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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萌笑了笑,外面的氣溫有點兒冷,她就在花壇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了,然后拍了拍自己旁邊的空位,招呼許凡明來坐。許凡明一開始不太想理她,可許梓萌說,“外面風這么大,我穿了一件薄毛衣就出來了?!痹S凡明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坐了過去。賀江接著也坐在了許凡明的另一側,抿了一口手里的熱茶。許梓萌喝了一口熱可可,沉默地看了會星星。許凡明手里也捂著一杯熱飲,溫暖的感覺從手掌心傳至了心底。他的情緒慢慢地平復了下來。“其實……老媽那么說也是為你好。只是她的觀念、立場和你不一樣,所以認知有些偏差而已。他們畢竟是老一輩,難免會有一些偏見……你也不用太傷心了?!?/br>許凡明說不出話來,只是拳頭越握越緊。“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老媽的肯定?!痹S梓萌抬起臉來,對著許凡明溫柔地笑了笑,“你的那場比賽,我和她一起看的。雖然我不是很懂籃球,但能打進電視直播,我相信你也一定付出了不少心血吧?!?/br>“真厲害,”她笑著摸了摸許凡明的頭,“不愧是我的弟弟?!?/br>許凡明的眼圈一紅,突然落下了淚來,鼻子也泛起了紅,不知是凍的還是酸的。“其實……我也要向你道歉?!?/br>聽見這句話,許凡明抬起了頭來。許梓萌嘆了口氣,接著說,“以前你念初中的時候,對籃球非??駸岬哪嵌稳兆印蠇尳沽四闼阶酝媲?,你就用自己的零花錢偷偷去買球買鞋。我其實知道你很珍惜你的寶貝球鞋,但是那段時間,老媽為了你學習退步的事失眠了好幾天,所以我最后還是向她舉報了這件事。最后……害得你的球被毀了,鞋也被送人了?!?/br>許凡明抹了一把眼淚,紅著臉移開了眼神,“……我都已經忘記了,這種小事,又沒什么?!?/br>許梓萌笑了笑,繼續道,“不過從那以后,我就開始試著去理解你了?!?/br>“也許媽和我一樣,需要一個過程吧。只不過媽的觀念是幾十年的積累成的,想要一朝一夕去扭轉還是有些困難?!痹S梓萌看著許凡明說,“不過,我想說的是呢——無論媽或者別人怎么想,許凡明,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可以對自己的未來、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了?!?/br>許梓萌彎起嘴角來笑了笑。“男孩子要有擔當,認定了的話,就好好做下去?!?/br>許凡明紅著眼睛,淚眼模糊地點了點頭。“……知道了?!?/br>星光和月色一樣溫柔。初冬的夜里,賀江的心卻化成了一灘春水。他的眼神軟了下來,透著幾分溫情,藏了幾分羨慕。最后,他輕柔地呢喃說,“凡凡,你有一個很好的jiejie呢?!?/br>晚上回到家時,許凡明已經不再生氣了。許爸爸給他們三個開了門,沒看見許mama的人影。許凡明也沒管太多,直接去浴室脫了衣服泡澡。等出來的時候,許凡明忽然發現,餐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碗熱姜湯。許爸爸小聲地說,“是你媽怕你著涼給你做的。你姐和你那個朋友都有一碗,快喝了吧?!?/br>賀江見了以后彎起嘴角來笑了笑,其實許mama的性子和許凡明的很像,兩人都是心直口快的直腸子,刀子嘴卻又豆腐心。等把空碗洗好了收進櫥柜后,許凡明打開了臥室的門,這一次,輪到賀江躺在床上等他過來了。第93章一發新年炮許凡明看著賀江在自己床上睡成一個“大”字,右腳還靠在床沿上,膝蓋上打了一圈石膏,看上去怪別扭的。許凡明忍不住走上去踹了踹賀江的石膏腿,問,“你什么時候能拆石膏?”“我也想早點?!?/br>“……算了?!?/br>許凡明放棄了討論這個話題,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爬去了書桌旁邊,把底層的抽屜拉開,提出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一個鞋盒子。看見熟悉的包裝袋,賀江的眼睛一亮,卻啞口無言,“這……”“……嗯?!?/br>許凡明紅著臉,把鞋盒往床上一放,接著盤腿坐在了旁邊,卻不好意思看賀江的臉。賀江愣了足足半分鐘,才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這是給我的?”許凡明的耳朵更紅了:“不然呢!”受寵若驚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了吧。賀江吞了口口水,壓抑著驚喜的心情拆開了包裝精美的鞋盒子——居然是今天許凡明和他一起去商場時看中的那雙鞋。是一雙球星凱里·歐文的同款球鞋,黑身白底,弧形的外鞋底被三色的環狀花紋包裹。很適合快攻和擦板攻籃。許凡明是按照自己的感覺買的,莫名地有種直覺感覺會很適合賀江。賀江忽然有些感動。這雙球鞋對他來說并不算昂貴,但許凡明……一定是提前計劃好,存過了錢才去買的吧。“這是……新年禮物么?”許凡明紅著臉別扭地低下了頭,“……算是吧?!?/br>賀江攥著球鞋,沖他笑了一下。許凡明更不好意思了,眼神四處飄忽著,撓了撓鬢角,“上午和你逛街的時候我就買了……然后偷偷帶回來的。后來我媽的事一鬧,我差點就忘了?!?/br>賀江忽然低頭吻了吻球鞋的頂端,這是許凡明第一次送他禮物。“幸好你想起來了。這下,我們真的就湊成一對兒‘定情信物’了?!?/br>賀江笑得很是甜蜜。許凡明覺得他rou麻,就沒好意思接茬。賀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湊到許凡明身邊,誘哄一樣勸他,“等和空心二戰的時候,我就穿這個吧。你也一樣?!?/br>許凡明扭過頭,嘟囔了一句:那得看爹心情了。但看賀江心情這么好,他就還是沒說出口。賀江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時鐘,現在是半夜十一點半。他艱難地從床上挪到了門邊,然后“噠”一聲,扣上了鎖。接著,他恢復了充滿邪性的笑容,挑逗地望著許凡明,眼眸里yuhuo涌動。“凡凡,我們來個跨年炮吧?!?/br>許凡明后背突然襲上了一陣雞皮疙瘩——“不行!”許凡明頓時嚇得白了臉,“他們都在外面,你……”“沒關系,大家都睡熟了?!辟R江邪笑著,沖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不發出聲音來,就不會被發現的?!?/br>草——許凡明直感覺自己的額頭有青筋在暴跳。腹黑賀江太久沒上線,以至于他都快忘了,這貨的本質!這廝簡直就是個毒瘤!“你、你丫有毒!狗雞,這是在我家——我嗯!”可太晚了,賀江已經朝他撲了過去。被吻的間隙,許凡明踹了賀江好幾腳,可又不敢發出大聲音,憋屈極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