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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憶柳哪能想象燕珩身邊有絕頂高手,能出入內院無聲無息,已經魂不附體,說不出話來。 燕珩先一步上了備好的馬車,高憶柳渾身僵硬,跟在后面。 上車后,兩人遠遠地坐著,茂竹趕車七拐八拐出了城門,到了郊外,有一書生打扮的人迎上來,向茂竹抱拳道:“大人,你們可算回來了,馬匹備了大半日,還怕你們不出城呢?!?/br> 茂竹喚那人薛書生,他道:“說定了的事,輕易不會改,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原來薛書生就是去歲被查抄的那家印制反詩的書局的老板,燕珩將其暗中救下來后,安排他進了上京城,搖身一變成了家古董店的老板。 因其經營金銀古董典當買賣,能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達官權貴,燕珩命他借此機會收集消息情報。內地里還是偷偷印制些激進詩文,以激勵淪陷在景國領地的國朝民眾。 這不,燕珩夜奔千里從東都到上京,與阿桃溫存半刻,這會又要奔襲回去,薛書生為其準備好了馬匹。 可沒想到,除了燕珩和茂竹,車里還出來一位梨花帶雨的姑娘,薛書生雖是長得文質彬彬,其實乃是市井中人,油滑得很。 他一眼就看出那姑娘對燕珩的眼神不對勁,他用手肘拐了拐茂竹,捏著山羊胡笑得油膩,“怎么?陛下在郡主眼皮子下惹了桃花債?” 茂竹看了看燕珩的表情,道:“你別瞎說,這女子心術不正,陛下不想讓她留在郡主身邊,要送回南邊去?!?/br> 薛書生一聽,搓搓手,色瞇瞇道:“原是這樣,那你與陛下先去,我會好好招待這位小娘子的?!?/br> 他說的話落在高憶柳耳朵里,整個人抖如篩糠,不住地往燕珩這邊靠,燕珩盯了一眼薛書生,后者老實了。 而后,燕珩指著薛書生,對高憶柳說:“你跟著他,他會著人扮成商隊送你下江南?!?/br> 高憶柳大驚,呼道:“我以為你會親自送我去江南的?!?/br> 燕珩被她的無知逗笑了,他道:“高姑娘我們都有很多事要做,哪能送你這么遠,老薛看著不著調,人還是不錯,有我的命令,他不敢對你動手動腳?!?/br> 可高憶柳眼中薛書生賊眉鼠眼,簡直齷齪至極,叫她如何不害怕。她跪在地上,對燕珩哭了起來,燕珩皺眉,他將扯起來,沒好氣地說:“你為何動不動就跪下,我并沒有叫你跪?!?/br> 可高憶柳已經習慣了,她能有什么辦法,哭哭啼啼著吐露心扉,她囁喏著:“我只是喜歡你,只是仰慕你罷了…” 薛書生雙眼瞪大,勝利般地瞅了茂竹一眼,得意炫耀:“還說不是桃花債?” 茂竹這邊卻是怕燕珩發火,將人拉得遠些,方便燕珩說話。 果然,等二人走遠后,燕珩問高憶柳,“姑娘你喜歡我什么?” 高憶柳愣了愣,晶瑩的淚珠掛在秀臉上,她低著頭,害羞起來。 燕珩一步一步靠近高憶柳,他說:“我是叛臣,是國賊,我殺夏國威風,助景國氣焰,我幫著蠻族奴役民眾,心甘情愿為他們鷹犬,殘害忠良純臣,打壓北伐起義,我做盡壞事,這樣的我你還喜歡嗎?高姑娘,試問一句,你的原則在哪里,你的底線在哪里?” 高憶柳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眨巴著眼睛,徹底說不出來了。 燕珩在與她僅有一步之隔的地方停住,再道:“你仰慕的是那個國朝狀元郎,他有些皮囊,有些文采,他家世不錯,師出名門,皇帝贊一句國士無雙,少年得志罷了。對了,還有幾篇詩在東都的街頭巷尾歌唱,除此之外,他有什么值得喜歡的。他什么都沒有,不過空名,除去這些,你喜歡他什么?!?/br> 高憶柳聽他細數過往,云淡風輕,又字字帶血,一時怔住了,可燕珩并不放過她,突然扼住她的手腕,用力逼問:“你說!究竟喜歡他什么!” 他眼中哪還有溫潤柔和,全然是大開大合的戾氣,高憶柳徹底懵了,雙腿發顫,失了魂魄,燕珩冷冷地丟開高憶柳的手,躍馬揚鞭而去。 茂竹見狀緊隨其后,高憶柳停在原地,看著燕珩的背影逐漸消失。誰人都貪戀過去,只有燕珩艱難地往前探尋,誰人都愛戀以前的狀元郎,只有燕珩清楚,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珩郎日常撒嬌get 珩郎強力鑒婊get 明天繼續~ ☆、小郎君 時間如白駒過隙, 人們把棉襖脫下換了夾衣,又把夾襖脫下換了紗裙,夏日來臨,期間夏國和景國大大小小沖突不斷, 各自有輸有贏。 但沈虞始終沒能攻打破元皓的防線, 戰報不斷飛回上京, 景帝龍顏大悅,傳令封元皓為虎威上將, 幾乎完顏泰持平, 這是其他皇子都無法比擬的。 而元禾作為元皓的左膀右臂, 加封為長亭郡王并果毅將軍, 景帝許諾, 等班師回朝, 要為元禾賜婚, 要賞給他更多的珠寶, 要為他修建更大的府邸。 托元禾的福,阿桃的日子好過很多, 相對她剛來上京時門可羅雀,現今真是門庭若市,每日絡繹不絕。 如今,受中原文化浸染, 上京貴族們也文雅起來。 自元禾發跡, 阿桃接到各式各樣的拜帖,馬會、馬球、蹴鞠、賞花、聽曲、看戲,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還有無數的官媒婆幾乎踏破郡王府的門檻,她們都是為元禾說親而來,其中還有一些人居然沖著阿桃來, 說某某家的侯爺或是公子在某某宴席上看到了阿桃,一見傾心,希望能共結連理。 阿桃拿著那些酸溜溜的帖子,皺眉道:“…我還沒和離呢?!?/br> 媒婆滿不在乎,“沒事,郡主先看著,說不定那日就和離了呢。再說了,提前試試也無妨?!?/br> 阿桃:“……” 原先景國有不少小年輕對上眼后直接鉆青紗帳的,現在比較少了,阿桃扣扣臉頰,她就不去湊熱鬧了。 媒婆敗興而走,阿桃松了口氣,她現在可是感受到了什么是眾星捧月,說起來公主也不過如此了。 想她剛來上京時,和哥哥都是貼著墻根走道的,遭了多少白眼,進宮一堂隨便哪個宮女官宦都能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現在看看,不是上趕著討好阿桃嗎? 上門拜訪的太多,阿桃不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