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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隱知錯了,請哥哥責罰?!?/br>漆惻見小孩兒要跪就著急了,趕緊把人扯起來,“跪什么?不知道自己膝蓋還傷著?”說著就抬起手在隱的屁月殳上噼里啪啦狠狠拍了幾巴掌。隱也不躲,巴掌隔著浴巾發出一連串悶響,卻是讓他的臉徹底紅了。“趴好了?!?/br>隱乖乖趴好,因為渾身上下只有一條浴巾,漆惻能清楚地看到少年美極了的身體——白皙的膚色,優美且極具爆發力的肌rou線條,凹陷的脊柱溝和腰窩,甚至背上那零星而淺淡的傷疤都讓這具身體更加妙不可言。“浴巾?!?/br>小孩兒別扭著慢吞吞扯下了圍在腰間的浴巾,好在因為趴著,重要部位都不會被看見。漆惻忍著笑,“多少下?”“……惻,不要用手好不好?”小孩兒聲音可憐兮兮的。“不好?!?/br>“那…不要罰了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 求回復留言☆、chapter43.ⅩⅦ漆惻實在忍不住小孩兒這樣賣萌,抬手使勁揉了揉隱的毛腦袋過癮,這才不動聲色地板下臉來道,“犯錯必罰的規矩忘了?”隱自然不是真心想逃避懲處,只是巴掌這類太過輕挑且帶有其他聯想的懲罰工具終究不能讓他心安理得地接受。畢竟,他從前受到的一切責罰都是以疼痛為前提,因為那樣才能記憶猶新。“不是的,小隱沒忘?!彪[惶恐地搖頭,趕忙調整了一下自己趴的姿勢以便漆惻責罰。可平趴素來不是受罰的姿勢,所以無論怎么調整都依然讓他覺得別扭得難受。漆惻看著少年的小動作自是理解他心中所想。因為兩人從小所受的教育都告訴他們,訓誡從來必須是態度嚴肅、規矩森嚴的,絲毫的隨意都是對懲戒不尊重的挑釁。而懲戒的過程向來可以萬般慘烈不計手段,目的卻只有一個,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并且銘記錯誤,絕不再犯。“去書房取你的藤條?!?/br>藤條是漆惻親自為隱挑選的家法,從作為“傀”的隱接受漆惻的第一場訓誡開始,那根藤條就被打上了隱專屬的標記。“是?!?/br>趴著的少年應下后有些窘迫地咬了咬嘴唇,想動卻不好意思動。因為背上微涼的觸感時刻提醒著他此時此刻他還是赤身【裸】體的狀態。這種情況要是放在從前——他還只是漆惻的下屬的時候,是無論如何不會有如此類似羞赧的情緒的,畢竟在即將受罰的情境下,哪怕他是一個把自尊看得挺重的人,也不會在主人的命令下違拗或者遲疑。思及此,隱也不再扭捏,一鼓作氣下了床。漆惻看著隱果真不著寸縷地起身準備往外走,心里因為他的溫順瞬時間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說呢……漆惻蹙眉,腦海中閃過許多片段。就如之前像是撒嬌一般的討饒,隱總是很有分寸,因此就連討饒也會適可而止,哪怕他討饒是因為事情對他來說是真的很難以接受。而現在,自己沒有獲許他穿衣服,他就真的會赤著身子受著凍下床,沒有辯駁和絲毫怨言。不論作為伴侶或兄弟,這樣的順從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或者說是太過有分寸了。這樣想著,漆惻的心情頓時有些無奈的可惜,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兩人才能像一對普通的伴侶一般,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爭吵,因為一言不合而賭氣冷戰。至少,能在彼此面前敞開最真實的自己,而不是,一方一味地忍讓和妥協。隱的手臂被輕輕拉住使他不能繼續動作,少年回頭看去,正巧望進漆惻雙眸中仿佛化不開的水墨。“惻?”漆惻回神一般搖了搖頭,起身親自到衣櫥取了干凈內褲和T恤過來遞給還赤著身子的少年換上?!凹曳ㄕ酆铣审w能,待你身體痊愈了再罰罷?!?/br>不等隱說什么漆惻又接著道,“也不是什么大錯,我知道你有分寸?!彼离[和自己一樣,都是極其自律的人,說一不二,絕不會偷懶和逃避。隱咬了咬嘴唇,只看著漆惻不說話。抬手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漆惻笑起來,“怎么,不挨打還不舒服了?”少年輕輕搖頭,直覺告訴他漆惻突然改變主意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詢問。漆惻拉著少年在床尾坐下,將隱的小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細細檢查隱的膝蓋一邊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母親也說了,將來姬家的家業是要交給你的,你已經19了,是時候開始學習這方面的知識了?!?/br>隱蹙眉忍著膝蓋處傳來的酸痛,眼睛卻目不轉睛盯著漆惻專注的側臉,仿佛這樣看著就能不疼一些一樣?!案绺鐏碜霾皇菚脝?,為什么要我——”漆惻眸色一冷,“你在害怕?!标愂鼍涞目谖?。隱不自然地收回了目光。“忘了答應過我什么了?”“我沒忘…”“復述一遍?!?/br>隱輕輕吸了口氣想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那么僵硬,“在沒有嘗試之前,不準說自己做不到?!?/br>漆惻給隱按摩膝蓋和腳踝的手并沒有停,口吻卻是不容置喙,“明早我會挑一些書給你,外文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其他有不懂的地方就來問我?!?/br>少年垂著頭,雙手不知何時將被單抓在了手里緊緊捏著,“是…小隱明白了?!?/br>他其實并不明白,關于家族,關于繼承。甚至,對于突如其來放在自己身上的期待,他都不明白。只是,如果是漆惻希望的,那他便會盡其所能去做好。僅此而已。第二天一早,漆尊帶著饒來了宅子,隱正在自己的小書房里捧著漆惻給的書看得認真。因為幾天后的度假,漆惻早早地便去了公司交代工作,留下了之前姬瑾懿給的兩個不過16、7歲的小侍伺候。這兩個小侍算是姬瑾懿在喋域讓人單獨【調】教的,說是“傀”也稱不上,說是“魑”也不完全是,什么都會卻都不精通,反倒在服侍人的本事上有些靈性。饒上樓找隱,在小書房門口看見了守衛的干將和莫邪,不禁挑了挑眉。“屬下見過饒先生?!眱蓚€小侍見到饒,趕緊曲膝行禮。他們都知道饒在喋域的地位——前任總教官師出同門的師兄——因而不敢無禮造次。饒擺擺手示意他們起身,問道,“小少爺可在里面?”稍高偏白的少年垂頭回話,“是,小少爺正在看書。饒先生可需屬下通報?”隱離開之前特地交代了秦伯待漆惻回來告知他自己去了喋域不必等他回來吃飯。隨饒一同坐進車里隱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