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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偶然發現,那些內丹燃燒后可以讓人看到前世記憶,從前世記憶中得知了邪魔珠的用處。 之后羊士便開始籌謀收集邪魔珠,派人抓人族天才和妖族幼崽來供自己修煉,修為蹭蹭蹭地往上漲。用這種方式,根本不會遇到瓶頸,實力提升極快。 裴蘇蘇同樣曾邁入過半步神階,羊士故意外放自己的修為,她自然能感受得出,他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可即便打不過,想到她身后站著的無數妖族子民,她身為一界之主,也必須站出來,不可后退半分。 裴蘇蘇面容清冷,涼涼問道:“羊士,你率人侵犯我妖族領地,意欲何為?” 羊士不敢拖延時間,開門見山道:“別這么緊張,我并不是要與你們打架,只是想幫你提升實力?!?/br> 說著,他從芥子袋里拿出一枚邪妖珠,這是許多碎片融合在一起形成的,蘊含的實力極為龐大。 步仇瞇起眼仔細感受上面的力量,而后“嘶”了一聲,震驚道:“這些妖力,應該能讓人突破至半步神階?!?/br> “沒錯,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送你這件禮物?!毖蚴筷庪U笑著,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裴蘇蘇身上。 其實這枚邪妖珠,不僅能讓裴蘇蘇突破至半步神階,更會讓她直接突破偽神階。 但羊士故意瞞下了這一點。 裴蘇蘇當然不信羊士會有這么好心,而且邪妖珠上邪氣太重,她并不想靠這種方式來提升修為。 在這個時候還能拿出融合后的邪妖珠,看來羊士就是殘害諸多妖族幼崽的幕后黑手。 裴蘇蘇素手握緊,聲音愈冷,“我與你素不相識,你我之間還橫亙著妖族幼崽大仇,你覺得我會用你的東西?” “你放心,這枚邪妖珠里的力量,都來自人族,沒有一個是妖族幼崽,你可以毫無顧忌地吸收?!?/br> 裴蘇蘇沒有說話,冷眸看他,直接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柄寒劍。 這便是她的回答。 “我好心幫你提升實力,你為何不領情?”羊士急切說道。 若是裴蘇蘇肯配合,他很快就能成事。 可若是她非要拼個魚死網破,不乖乖吸收邪妖珠里的力量,會白白浪費他許多時間,萬一拖到魔尊趕來,他就完了。 “這些業障,你自己留著吧?!迸崽K蘇與步仇對視一眼,同時對羊士發起突襲。 羊士見談不攏,也只好迎戰。 “上!”一揮手,身邊人迎上步仇和其他妖族。 羊士自己則是直奔裴蘇蘇,打算強行逼她吸收邪妖珠里的力量。 可就在他的手下即將對上步仇時,忽然一個個表情空白,僵在原地。 下一秒,他們的攻擊調轉方向,朝著羊士攻來。 羊士原本還打算手下留情,可這些人不管不顧地沖上來對他釋放殺招,他也只能將他們殺了。 “你們做什么?”趁著喘息之機,羊士臉色鐵青,怒喝道。 他的聲音依然沒有喚醒手下的神智,他們仿佛被人cao縱的傀儡,滿腦子只剩攻擊他這一個念頭。 又殺了兩個手下,羊士忽然明白了什么。 這不是虬嬰才有的控制人的本事嗎? 可虬嬰現在明明在魔域。 沒有給羊士太多思考的時間,突然有陣浩瀚磅礴的精神力強行灌入他的識海。 識海劇烈動蕩,羊士的眼眸渙散一瞬,差點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好在他修為足夠高,轉瞬間便定了神,只是識海中不停傳來難忍的刺痛,折磨得他根本無法專注對戰。 與此同時,裴蘇蘇和步仇都發揮出了自己最強的實力,同時攻向羊士。 裴蘇蘇將虛渺劍法施展到極致,妖力灌注在劍刃之上,發出“噌”的寒鳴,劍身微微顫抖。 步仇幻化出覆有堅硬鱗片的黑紅蛇尾,如鐵鞭一般,裹挾nongnong腥風抽向羊士。 羊士一邊分出大部分心神抵抗精神力的侵襲,一邊躲避兩名渡劫期修士的攻擊,著實有些狼狽。 畢竟他的實力是靠歪門邪道提升上去的,純凈的靈力對他的力量有些許克制作用。 羊士捉襟見肘,在腦海中瘋狂想著對策。 “該死的?!彼幒莸哪抗鈷吡艘蝗?,最后鎖定在弓玉身上。 肯定是那個精怪搞的鬼。 只有精怪族會修習精神力方面的法術。 羊士肩頭中了裴蘇蘇一劍,鮮血汩汩流出,可身體的疼痛遠比不上識海被攻擊帶來的痛苦。 他不敢有絲毫分心,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防御識海上面,不然萬一識海被旁人的精神力占據,他會像其他人一樣,成為傀儡。 這樣拖下去根本不是辦法,羊士一咬牙有了決斷。 他不再躲避,故意迎上步仇的七尺蛇尾,被他一尾巴抽飛出去,正好摔在弓玉身邊。 弓玉作戰實力不行,正在一旁緊張地觀戰,完全沒想到人會突然落到自己身邊,驚得翅膀一顫,翠綠色眼眸瞪大。 步仇本體的實力極為強橫,羊士被抽得喉間涌上一陣腥甜,強撐著五臟六腑差點移位的劇痛,從地上爬起來,對那個懸在半空中的精怪伸出手,想要直接將他抹殺。 “敢入侵我的識海,去死吧!” 陰毒的聲音響在耳畔,弓玉收縮的瞳孔中,羊士的身影快速靠近,屬于偽神階修士的威壓逼迫過來,他好似被釘在原地,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能力。 弓玉心跳驟停,已經絕望地閉上眼,卻遲遲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攻擊落下。 他重新睜開眼,看到羊士的動作突兀地滯在半空中。 “??!”羊士臉色青白,嘴里毫無預兆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羊士以為弓玉是攻擊他識海之人,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防備弓玉身上。 卻沒想到,精神力根本來自另一個人。 趁著他找錯目標的短暫時機,那人的精神力凝實,化作一柄利劍,帶著萬仞寒意,一劍劈開了他的整個識海,中間出現一條巨大的裂隙,汪洋倒灌席卷,洶涌波濤瘋狂撞擊他自己的識海壁壘。 識海受創,帶來的疼痛不亞于被生生斬開頭顱,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深入骨縫,比上次被容祁斬斷手腳還要痛苦百倍。 道心動蕩,羊士七竅流血,發髻散亂,疼得在地上瘋狂打滾,慘叫連連。 裴蘇蘇和步仇第一次見到有人在作戰時,突然陷入這種近乎于癲狂的狀態,俱都暫時停下攻擊。 “他怎么了?”裴蘇蘇蹙眉問道。 步仇搖了搖頭,“不知,小心有詐?!?/br> 兩人提起防備,不敢靠得太近。 走到可以攻擊羊士的距離,他們同時凝聚出妖力,朝著羊士發起致命一擊,想趁機終結了他的性命。 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給羊士喘息之機,他們所有人接下來都會陷入危險。