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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筆直,身姿修長挺拔,顯得那么鶴立雞群。一轉頭看見余木木,他顯得極為高興,笑著對她招手。余木木看見那迷死人的笑容,真真心都酥了。 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二老不可置信的望著周守墟,又回頭望望余木木。老媽木然開口:“這孩子是不是瞎了,怎么能看上你?” 這也是余木木始終想不通的一點。關鍵她更羞愧的是:人家看上她,她不但沒有感恩戴德,心里卻還想著袁易陽。她始終認為自己和袁易陽還沒有分手,只是等了六七年杳無音訊,想著無聊談場戀愛,這一談,談出了腳踩兩條船的心虛感。 周守墟邁著大長腿玉樹臨風的走了過來,風度極佳的打招呼:“伯父好,伯母好?!庇猪樖謽O其自然的牽過余木木,往車那邊走去。 余木木掙脫不得,扭過頭來看老爹老媽,只見二老立在原地,表情一言難盡。兩旁眾多鄰居也在那里看熱鬧,嘴張得能塞下雞蛋的有好幾個。 周先生定的地方頗為清凈,在一家私房小館。園子里面沒幾個包間,除了偶爾傳來的絲竹之聲,無人打擾。四人坐定,余木木已然餓得慌,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那叫一個歡快。一邊吃她還不忘招呼別人:“一起吃啊,菜馬上冷了?!?/br> 余木木爹娘望著傻大姐一樣的女兒,萬分抱歉的看了周守墟一眼。卻見周守墟真的拿起筷子,很是乖巧的陪著女兒一起吃。過了一會,余木木又鬧著要喝酒,周守墟又順從的站起來去后備箱拿酒。 周守墟方才出門去,余木木老爹跳將起來,對著余木木的大腦勺就猛擊一掌:“你看看你副德性,還像個女人?你看你腳蹺哪里去了?還砸吧嘴,你注意一點形象好不好?” 余木木一臉悲憤:“我咋了,我28年都這樣,我砸吧嘴還不是遺傳的你!” 接著又說:“再說了,下午在家里,不是你蹦的最高!要把他祖宗八代都問清楚,你問啊,你怎么不問了!” 余木木老爹一聲冷笑:“我還就不問了,就憑這孩子的外貌、氣度,教養。你跟他比,就是一頭老母豬!就算這孩子啥也沒有,我倒貼錢把你嫁給他!” 老母豬余木木看著自己的親爹,悲從中來。再看看自己老媽,只見老媽怔怔發呆,過一會才說:“唉,我對不起他們老周家啊,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一個東西?!彼訔壍目粗嗄灸荆骸斑@要是有后代,拉低別人家基因啊?!?/br> 余木木一口老血險些沒吐出來。饒是她從小到大飽受父母的打擊,也沒像今天這般直接一萬點傷害,砍得血都見底了。 化悲憤為食量的余木木繼續吃,不理會父母的聒噪,安心等著酒來。 周守墟來的也快,先禮貌的給余木木老爹滿上,又溫和的勸余mama也喝一點活血,反正是葡萄酒,女士也可以的。余老媽看著周守墟笑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 飯桌上大家閑聊著,周守墟抱歉的表示和余木木的事情,還沒有正式和家里提起,所以家里情況先不便說太多。但是房子車子錢,無需擔心,他可以先出一點禮金,就勞煩二老多多cao心,為婚禮做一些準備。 余木木聽見婚禮二字一頭栽在桌上。 余家父母聽了之后卻很是滿意,喜笑顏開,越看周守墟越順眼。老年人的老思想,婚禮那是必然的歸宿,這小伙子十分坦誠,又真心實意要和自己女兒結婚,錢不錢的無所謂了,女兒賺大了! 開心之后,就是喝。余老頭越喝越心情舒暢,把余木木擠到一邊,自己坐到周守墟旁邊,拍著他的肩膀給他賠不是:“對不起啊,小周,怪我們沒把女兒生好,長得又不好看,脾氣又倔,還不講理!蠻的像頭牛。難為你了??!” 余老頭越看周守墟越可憐,反正如果換做他,他打死也不會娶余木木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這孩子,哪根神經搭錯了,唉。 余木木也在旁邊,支楞著耳朵,想聽聽周守墟說說看上自己哪一點。 第二十四章 華麗麗的五千萬 周守墟搖頭笑:“哪里哪里,她一貫如此,我早就習慣了。她要是文雅了……哈哈哈哈……” 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和余木木一起在昆侖墟,把闔山上下的小崽子們打得屁滾尿流。打遍了昆侖墟還不過癮,兩人一起結伴出去禍害六合八荒,現在的年輕一代,誰沒有飽受過余木木的鐵拳。 只是,她都不記得了啊。 也好,不記得也是一件好事。周先生默默的想。 找回來就好。 喝得差不多之后,周守墟禮貌的掏出一張卡塞給余老頭,直言婚事就這么定了,需要買什么盡管先去準備。 余老頭大喜過望,一聽到敲定馬上就把卡一把奪過來,心想終于把家里這個老大難嫁出去了,說道:“我們先給你保管著,這份誠意,也不好不收。我們兩個老骨頭還有積蓄,哪里需要孩子們花錢,你能看上我家木木,真的……” 余老頭感動的都要哭了,他看著周守墟這個倒霉孩子,心里愧疚萬分。 第二天一早,余木木就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她還賴在床上,死活不想起來,是陸白開的門。 “啊!”余木木聽見自己老娘一聲高八度的驚叫:“你誰???”她問陸白。 也不等陸白回答。她就怒氣勃發的沖著余木木而來:“你能耐了你,金屋藏嬌???腳踩兩條船???小周哪里不好?”她打量著陸白,發現也是干干凈凈,俊美挺拔,只是年紀尚小,一看就是女兒哄騙來的。不由的對余木木更加失望。 陸白安靜的給余老媽奉上茶水,又說自己還要給余木木做早飯,請余mama自便,便告退了。 余mama看著廚房里面忙碌的陸白,再看著癱在床上的女兒,只覺得自己人生中所見最荒謬的事情,不過如此。 余木木宿醉未消,頭還疼著,看著活蹦亂跳的老媽,不由苦笑。她爬起來搖搖晃晃去刷牙,刷完了剛坐到桌邊,暖男陸白貼心的就把粥端上來了,余mama看著這一幕,痛心疾首。 “停!”余木木阻止她老媽:“天大的事,等我吃完早飯再說!” “渣女!”余mama一聲唾罵,憤然坐在沙發上。 只見陸白又開始打掃衛生,掃地拖地。余mama看著余木木的眼神越發鄙視。 余木木吃完了,陸白顛顛來收碗抹桌子,動作之純熟,一看就是天天做家務的。 余渣女心滿意足摸著肚子挨到她老娘旁邊:“說?!?/br> 余mama立馬跟她隔開距離:“莫挨老娘,老娘羞與你為伍?!?/br> “想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余木木穿著睡衣,又覺得有些累,索性躺下來,把腳蹺得老高。余mama再次淚流滿面,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