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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看了幾本?”葉修給他拍背,“不過還要再與時俱進點,那不叫網癮,那叫鍵盤指法微運動愛好者?!?/br>“別欺負我不知道,奧委會都考慮新增電子競技項目了,那又怎么著?我這里就是不認?!崩先舜岛拥裳?。“您是怕小蔡和我們處久了,又該嚷著要輟學當職業玩家了吧?!比~修說,“這個您放心……他那手速,基本沒戲?!?/br>“……”眼看蔡老爺子終于沒話說了,他露出了苦笑,“那時候哪有心思想征服世界,我就想把每個人都帶出去,全須全尾都不敢想?!?/br>跨越近十年的光陰,在尚未被封住的山洞,在不知存在與否的異空間里,遠為年輕的葉修頓住了腳步。葉修一拉南方,小姑娘跑太急,一停反撞到了他身上。他一手拉著南方,一手舉起黯淡的手電筒,飛速走回隊尾蹲下,探了下周澤楷的呼吸。他全身痙攣著蜷成一團,十指扣成爪狀,神志不清中也拼力自控,不去抓撓手腕上的蛇咬傷。然而疼痛間的本能很難抗拒,葉修牢牢壓住他的雙手,將早上才借來的上衣袖子撕成了布條,小心裹在他指掌間。肖時欽忽然重重抖了一下,左手抓住右手上臂,踉蹌后退,退到了離他們最遠的位置。2他退得倉促,一路撞到好幾個人,這會誰身上都不好受,警惕性強的也盯著南方,生怕她有所異動,竟然沒人注意到他。肖時欽背脊緊貼石壁,下意識磨蹭著,試圖分散一點肌膚下游竄的熱。不是毒發,應該不是毒發,否則自己也不可能在這里好好站著。但這種熱,這種熱……與正常的連帶影響絕對不一樣,肖時欽可以感到肩上的咬痕突突跳著,活了一般,刺痛由細微逐漸到不可忽視。肩后一只手扶過來,肖時欽驚得一激靈,喻文州壓低了的聲音響起:“我給你拿止痛藥?”常規的消炎藥退燒藥每個人都隨身備了點,以防萬一,止痛藥原本也有,但幾番折騰,衣服都換過幾遍,只有個別人身上還藥品齊全。肖時欽往側面退著躲他的手,穩住聲音道:“不是發作……先不要驚動別人?!?/br>“你可別打隱瞞的主意,我試過,那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庇魑闹堇潇o地說,“是不是毒發的前兆?他們都沒你這么大的反應?!?/br>“……”沒有聽到回答,喻文州揚起手電往上照,肖時欽不跟他對視,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懇求。喻文州嘆一口氣,朝葉修的方向看了看,在他肩膀上按下去,“不要想那么多,我給你半天的時間,半天你還是這個樣子,我就告訴葉修了?!?/br>肖時欽不語,死死抓著肩頭咬痕處,手指絞緊,凌亂guntang的呼吸全埋在衣領內。流水的聲音。水滴在石頭上的聲音。呼吸的聲音。溫熱的水溶溶包裹著身體,浮力讓四肢變得輕盈,暖軟,連日以來的酸痛不翼而飛,水流穿過指縫,浸過脖頸,熟悉又愜意的酥癢。一種背靠著堅實山壁的安心感讓人只想就這么睡過去,手腕一痛,飄移的神智瞬間被拉回,周澤楷咳嗽起來,葉修趕緊托高他的頭,免得被水嗆到。“前輩?”陌生環境引起的戒備消散,周澤楷掙扎著要在水中站起,錯估了水的深度,劃了兩下水才攀上手邊的巖石。葉修就坐在石岸邊,雙腿浸在水里,方才周澤楷的頭就枕著他的膝蓋,他用手捶了幾下被壓酸的部位。這里的空間仍然不大,水面約有四分之一個游泳池面積,一串串細小的氣泡不停從水底升上來,似乎是個天然溫泉池。最令人驚異的是,整個池子四周都被氤氳白霧包圍著,明顯是較為開闊的地帶才有的景象,重霧籠罩,十幾步之外便模糊不清,周澤楷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葉修。“手還疼不疼?”葉修不答反問。周澤楷活動手腕感受了一下,“……還好?!?/br>“我看看?!?/br>兩只手腕上都有咬傷,要看就得把雙手都遞過去,周澤楷臉微微一紅。葉修握著他的手腕細看,傷口邊緣被泡得發白,中心是躍動的鮮紅,賣相實在略慘,他心里懊惱了一下子:應該不讓他的手沾水的。這種蛇咬傷非常詭異,沒有血流不止但也不會凝結收口,離其他人被咬傷已經過了好幾天,葉修下意識就給忽略了。周澤楷見他皺著眉的樣子,笑了笑:“沒事……不會痛?!?/br>他的額發有些長了,水珠順著發梢往下滴,稍高的水溫蒸得全身發紅,薄暈從白皙肌膚下透上來。葉修很照顧后輩心情地給兩個人留了底褲,但周澤楷似乎還是很不好意思,半垂著頭,耳廓紅得發紫,視線只在水面上游走。“泥馬?!比~修突然罵了一聲,“你這樣我特別有負罪感知道嗎?”周澤楷不解地眨了眨眼。葉修自然不會告訴他,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對兩個人是何等嚴峻的考驗——周澤楷迷糊著,實際考驗的還是葉修,不知是被兩條蛇咬過毒性分外重,還是熱水一蒸加劇了情欲,周澤楷昏得一點不踏實,夢囈般低低喘息,間或有一聲極小的呻吟漏出喉嚨,他無意識在葉修懷里扭動,貼著他磨蹭,底下硬挺得像根棍子。葉修用手幫他紓解了兩回,自己解決了一回,險些禁不住誘惑提前犯下錯誤。犯罪,太特么犯罪了。任誰看到這張無辜的臉心里都發虛,周澤楷確實長得好看,但也不至于中性化,清清爽爽一個大男孩。粉絲圈里傳言他男女通吃,某方面來說并不算荒唐無稽——有人的美是帶正壓的,氣場一放多少有點懾人,一撮人為之瘋狂,另一撮人就未必喜歡。周澤楷不是這一類,最瘋狂的敵隊粉絲對他也提不起幾分敵意。這事只能爛在肚子里,葉修相信自己只要敢說,周澤楷就敢一頭扎進水底,不到憋暈絕不上來。迎著后輩困惑的眼神,他簡單把地圖切換的經過講了講。這段遭遇可以說是離奇見聞中最離奇的部分之一,除了當事人自己,以及很久之后認識的蔡老爺子等奇門中人,別人聽過后紛紛表示不信。就連李軒后來都表達過懷疑:“你說周澤楷正好毒發了,救人要緊,那小姑娘就帶你們進去了她的師門重地?怎么這么像電影呢,那什么納尼亞傳奇,四個小孩從衣櫥進入了異世界……你說點靠譜的行嗎?”“絕對靠譜?!比~修在他碎掉的世界觀上又踩了一腳,“少天特意拿了面鏡子照過,你記得最早我碰過的那個手印,它是印在一塊白色石頭上,白石頭又位于巖壁上一個向內凹的淺洞里,沒錯吧?”“沒錯呀!那又怎樣?”“按照常理,如果我們背對著那個淺洞,下蹲一點保持適當高度,舉起一面鏡子,只要有光,鏡子里映出的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