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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要送我們去‘皇宮’么?”樓何似淡淡道:“應該是,至少不太遠?!?/br>樓傾城咬著指頭,悶悶的道:“這些人好壞,就想隔開我們和寫眉哥哥他們,那火肯定是故意放的!”樓何似一笑,親了親傾城,道:“娃娃真聰明,現在著急也沒用,還好快羽沒跟著來!”馬車一路奔跑沒停過,沿途換馬不換車,吃喝拉撒都在車上。外面看守看的極緊,隔兩個時辰就要檢查一次,傾城被封了靈力,樓何似絕對不放心自己一人逃跑,所以越獄很困難。干脆不逃了,等到了地頭后再找機會。滾了幾個月后,終于到了京城。這時的樓何似與傾城,已經沒心情去管綁架的問題,因為暈車的暈車,不暈的也顛的跑了半條命了。兩人連眼睛都不想睜,給提著進了一扇小門。突然眼前一亮。只見眼前一條小路,開滿了雪白的菊花,大朵小朵,隨風擺動。給提了一段拐彎,見路邊星星點點,多是菊花開放,也有淡黃大朵的。遠處可以看見木樓建筑之類,少許丹桂點綴其中,遠遠散發清香。走了段路,見前方一個清澈的大湖,幾許游禽劃來劃去,湖中筑著七八座小木樓,每座樓間距離很遠,都以白綾相連,唯一一根通上岸的白綾接著湖邊一座小木樓,這座樓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湖里。一陣風吹過來,樓角玉馬銀鈴相撞,叮然作響,十分悅耳。樓前沒有一個守衛,兩人被直接提了進去,從大廳拐到樓上,扔到一間空房里,然后關門,啪的一聲頗響。房間很好,布置是清淡的類型,有床有桌有凳,總算不像狼族給扔進監獄。樓何似搖了搖,爬起來,看到桌上居然擺好了小菜和清淡米粥。抓他們的人還真有自信。把傾城扶起來,坐到位置上,先喂一口,自己再喝一口,把肚子基本填飽了。然后兩人再也忍不住,滾上床偎在一起,睡著了。一覺醒來,卻是下午,陽光燦爛。傾城還沒醒,一路上顛的累了,小孩子也撐不過去。樓何似小心的把手從小胳臂里抽出,然后把被子給拉上,再跳下床來。走到門前,伸手一拉,門開了,走廊上居然沒有人。心知所謂最牢靠的看守,就是這種了。狼族的牢房還可以逃跑,這小樓就摸不著頭緒了,可能整座樓都被施了術法。何況樓背后是大湖,那里出去很困難。試探著向前走了幾步,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反應。樓何似輕巧下了樓梯,來到小正廳里,關著的大門,細刻的素木雕花。伸手握到門上,暗暗用上陰氣。門卻如同粘住了似的,一動不動。拉了一盞茶時分后,宣告失敗。正想用點別的方法,突然見兩扇格門吱呀一聲,竟然自動向兩邊打開來。樓何似退后兩步,明亮的陽光突然射入,分外耀眼。清淺容顏出現在門口,端眸長袂,烏黑的長發長長一直披下去,額上正中心用細銀鏈懸著一枚純黑的小巧玉環,玉質溫潤純凈,隨步微微晃動。衣衫不是單純的白,而是先一層白絲里衣,再一層白綢長裳,最外面又是雪白輕紗外袍。身上層層疊疊的衣裳,都是不同深淺的白,淺淺反耀陽光。樓何似只覺那眼神望過來時,清明莊重。“我是肅雍國的國師,白弁星?!?/br>第66章上殿白紗人影走進一步,身后的門重新無聲的關上。樓何似抬起頭來,見白弁星垂眸看著他,然后淡淡的道:“你是樓何似?”這位消息比狼族靈通。樓何似退后一步,嘴巴嘟了嘟,道:“我就是,你又是想來搶寶物的么?給你們都沒有關系,但是不要亂抓我弟弟!”白弁星微微一笑,只道:“樓何似,在我面前可以省點力氣,寶物是傾城——不是你?!?/br>樓何似一驚,瞳孔縮了一縮。聽這人繼續道:“你有過人的聰明,我也知道,再裝成傻瓜就不值得贊許,我不愛看?!?/br>靜了半晌,樓何似微微轉背,淡淡道:“好厲害的國師大人,難怪肅雍國蒸蒸日上,傲視海內?!?/br>白弁星衣袂擺動,已經向樓上走去:“說胡話的本領,也可以收起來,我同樣不愛聽?!?/br>樓何似眼睛半轉,跟了上去,笑道:“胡話?什么叫做胡話?如果這是,國師大人豈不每日在朝堂上都有半天的胡話要說。況且大人把我們抓來,又以上賓之禮相待,何似也得問候幾句,問候過了,還得問問身處何地??礃幼泳尤皇谴笕说淖》恐畠?,何似倍感榮幸?!?/br>白弁星腳步一頓,緩緩轉了小半面過來,看不見眸子。只聽他道:“才說你兩句,就蹬鼻子上臉了,樓何似,你看著這里待遇比狼族好么?”樓何似輕咳一聲,道:“不敢?!?/br>然后嘴巴閉緊。白弁星的房間也在二樓,不過在另一條走廊上。樓何似看著他進了自己房間,一句威脅或者安撫的話也沒給自己,就關了門。這人開始只說了兩句話,把他完全鎮住,然后就自顧自的走了。顯然不是個多話的人,也極有把握,他們不可能自由出入這個屋子。白弁星……如此厲害的人物,原來為何聽說的不多?不曾作成一番大事業么?正思忖,突然聽到原來屋子里傳來帶哭的叫喚,道:“哥哥!哥哥!”樓何似連忙趕過去,一把推開門,道:“哥哥在這里,只是出去看了一下,娃娃別著急!”樓傾城從床上手足不穩的爬下來,一下撲進他懷里,抽泣的道:“娃娃以為哥哥不見了…給壞人抓走了……哥哥不要走……”樓何似拍著傾城的背,連忙道:“哥哥沒有走,哥哥不會走的,娃娃別哭了啊,來吹一吹打一打,把眼淚擦擦?!?/br>拿衣袖給傾城擦眼淚,直心疼,這么小的孩子,只有他在身邊了。而且真相揭穿以后又是眾矢之的,怎么能放心讓他一個人?哄了半天,傾城收了淚,攥著他的袖子,軟軟的道:“哥哥說的,不可以離開娃娃,撒謊是小狗?!?/br>樓何似笑道:“好,撒謊是小狗?!?/br>傾城還不放開他的袖子,想了想,抬起右手,勾起小指來,道:“拉勾才算?!?/br>樓何似一切依他,左手勾過來,拉了兩下,大拇指印一個,食指印一個,蓋章簽字完畢,傾城才抹抹眼角,破涕為笑,大大親了他一口道:“哥哥最好了,娃娃最喜歡哥哥了!”樓何似笑道:“哥哥也喜歡娃娃,來,讓哥哥看看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