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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點兒也沒有錯!小jiejie瘋狂戳屏幕:“還有第三個消息:老板娘給全公司的人都點了一份下午茶!”片刻靜默,有人吹響沖鋒的號角。“組團打卡看老板娘,來的走起!我第一!”***進了電梯,再來到辦公室,俞適野這才關切問溫別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溫別玉:“是出了一件事?!?/br>俞適野已經擺好了傾聽的姿勢:“說出來我幫你參考一下?!?/br>“關于你的事情?!彼f了這句話,掏出手機,點開微博,把那些關于俞適野的消息,全給俞適野看。“……”“???”俞適野挨個看完,納悶了。“我什么時候見過這個人?”他仔細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不久前的企業展會,“可能是在一次企業展會上,我和他碰過一面。除此以外,應該沒有了?,F在的媒體真是不誠心,要說我包養他,好歹拍到我和他一起吃飯,或者進入共同酒店,拿著兩張單人照,糊弄誰呢?”“不止提了這個,還說你mama拿錢買滕宣離開你?!睖貏e玉補充說。俞適野聽得一愣,又翻了翻微博,還拿關鍵詞搜索一下,但什么都沒有搜到:“連這個都傳起來了……是誰說的,有照片嗎?”“我沒有搜到?!睖貏e玉說。俞適野停下搜索的手指,心里基本有了譜,明白是誰做的,誰又默認了。他對這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但看看溫別玉耿耿于懷的表情,一笑而過似乎也不太合適,嗯……俞適野裝模作樣又看了看微博,突然對溫別玉說:“我覺得有點奇怪?!?/br>溫別玉精神一振,以為俞適野看出了端倪:“哪里奇怪?”俞適野:“你為什么不吃醋呢?”“……”溫別玉茫然地發出了疑惑音,“嗯?”俞適野對溫別玉招招手,讓溫別玉過來坐下。接著,他環住了坐過來的人,指著微博上的留言說:“你看,這么多人言辭鑿鑿地說我和滕宣有一腿,你就一點不吃醋嗎?”“……不是假的嗎?”溫別玉問,他光顧著生氣了,真的沒想到吃醋。“就算是假的,也不妨礙你吃醋??!”俞適野理所當然。“那你想要我怎么吃醋?”溫別玉似乎跟上了俞適野的思路。俞適野思索片刻,背脊一松,靠在椅子上,提了一件事:“還記得我們剛上大學的時候,不同系,不同寢,連課表都不一樣,好在還可以選修同樣的公共課……”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溫別玉也想起了初上大學時候的情況。選了不同系的兩人分不到同寢室,想要更多的在一起,只能選擇同樣老師的公共課,在溫別玉打算做個課表和俞適野一起上課,但在行動之前,一向不太愛搞這些的俞適野已經拿了張全新的課表來到他的寢室,很認真的告訴他:“我們就按著這個課表來,我算過了,按照這個課表,我們一天能在一起至少十二個小時,和高中時候差不多?!?/br>后來他們按照課表選了課,上課下課一起行動。可換了個地方,換了一批同學,不免有些人會不知不覺地湊進來……溫別玉:“你身旁又多了很多鶯鶯燕燕?!?/br>“長得好看真的很令人苦惱?!庇徇m野也嘆了一口氣,又說,“而且不要說得你一點都不招人,也有很多人是沖你來的?!?/br>他說完了,看著溫別玉,確信溫別玉和他想到了同樣的事情。入學之初,俞適野對聚集在身旁的人煩不勝煩,溫別玉同樣如此,俞適野向溫別玉抱怨了,溫別玉當時沒有說話,可是半個月后,在學校的迎新舞會上,溫別玉成了舞會領舞。同性可婚的政策剛剛通過沒幾年,社會上的主流觀點依然是男女一起才是天性。溫別玉做出了一個創舉,燈火璀璨,萬眾矚目中,他沒有邀請女性跳舞,而是穿著最正式的禮服,分開一個個已經變成了不重要的虛影的同學,徑自走向俞適野,伸出邀請的手——他的手被牢牢抓住。俞適野抓著溫別玉的手,放在掌心摩挲兩下,撐開對方的手指,扣進去,露出一抹笑。有點壞,有點狂,還有許多許多的燦爛恣意柔情蜜愛。他對溫別玉說:“那時候,你向我走來,就像摩西分海。你讓我傾倒?!?/br>那天晚上,吊在禮堂上本該璀璨奪目照亮整個禮堂的水晶燈,也黯然失色。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們的身上。而他的目光,只在俞適野身上。他在心中回答俞適野。不,讓人傾倒的是你。“后來……”俞適野想到了一件事,低笑了一聲,“你還記得嗎?”溫別玉當然記得。一場舞跳得心潮澎湃,樂聲方歇,兩人就一同擠出了禮堂,藏在學校密密的樹林之中,熱烈的火焰在身體里亂竄。夜色合攏下來,浮光倒映著水光,水光投射入林間。淡淡的淺紫鵝黃,分散在樹林中,為夜色天上幾抹彩光。溫別玉的背抵在樹干上,酥軟的身體靠著這樣才能撐住,記得自己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們……要去開房嗎?”“不去!太簡陋了!”俞適野忍著欲望,磨著牙說,“我已經在物色房子了,還沒看到合適的,你等我把房子租好!”然后,他們在此喁喁半天,俞適野摟著人,把人送回寢室,自己才回去休息。溫別玉心頭有了一點熱,俞適野總能在他心里隨處放火。俞適野又沉思:“如果所有吃醋最后都吃到床上去,倒不失為一種好習慣……”他左右看了看,可惜道,“當初裝修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在辦公室里弄個臥室呢?”溫別玉不得不打斷一下:“俞適野,你是在說本子情節嗎?”俞適野不否認:“你可以這樣認為,害羞了?”溫別玉不服輸,當場吐槽:“都本子了,哪里還需要臥室?!?/br>俞適野明白溫別玉未盡的話,目光隨之落在沙發上,更加惋惜:“沙發太窄了?!?/br>溫別玉抬起手,指腹擦過俞適野的領帶,幫人慢慢把領帶挑開來,一本正經的說:“辦公室本子情節,不就是只需要一個辦公桌,人藏在底下……”俞適野竟覺得自己輸了。不行,我得再說兩句時髦的,辦公室還能干什么?他醞釀著,突然敲門聲響,秘書在外頭說:“俞總,我有報告——”同一刻,俞適野眼前一花,懷中的人兔子一樣跳走了。第三十八章俞適野朝溫別玉看去,看見人一跳就跳到了辦公室里的沙發上,還是距離自己最遠的那個沙發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