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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嘟囔著,“我本以為這種時候你們——??!鷹眼的章魚燒真不錯!”香克斯沮喪地看著胖子拋下他和沒說完的半句話,轉身搶上前去爭著新一板章魚燒,略感哀傷地偏過頭,卻看到了緩步而來的雷德號副船長,“貝克曼……”香克斯期待著收獲些安慰,轉而想到這竟是無法訴諸于人的心情,只好悻悻住了嘴。“頭兒被冷落了啊?!毕憧怂箍吹剿昧Φ母笔终隽丝谥械鹬臒?,長長吐了口霧氣,然后把手搭在了自己肩上,輕輕地拍了拍。一切盡在不言中。“貝克曼……”香克斯嘆了口氣,剛剛感到失落之意少了幾分,就聽到了大副的下一句話——“節哀順變?!?/br>說著貝克曼也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張油紙,瀟灑地與香克斯擦肩而過,走上前排隊去領章魚燒了。“喂?。。。。?!”孤零零的雷德號船長最終獨自來先前自己與鷹眼比肩而坐的地方,找到了余下的大半壇米霍克帶來的故鄉酒。他沒再拿起酒杯,只是舉起了整個酒壇,痛飲了一大口。這一樣米霍克不遠千里帶來的東西,總還讓他感到有一絲欣慰。……似乎是遺漏了點什么?香克斯一邊獨自喝著酒,一邊回憶起米霍克乍聞自己過生日時,那個淺淺的微笑——鷹眼的笑容并不是那么容易見到的,香克斯并不認為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日值得對方流露出那么難得一見的喜悅之意。那么…………漸進午夜的時候,紅發的海賊獨自坐在石頭上,慢慢地喝完壇子里最后的一口酒,他意猶未盡地晃了晃胳膊,確定了手里抓的酒壇的確已經空掉了,正要將其放下時,一紙冒著熱氣的章魚燒卻忽然出現在了他鼻子邊,香氣撲面抓住了香克斯全部的感官,他愣了片刻,這才回過神來,抬頭去看正托著章魚燒的米霍克。“你的干部帶著你的船員去玩別的游戲了,”米霍克揚了揚眉,把一只小丸子遞進嘴里,“我留了最后一板的夜宵?!?/br>“誰提議的?”雷德號船長的感激之情油然從心底噴涌而出。“胖子?!?/br>“我一定會記住這件事的!”香克斯把酒壇放在一旁,伸手抓住了一枚插好了牙簽的章魚燒遞進嘴里——他才注意到米霍克已經在每一只丸子上都插好了牙簽,顯然是為了方便單手的自己??磥韺Ψ竭@份無聲的體貼,這么多年也依舊沒有改變過。他低著頭微笑起來,又抓過了一只小丸子。在米霍克正準備摘下黑刀坐下的時候,香克斯捏住了最后一只章魚燒的牙簽,站起身來。他把小丸子遞進嘴里,伸手抓住了米霍克的胳膊,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一邊嚼著最后的夜宵,一邊發出邀請,“天也太晚了,不如換個地方說話?我還有件事想問問你?!?/br>最后他們踏上了雷德號,海賊們已經在島上扎了營,不同于岸上的熱烈,??吭诤u邊的大船上是一片黑暗的寂靜,連海浪的起伏聲也清晰入耳。“船上沒人守夜?”香克斯在海風中回過頭來,微笑著指了指不遠處高高在上的哨崗,“如果有人想開走雷德,是瞞不過那邊的視線的?!?/br>“你們當海賊的方式變了不少?!?/br>“難道你當劍士的方式至今都沒變過?”香克斯笑了笑,在月色下看著對方帽子上那被風吹起的白羽毛,不知為何卻忽然有些懷念起自己的草帽來。米霍克沒有回答這句問話,只是伸手扶住了雷德號的舷墻,“也有很多年沒站在這條船上了,它似乎比以前結實了些?!?/br>“整修過幾次,不過格局沒有大變。你住過的客艙到現在還空著,要不要去看看?”當米霍克舉起油燈照亮了不大的客艙時,他有一瞬間的失神。他不清楚這是不是紅發有意為之,整個房間的一切布局擺設都沒有變,一如十幾年前他在此短暫留宿的那幾日。他張了張口,最終卻欲言又止,只是跟隨記憶將油燈掛在了床頭的吊鉤上,黑刀支在墻角邊,轉身坐在了床上。他伸手扶了下身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它干爽而蓬松,像是剛曬過不久。香克斯也在他身邊坐下來,他們就這樣并肩呆在一起,雙雙無聲地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香克斯笑著打破了這份寂靜,“雖然沒來得及給你準備報紙,但今晚就住下吧?!?/br>“我也沒想過趁夜離開?!泵谆艨苏旅弊?,把它輕輕放在了床頭上,“你要問的事情是什么?”“今天也……是我的生日,”香克斯把目光落在了對方平靜的面容上,“既然你會這么問,難道說,今天還是什么其他的日子嗎?”香克斯看見鷹眼像是略感意外地抿了下唇,最后卻再次露出一個似有似無的微笑來。他聽到了對方低聲的回答,“我剛好大了你四歲?!?/br>紅發的海賊剛要開口追問其中的含義,卻立刻收斂了笑容,他花了幾秒鐘反復于心底確認了這句話的意思,最終震驚地看向眼前平靜的大劍豪,“居然……這么巧?!”“我也很意外?!?/br>香克斯有點難堪地抓了抓自己的一頭紅毛,“原來你是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又環視過整個簡單的房間,最后有些歉然和失落地垂下了腦袋,“結果卻陪我胡鬧了這么久?!?/br>“我和你一樣,從很久之前起,就已經不再慶祝它了?!泵谆艨税咽附化B在一起,靜靜地落在翹起的膝蓋上,“而我剛好在今天趕到這里,原本也只是個巧合。生命卡雖然能指引方向,卻并不能確定距離,你應該是知道的?!?/br>鷹眼陳述的是事實,香克斯聽得出這并不是一句寬慰,他沉默了片刻,最后重新露出開朗的笑容來,側過身體把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語氣里是滿滿的輕快,“我想了半天,雖然是主人,居然也還是想不出有什么可以送給你的禮物。那么……對于你的任何要求,紅發船長同樣會‘予取予求’一次,不管到了什么時候,它都會有效?!?/br>米霍克略感詫異地對上了香克斯溫和的目光,他們立場不同已有多年,雖然彼此都不曾提起,可是一如兩年前大事件里那場時局所致的針鋒相對,也未必不會有下一次。而這樣一句承諾背后是怎樣的信任與重量,他雖然懶得理會這亂糟糟的世界,卻并非不理解。“我的要求?”米霍克再次微微地牽起了唇角,他忽然伸出手來,自香克斯的左肩輕撫下來,在斷臂處略略頓了一下,而后隔著那件白襯衫,自對方的肋下一直滑到了腰間,最終停下,“……可以嗎?”他問出了同多年前一樣的話。香克斯的笑不禁擴大了幾分,“……你確定?”“你這樣婆婆mama還是個海賊么?”這一次是大劍豪痛快地揚眉回應道。香克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探身向前,用手臂勒住了米霍克的背,干脆地吻下去,而對方回應得也極為爽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