著低著頭說話的墨野,彬鳶顯得很不好受,覺得今天自己地行為的確做的有點過了,他的生死可不單單只是自己的命,乃至整個商隊、院內仆役上上下下幾百口人的性命。這里面有老有少,有托兒帶口的、也有孤苦無依的,他們選擇跟隨自己,就等同于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到自己手上。如果自己出了事,他們這些奴籍之子,只有被二次轉賣的下場。將手放在墨野結實而寬敞的肩膀上,彬鳶很抱歉的給了他一個擁抱,“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原諒我好嗎?”雙手緩緩收攏,感受著手臂下纖瘦的腰身,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這不堪一握地腰肢就會輕易折斷。他不敢想,所以只能緊緊的擁住,貪戀的吸食著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竹葉青香。“奴等,從未埋怨過殿下,何來原諒?”墨野控制住了自己激動的情緒,平靜的回答。梁羽辭很會看場合的在那段時間沒有嚷嚷,等兩人的矛盾解的差不多,才嗷的一口喊道:“殿下就是偏心!我也要一個兄弟間的擁抱!”說完,張開雙臂就要飛撲而來,被墨野一巴掌給糊到墻上去了。翌日一早,沒有熬夜畫草圖的彬鳶神清氣爽的起了一個大早,終于能夠和自己的大哥共進早餐。餐桌上,香噴噴的皮蛋瘦rou粥散發著一股無限誘惑力,彬鳶早上的最愛。只不過,對于這味道奇怪,口感還算不錯的早餐,彬旭吃的還不太習慣。但也不討厭,從那黑漆漆暗無天日的地宮里逃出來以后,每一餐每一頓飯,他都能夠體會到小鳶為自己付出的一份心。他有內疚,也有抱怨和不甘。憎恨自己為何是一個瞎子,幻想過如果自己沒有瞎,就不會拖累小鳶。他恨把自己害到如此地步的彬觴,可那又怎樣?如今的自己,難道還有機會將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拖下來嗎?只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但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相信他會毫不抉擇的選擇那一條路,從此一去不回。“聽聞,城中近日不太太平,可發生了什么事?”彬鳶邊喝著粥,邊詢問著站在一旁的墨野。“咋日有一家三口死于家中……”墨野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怕影響到殿下的食欲,“殿下,后面的內容恐怕會影響到殿下的食欲?!?/br>彬鳶覺得自己沒什么可矯情,便擺擺手,“無妨,繼續?!?/br>“那一家三口附近全是鄰居,死的時候竟沒有發出一丁點求救,死得甚是蹊蹺。聽聞卯時去市集買菜的廚娘說,那一家三口都斷了頭,心臟也被挖走了……”“還有這等兇狠歹徒之人!”彬旭怒斥道:“殺了人還不說,竟然還將一家三口的心臟剜去,當真是罪無可赦!”彬鳶又吧嗒吧嗒喝了兩口粥,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的追問:“昨日聽聞城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