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這位超英的怒氣值又滿了、我等你不如在一起、他有青山獨往之(下)、你怎么傻乎乎的、撿的跟班是大佬、太子與農夫、燈火人間六月天(壹)、豢養、時辰、死磕
nowledgeExperience=Wisdom*2005年1月13日陰今天訓練時狀態不佳被舅舅狠罰了一頓,明天大概是不好過了。2005年1月14日小雪我不喜歡14這個數字。今天下午是瑜伽課,昨天身上的傷導致動作不太利索所以被罰了一小時的柔韌訓練。師父來看我的時候,我躺在地上根本起不來。雖然他冷眼看著我從地上爬起來,我卻能從他眼里看到暗藏的擔憂。*2005年1月20日小雨天氣實在冷,舅舅擔心我的膝蓋,派了醫生來給我檢查。其實兩年前的傷痛只剩下手術后的疤痕在上面,沒留下什么后遺癥,本就不需如此小題大做。但總歸是不能負了舅舅的苦心,讓醫生好好檢查了,也算是給舅舅寬心。2005年1月21日雨今日見到了mama,一如從前的優雅美麗。mama問“住得還好嗎?”我答“很好”然后她淡笑著摸了摸我的頭。*2005年2月3日晴今天午睡起來見到了饒叔叔,原以為是父親派他來傳話,卻不想他并不是來找我的。我之前從不知饒叔叔和曲叔叔是師兄弟的關系。只是很疑惑,曲叔叔是姬家人是母親的身邊人,那為什么會和“喋域”出身的饒叔叔是師兄弟呢。*2005年2月8日雪除夕。*2005年2月14日多云三年。*2005年3月28日晴最近一直在練琴背譜子。*2005年5月1日雨雨天總是很讓人厭煩,尤其是在節日的時候。下午2點整的飛機,現在還在飛機上。大概算了一下,抵達維也納的時候正好是可以倒頭就睡的時間,完全用不著倒時差。2005年5月2日晴現在是北京時間晚上10點,維也納時間下午3點。晚上要參加一場小型的鋼琴彈奏交流會大概不能很早回來了。2005年5月3日陰奧地利5月的氣溫還算適宜,很想在這里小住一段時間??上Ь司酥胺愿懒?,只能在這里停留4天。2005年5月4日多云下午拜訪了姬家在奧地利的莊園,神奇的是,那里還住著曾經服侍過曾曾外祖母的仆從的后代。今天很愉快。*2005年6月8日晴師父提議我盡早成立自己的親衛隊,可是目前人選有限,一時半會兒組不成。不過其中一個人選我倒是心里有數了。2005年6月9日晴和小禹談了加入親衛隊的事情,他的反應是我從未見過的喜悅。這些年他的成長,是我意料之外的。我真的很替他感到高興。*2005年7月4日多云二舅今天晚上沒有回家舅舅很生氣,他打電話一副兇狠的模樣,但是我看得出他只是在擔心。亓官翎在舅舅面前總是很小心翼翼,卻還老是被舅舅狠罰。什么原因都有,比如睡晚了,吃少了,逞強訓練了,不守規矩了……之類的。二舅是個很努力的人。舅舅對他的要求卻嚴苛得離譜。我幼時不清楚他與姬家的關系,只以為舅舅是不喜歡他才這樣針對他。后來知道了,才明白原來亓官翎和我一樣,身上背負著自己家族的姓氏。*2005年7月29日晴親衛隊所有人的名字都是以歷史上的名劍的名字命名的,當然,靈感來源于小禹的名字。小禹姓夏,母親產后早逝,父親是漆家的長工。他一出生就被抱到了漆家,一直靠他父親養活,長大了些開始學習侍者的工作。算是我的貼身小侍。小禹比我小2歲,理應我照顧他,可是大概是他父親從小給他灌輸的思想,小禹對我總是恭恭敬敬的,所以礙于規矩,每每都是他照顧我。2005年7月30日雷陣雨福伯不知從哪里買了些紫羅蘭花苗,我看著漂亮,忽然就想起了小隱。那時候的小隱很喜歡在院子里擺弄花草,沒課業的時候總喜歡待在院子里,哪怕只看看也好。我那時候總覺得這是女生喜歡的,為此責罵過小隱,小隱卻笑著任我說他,卻依舊不改。倘若那時候的我知道,我和小隱待在一起的時間那么有限,那么,我一定會爭取一切機會,和他一起,擺弄花草也好,看看星星也罷,都是好的。*2005年10月18日多云今天是小隱的生日。并不是特意選在今天出發,只是覺得,是時候出去歷練,是時候告別過去,是時候選擇擔當了罷了。望平安歸來。*2006年4月23日雨我回來了。2006年4月24日雨轉陰荊燃得知我從戰場歸來,連夜的飛機就到了Z省。他還是老樣子,只是成熟了不少。不知怎的,就生出一絲欣慰。走之前他偷偷告訴我,他說他好像不喜歡女孩子。2006年4月25日晴荊燃的話讓我想了一晚上,忽然就有些不明白“喜歡”的定義。喜歡小隱是喜歡,喜歡茶具是喜歡,小隱喜歡花草是喜歡,男生喜歡女生是喜歡……這些喜歡,都是一樣的嗎?2006年4月26日多云回家以后,夢中常會出現戰場上廝殺的場面,倒也不是噩夢。只像是之前經歷一幀一幀的回放。看得見戰友,也看得見火光。作者有話要說: 到此為止篇貳結束啦,撒花,下章開始是篇叁,繼續正文。☆、chapter27.Ⅰ國王看見眼中透著茫然的隱心情似乎很是愉快,單手拿著茶盞在手中轉著圈,杯中的茶水每每被晃到邊緣留下一道印記又每次都安然回歸。“從前我一直以為,孑然一身的人最是可憐,現在看來,忘記過去的人,才是最可悲的。你覺得呢,隱?”隱盤腿坐在一旁的墊子上,腦袋雖是微微低垂著,脊背卻始終挺直著不卑不亢,仿佛無喜無悲。“廿不懂什么大道理,不明白先生說的?!?/br>男人不怒也不惱,依舊優雅地保持著臉上的笑意,“你忘記了不要緊,我可以告訴你一切?!?/br>隱微皺著眉頭,他非常不喜歡這種對他來說被動的局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