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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讓親人死一回? 嬋玉有了思路。到了中軍大帳,見了子牙。 姜子牙昔年在西岐城外領教過嬋玉大陣的威力,也曉得她在三教的地位??v使口稱小師妹,態度還是異常的和煦。 問,“小師妹此來可是圣人有何法旨?” 嬋玉搖搖頭,不提殺劫,只說,“圣人并無旨意。我此來只是看望父親,子牙師兄無需顧忌于我?!?/br> 子牙心下稍安,又問了三教弟子在四海海眼的情況。嬋玉撿自己知道的說了。 聽聞多寶等在海眼上懸立仙島的盛況,子牙難掩艷羨。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命里無仙緣。想到過些年還要跟著人族搬去人間界,怕是轉世后才能得返洪荒。不免郁郁。 聊了幾句,子牙留下了先行官哪吒敖丙,讓殷郊殷洪送嬋玉去鄧九公營中。 那殷郊殷洪兄弟二人,本是成湯王子??v使投身周營,也不好如哪吒楊戩等一般沖在陣前。留在此間,不過是遵老師之命,做個表態罷了。 他們早年犯在嬋玉手上吃過苦楚,又是闡教弟子,見了她恭敬有余,卻不似敖丙哪吒那般親近。 嬋玉也不以為意。 一路無話,待嬋玉遠遠看見了兄長鄧秀,便讓殷郊殷洪回去了。 自己跨過空間,直接繞到鄧秀后邊,調皮地一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喚了聲“哥哥”。 鄧秀回頭,見紅裙少女,竟是恍惚了一瞬才欣喜道,“小妹!” 嬋玉之前只是遠遠看到,如今近距離見得哥哥正面,也是微怔。 到底是仙凡有別,嬋玉閉關七八年,仿若只是睡了一覺。醒來還是少女最美好的模樣。 可鄧秀在凡間卻是扎扎實實的過了許多年。印象中的青少年,如今已是昂揚八尺,英俊威武的壯年男子。下巴上還有些許胡茬。 鄧秀打量嬋玉一番,抬手摸了摸meimei的頭,感嘆道,“八年未見,小妹還是這個模樣?!?/br> 嬋玉則故意嗔怪道,“哥哥莫不是嘲笑我不曾長高了?” 鄧秀大笑,放下介懷,“可不是嗎?!?/br> 又道,“快隨我去見父親,他時常惦記你。那年見過你那老師——哼!” 嬋玉笑臉微僵,心虛地瞪大眼,“我老師,老師怎么了?” 莫非哥哥這么快就知道了? 鄧秀一邊拉著嬋玉走,一邊道,“你以前回來說你老師對你好,我跟父親都信了。 可是那年在西岐城外,你那老師當眾為難你,后來又給你布置比旁人多的課業,哪像是對你好的樣子。我和父親,可不就得擔心嗎? 快給我說說,這幾年你師尊是不是又為難你了?哎,要我說你回什么師門呢,就留在我跟父親身邊不好嗎? 你都二十七八了,也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依我看孔宣道長最好,咱們營中的楊戩兄弟也好——” 嬋玉初聽鄧秀所言還暗暗松一口氣,越聽到后面越是驚慌。 扯了鄧秀一把,“大哥!你,你說什么呢!” 若是被她師尊聽見了,那還了得。 鄧秀扭頭,一臉無辜,“這都是父親今年時常念叨的,一會兒鐵定要說你。我先讓你有個過渡,父親說起人來,可比我兇?!?/br> 嬋玉咽了口口水,艱難地開口問,“大哥,你跟父親,都覺得我師尊對我不好嗎?” 鄧秀點點頭,頗有些憐惜,“你小小年紀就被帶走,這些年,定是受了不少苦吧?!?/br> 嬋玉:我不是,我沒有,我過得可好了! 眼看著鄧九公的營帳越來越近,嬋玉心里慌得一批。 這種情況,她要怎么開口說,自己不僅沒受委屈,還跟師尊結成了道侶? 就算她硬著頭皮說了,鄧九公跟鄧秀,能信嗎?會不會以為,她是被逼無奈,更加坐實了師尊欺負她一說? 難,實在太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酷愛夸我的新封面~好看吧! 昨天有小可愛說99章開車更好,長長久久。那就放棄100章,選99章吧~就是明天嗯ヽ(○^?^)?? 第99章 、老丈人 (作話別跳) 進了營帳, 見得鄧九公。時隔多年, 父女相見,自又是好一番親相敘舊。 鄧九公的面貌沒有許多變化, 瞧著兩鬢多了這斑白, 卻還是雄姿英發的武將身材。精神氣足, 虎目炯炯。 不似鄧秀直白問她在截教有沒有受委屈,鄧九公的問法婉轉些, 卻也旁敲側擊問她這些年的情況。 嬋玉不能說紫氣。便講自己得了圣人恩賜, 閉關七八年,已有準圣修為。 盡管嬋玉明里暗里給自家師尊說好話, 可是鄧九公鄧秀父子一脈相承的固執。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鄧秀是作態分明的對她老師有意見。鄧九公面上不說, 卻是贊同鄧秀的。也讓她, “既然已經學成, 少往你那老師跟前湊”。 嬋玉:…… 少是不可能少的。別說現在要結成道侶, 就是以往單純的師徒關系, 她也是往師尊跟前湊的最多的。 說著說著, 那鄧九公便換了口風,問道,“你雖踏上仙途,但到底跟那些先天神靈不同。而今也有二十七八了,修行路漫, 可想過找個人來陪伴?” 嬋玉心道:來了! 如果父兄對通天沒有意見,單只是師徒關系,她還敢直接開口??墒乾F在鄧九公和鄧秀對通天偏見太深, 為了不讓他們認為是惡毒的師尊逼迫她屈從,嬋玉只好選擇—— 前輩的智慧,永不過時。 隨著鄧九公問出此話,嬋玉的面色陡然黯淡了下來。她輕輕咬著唇瓣,欲言又止。終是搖了搖頭,道, “沒想過?!?/br> 鄧九公與鄧秀對視一眼,女兒/小妹這哪是沒想過的樣子,分明是心里有人的??! 兩個大男人頓時小心翼翼起來。 鄧九公低聲問,“女兒可是有喜歡的男子了?” 鄧秀眨眨眼,“難道是孔宣道友?” “沒有。不是!” 嬋玉堅定否決,且瞪了一眼鄧秀,道, “孔宣道友與我只是普通好友,我視他為父兄長輩一般,大哥莫要瞎說?!?/br> 鄧秀自己捂嘴,“不說了不說了?!?/br> 語氣頗有些遺憾。 鄧九公也白了他一眼,還不肯放棄,“當真沒有?” “……沒有?!?/br> 嬋玉默然片刻,還是否認。 仿佛想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唇,略有些恍惚地道,“我一心只向往……上清大道。別無他想?!?/br> 說到“上清”之時,嬋玉目光稍亮了一些,嘴角微勾。轉而又黯淡下來,郁郁寡歡。 這一副為情所困的憂郁模樣,讓人看得著急。 兩人還欲再問,嬋玉卻是一臉厭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