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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意,我王恐怕大劫之事,才力勸貴族,并非有更多不軌之心。如今鳥族獸族皆損傷慘重,即使大劫不論,也需休養生息。人族水族都已停戰,獨獸族一意孤行,恐怕不利天下,更不利自身?!?/br>“更何況,不論眼前,只論長遠。若大劫真起,天下皆為涂炭,貴族也在所難免,與其爭到兩敗俱傷,又是何必?不如提早休戰……也可細察情形,使王上寬心?!?/br>第211章訴說其實按正常人的思維,都會停戰的。樓何似只是把眾所周知的理由再娓娓講述一遍。座上人看不清面色,只是待他一停,便道:“就是這等理由?”“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來講!”既然你都知道,還用我來干嗎?樓何似默然,道:“請問王上,還需要什么理由呢?”王座上長久的沉默著,突然道:“你進內室來,同我詳談?!?/br>身后有氣流一動,樓何似左手背后,做了個禁止的手勢,道:“請王上移步?!?/br>樓懷遠是必然,會找他的。雖然他不知道這孩子會怎么對自己,打或者罵,又或者欺壓羞辱,甚至刀兵相向。當時城頭,可是挑明了自己對他的欺騙。但瀟湘同傾城,他仍然不讓他們進去。畢竟有那么一點覺得,是他與懷遠的私事。腳下無聲,獸皮柔軟的墊著地面。石室大門緩緩打開,照出柔和的珠光,居然是在地下。樓何似無聲輕嘆,觸摸到身后的門,它們正在合上。朦朧亮著的房里,樓懷遠站在中間,看著他。“王上……”樓懷遠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吼道:“你騙我,你騙我!你一直都在騙我!”樓何似踉蹌一步,苦笑道:“鳳凰說的是實……我是瞞了你,但絕無惡意?!?/br>樓懷遠大吼:“樓快羽,樓快羽是誰!你開始就騙我,后來又騙,我連自己是誰,出身何處都不知道,再后你還要騙,騙我你已經死了!你現在就給我去死!”蒼天見證,那話全是鳳凰說的!樓何似給他推的連連向后,啪的撞在墻壁上,嘆道:“我并沒有想害你……你是快羽轉世,快羽因我而死,我又怎能再害他一次?若真想威脅獸族,直接將你交給鳳凰,豈不輕松?又何必……養你許久?!?/br>說到養你許久時,突然想到寫眉,不由眼圈紅了。少年在他面前狂躁著,想發怒又不能發,想平靜又靜不下來,一手掐了他的頸項,瞪著眼道:“你……不要提樓快羽!”樓何似有些喘不過氣,握上他的手腕,道:“你何必恨你自己?!?/br>樓懷遠怒道:“我不是他,我不是他不是!我就知道,你是心疼他,才會養我!”樓何似哭笑不得,這孩子重生后,別扭程度與日俱增。樓懷遠吼了一陣子,漸漸無聲,站在他面前,手也漸漸松開。突然啪的一聲,一滴水珠落了下來,居然哭了。樓何似嚇了一跳,連忙道:“怎么了?”樓懷遠放聲大哭起來,聲音嘶啞粗嘎。緊緊攥著他的袖子,道:“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死了……”輕輕將人擁進懷里,不由嘆然。雖然已經高過自己,卻還是個別扭的孩子。樓懷遠聲嘶力竭的哭了半個時辰,終于漸漸停止。屋子中靜了半晌,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道:“你留下,好么?”樓何似驚道:“我留下?”少年的聲音清晰了些,帶著短短的倔強:“是,我要你留下來陪我?!?/br>樓何似搖頭,道:“別說傻話了……”“我沒有!”樓懷遠把臉湊近他,重重的道:“我不是傻瓜!你有事可以離開,但空閑就要回來……你如果想做,敢說做不到?”樓何似突然發現,這孩子雖然別扭,出去轉一圈后的確聰明多了。“和談之后,我空閑時,可以來看你,但畢竟我是鳥族人……”“才不是?!?/br>樓懷遠盯著他,道:“因為你有情人了,是不是?”從哪里學來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樓何似一面惱火,一面道:“你想太多了……鴉族在那邊,我的老巢自然也在,不是因為誰的緣故?!?/br>“意思是有了?”樓懷遠逼近,湊上來,樓何似想躲退,給他猛的一推,壓在墻上,隨后收獲了一個意料之外而又在情理之中的吻。他沒忘記瀟湘和傾城還在外面,奮力掙開來,喝道:“懷遠!你做什么!”樓懷遠道:“做情人該做的事……我知道,在谷里的時候,你就和他來往,我認的出!”樓何似怒道:“這是什么理論,我同他來往,你就要一樣?這也是隨便的?……青心呢?”他急中將青心扯出來,豈料樓懷遠道:“我已經不喜歡她了,管她在哪里?!?/br>樓何似一驚,道:“她離開了?”樓懷遠道:“怎么可能,大概在獸族的哪個宮里罷?!?/br>緊接著,壓下來,直直的道:“我就是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br>樓何似伸手攔住,嘆了口氣:“懷遠……我也很喜歡你,但不是這種?!?/br>“我只是……覺得你像孩子一樣,就像寫眉喜歡我一樣的喜歡你?!?/br>第212章情傷“你又這樣說!”樓懷遠驀然暴怒起來,在前面跳了八丈高:“你總是把我當小孩,我不是!”樓何似很想撫額,柔聲道:“懷遠,身為孩子,并不是一件壞事……”樓懷遠瞪著眼,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一直覺得我是小孩,才一直敷衍我,你根本沒仔細考慮我說的話,你……”他退后兩步,咬字清晰的道:“我現在是王,我是獸族的王!就算原來是孩子,現在也已經不是!我現在身份比你高,地位比你高,不要再把我當孩子!”樓何似安靜了一瞬,笑了笑:“的確…你已經……”肩頭被猛的抓住,樓懷遠壓了下來,一口咬在他脖頸大動脈處。兩人均是一震,樓何似是驚跳,樓懷遠卻是為齒間跳動的感覺而興奮起來。隨之用力吮了一口,重重啃吻下去。兩人滾倒在皮毛地毯上,樓何似奮力掙開,怒道:“胡來!”從小撫養,一般得到的都是親情,但樓何似一開始,就把他當做快羽的重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