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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替燕珩好好管教管教你?!?/br> 他這般放狠話,阿桃也不是吃素的,張嘴咬住了元皓的手指,疼地他大叫,“?。。。?!你是屬狗的嗎?。。?!” 元皓的叫聲把院中看守的士兵引了過來,這可是一軍統帥,數萬兵馬壓陣都不皺眉頭的,怎地在房中大叫,難道是有刺客?! 一時之間,眾人來不及細想,本著對上鋒負責的原則,一腳把房門踢開,而后就看到阿桃張嘴咬著元皓不肯松嘴場景。 “…….” 或許是眼前的場景實在魔幻,大家都愣住了。疼還是當事人疼,元皓漲紅了臉大吼,“干看著做什么!都是死人嗎?!” 于是,大家這才敢上前去,幾人拉住阿桃,幾人扶著元皓坐下,并取來了藥箱。 侍衛領隊見阿桃犯上,大喝“刺客!”幾個人將她推到院外,眼見鋼刀都拔了出來。元皓一只手包著手絹快步上前,一只手按住領隊的佩刀,沉默許久,仿佛是在平息內心的怒氣,良久,他道:“沒事,是我meimei?!?/br> 眾人一聽,元皓的meimei,不是公主就是郡主,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極其貴重的,不在皇宮里好好享受榮華富貴,怎么會在此地出現。 底下人沒打聽的資格,既然是家事,也不好插手,眾人收了兵器,把阿桃扶到椅子上重新坐好,當然嘴里也沒忘了塞上手絹。 元皓的手纏好紗布,外間有人回幾位副將在議事廳等候多時了,元皓應了一聲,臨走前對看守的士兵說:“不許給她吃飯,等我回來再說?!?/br> 這么一鬧,阿桃倒是清醒了,等人都走了,安安靜靜的時候,她被迫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了燕珩,想他現在在做什么呢。 自己突然跑了,他會不會為難蕓娘呢。 他是生氣,還是傷心,又或是失望? 剛逃跑的前幾天,阿桃路過的郡縣情勢緊張,風聲鶴唳,她看每個人都像是來抓她的人,可過了黃河,進了燕云境,那種被追擊的緊張感就變淡了。 阿桃想著她給燕珩留了那封信,他應該看了,等她回上京,就稟報皇帝,兩人感情不睦,要和離。 等和離之后,就回黑水河去。 從此,中原的這些紛爭戰亂都不跟她相關了,在黑水河她還是那個開心的姑娘。 阿桃如是想著,笑得苦澀,眼圈不爭氣地又紅了。 “不行,不行!不能哭?!卑⑻逸p聲念叨著仰著頭,逼著自己把眼淚倒回去。 等和離后,皇帝肯定不會放過和燕珩結姻親的,肯定有其他的女子會嫁給燕珩,再次促成景楚之盟。 燕珩會有其他的妻子,他也會向對自己那般,對之后的那個人嗎? 阿桃的腦海中,浮現出燕珩微笑著摘下一株桃花,溫柔地說話,撫摸那人頭發的影像,即便那人只是個模糊的影子。即便現在并沒這樣一個人出現。 可阿桃還是滿心怒氣和醋意,覺得自己好不劃算,覺得是自己世界上最可憐無辜的人。阿桃一面痛恨自個怎地這么沒出息,當斷不斷,一面又委屈極了,饑寒交迫之下,眼淚終于憋不住,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 因為工作太忙, 平時都是存稿箱定時發送的,今天忘記設置了,明天還是十二點更新喲~ ☆、雪中寺 燕珩這邊確實發瘋一般的尋找阿桃, 可沒有半點進展。 這實在出乎燕珩的意料,他本以為不過三五天阿桃就會被帶回來,哪曉得近兩個月過去了,都沒有尋找到她的蹤跡。 當知曉阿桃沒有走蕓娘為她安排的逃跑路線, 而是另辟蹊徑時, 燕珩越發不安起來。阿桃在他不察覺的時候, 慢慢成長了起來,他竟然有種被拋下的失落感。 估摸著時間, 如果順利阿桃快到上京了, 此時一開始還端著憤怒和傲嬌的燕珩坐不住了, 他當下決定前往上京, 不論怎么都要把阿桃帶回來。 當然, 此次去上京, 燕珩還有大事要做, 故而茂竹帶了幾個精兵強將隨行。臨行前, 燕珩委托辛吉監國,周科等大臣輔佐。 燕珩此行并不坐車, 一路快騎,日夜兼程,所到之處不過驛站,不進縣衙, 一切禮節能省則省。不過六天左右就到了黃河之畔, 過了黃河便進入了燕云境。 從前燕云是景、夏長期相爭之地,有不少夏國殘部,在這里投入綠林占山為王,與景國長期向抗,政局一直不是很穩定。 加之, 燕珩身份特殊,對外他是叛國之賊,天下人人得而誅之,這給擔負戍衛之責的茂竹不小的壓力。 這日,燕珩的隊伍要翻過勐山,因山勢綿延多個郡縣,地廣人稀,需得在山中歇息一晚,適逢那天午后就開始下雪,天氣越來越壞,若是在室外過夜必定凍傷,此時燕珩等人發現山中有一處寺廟。 寺廟有些年頭,殿宇廂房等很是破舊,但好在場院很寬,能容得下他們暫住一晚。山野漫漫,這是唯一選擇,茂竹卻勸燕珩,不如就在林中生火歇息。 他說:“燕云之地靠近北方,游牧民族主導政事多年,他們并不信佛,怎地在勐山中還有寺廟,還容得下這群和尚吃齋念佛?” 勐山上修筑了山道供過往旅人行走,燕珩立在山道上,望著天邊日光越來越淡,沉默不語。 就在這會兒,一隊旅人也走上山來,來者似乎是行走的商人,幾個家仆擁著主人家披著斗篷,撐著竹傘往上走。 因燕珩的隊伍立在山道兩側修正,個個姿態不凡,形容整肅,難免惹人側目,此前路過的村民樵夫之類都偷偷打量。 這隊商旅倒是奇特,埋著頭徑直往上走,誰也不瞧,仿佛這些人不存在一般, 路過燕珩時,正巧一陣山風吹來,吹歪了竹傘并一半斗篷,露出一張極為清麗的臉,一時間漫山風雪奇景都有些黯然了。 “??!”那女子輕呼一聲,在她一旁的男子抬手以極快的速度替他拉好斗篷,伸手將她攔在臂彎之中。 女子美麗動人心魄,燕珩并不關心,相反的他看那男子極其眼熟,待這隊人走了不久,他忽而想起了那年輕公子為何如此眼熟。 燕珩也不管人已經走過,還是拱手行禮,客客氣氣地喚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